第一百五十七章 往事不堪回首
忽的,君文昊岔開了話題,用有些綿長而又有些矛盾的聲音淡淡的問著,“難道你就不好奇為什麽我和母後的關係會如此嗎?”
他問得一點都不委婉,同時也在思考,似乎在尋思著到底要怎麽說才好。同時他的視線時刻注視著她的眼睛,不放過她任何的想法。
“奇怪,可你說了你會跟我說的,所以我正等著呢。”莫離煙不要說與人接觸了,就是會說話的妖怪她接觸的都不多。曾經她也問過爹娘為什麽,可他們就是不願意告訴她,總是來一句你以後會懂的。漸漸的,她也就不在這個問題上糾結了。反正也不會有答案。
其實,她這人比較懶,唯獨在整人的時候特別的勤快罷了。當然,知己知彼百戰不殆,所以在整人的時候她通常都會了解一番的。
於是,她做出了一副洗耳恭聽的摸樣。
如此可愛的摸樣,讓本有些壓抑的氣氛得到了緩解。甚至君文昊都有一親芳澤的衝動。奈何,現在的她身子不便,隻得忍耐。
“其實也沒什麽,隻不過是她在懷我的時候父皇寵幸了其他妃子,而且那個妃子懷有身孕。雖然最終她除掉了她們,可最終我還是被她所厭惡了。然後就一直都如你現在看見的這樣了。”
君文昊的語氣很淡很淡,仿佛在說著別人的事情,與他絲毫沒有關係一般,三言兩語就把事情的前因後果給說了透徹。雙眼更是冷靜而平淡。
當君文昊說到這裏的時候,門外的紫米身子一僵,仿佛被定格在了哪裏一般。
可莫離煙卻知道,一個人被自己的親身母親所厭惡是多麽可憐的一件事情。可她卻沒有安慰他,隻是靜靜的伸出手拉住了他的手,“沒關係,她不喜歡你沒事,我喜歡你就好了,我會一直陪著你的。”想也沒有想就說出了這句話。
莫名的,她對於他有種同命相連的感覺,卻在記憶中從不曾極其她的爹娘這樣對待過她。可就是有一種深層的悲哀隱藏在裏麵,想哭卻又哭不出來。
不同於他人的安慰,讓平淡如水的男子抬起眼眸,滿腔的冰冷化為了柔情,一把把她抱在了懷中。“要記得你今天,一輩子我都不會允許你反悔。”說著,把他們緊握在一起的手放到了他的心上,緊緊的按在上麵,試圖讓她感受他心髒的跳動速度,讓她明白她在他的心中已經占據了一席之地。
他的話霸道得中不允許有絲毫的反悔。抱著莫離煙的胳膊就如鐵箍一般,死死的把她抱在了懷中。甚至勒得她的腰肢都有些發痛了。
對於腰肢上的力道,莫離煙沒有放在心上,空閑的一隻手反手也緊緊的抱住了他。然後,她努力的抬起頭,視線與他對視,“我的爹娘一生一世一雙人,所以我的夫君也必須是屬於我的。隻要你不負我,我就不負你。今生定不離不棄!”
“我要的不僅是今生,而是生生世世。”斬釘截鐵的話語回蕩在大殿中,久久不息。
她也堅毅的點了頭,然後靠在他的肩膀上。
此時的君文昊,眼神中的霸道和執著從未如此明顯過。緊緊的抱著懷中的女子,眼眸中有一絲愧疚一閃而逝。
隻是當那一絲愧疚消逝過後,霸道和執著重新回到了他的臉上。縱然他開始的時候接近她的目的並不單純,可從他們真正成為夫妻的那一刻開始,她就不再隻是他計劃中的一枚棋子。她已經在他的心中不知不覺的占有一席一地。既然如此,那麽他不要要完成他的計劃,更要把她永遠的留在他的身邊,哪怕付出任何代價都在所不惜。
紫米、冥寧兩人在暗處聽得心中一驚。紫米更是本能的想推門而入,幸好冥寧及時阻止了她。
奈何她滿眼的怒火和嫉妒之色,根本不為所動,堅持要進去。
關鍵時刻,冥寧點了她的穴道,才把她留在了外麵。可他此時卻不敢去看她的眼睛。
現在的紫米,口不能言,更加不能動。唯有咬緊牙關,怒瞪冥寧。奈何,一向幫著她的冥寧此刻根本就不看她的眼睛。
當屋內柔情似海的兩個人你儂我儂的時候,紫米隻能在外麵黯然神傷,默默的流著眼淚。幸好,冥寧還在一旁陪著。
而冥寧也隻是靜靜的陪著而已,甚至他都不敢把她擁在懷中。雖然這一直以來都是他的夢想,卻從不曾實現過。
“其實,聽牆角就已經很不禮貌了,居然還打算擅自進來,這就不可原諒了。”忽然,莫離煙的語氣有了變化。甚至開始抵觸起了君文昊的懷抱來。
君文昊現實一愣,隨即就反應了過來。也不強求,直接就放開了。卻有一些疑惑,“小莫?”
聞言,冥寧解開了紫米的穴道,帶著她一起出現在了大殿中。其實,以他們二人的武功,根本無需特意去聽,就可以聽見大殿裏的對話。這也不能怪他們。加之大殿中的對話又讓他們很有興趣,聽到興處激動也是難免的。
“你們該做什麽就去做什麽吧,隻要記住,皇後永遠是皇後就行了。”說完,君文昊也沒有看二人一眼,直接揮手就讓兩人出去了。
紫米身子一個晃蕩,差點沒有站穩。還好冥寧及時扶住了她,兩人才緩緩的走了出去。其間,紫米回頭了好幾次,每一次看到的都是讓她更加傷心地場麵,索性加快步伐離開了去。
小莫聽完,隻是似笑非笑的看著君文昊,也並沒有阻止兩人離開的意思。她在等,等君文昊給她一個合理的解釋。
自從上一次從國師府回來之後,她就能更加自由的控製身體了。加之糊塗蛋知道了她的存在,她也就不用在顧忌那麽多了。
而君文昊看著兩人離去的背影,也是遲遲不動。不僅他的目光跟著他們的,甚至連心思也飄到了遠方,眉頭微鎖,似乎有些不忍。但是看著他們離開,至始至終他都沒有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