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七章 暴走
“紫米,你先出去。”君文昊一反剛才欣喜之色,臉色嚴肅,讓本就詭異的氣氛又加重了幾分。語氣中卻也透露出了幾分無奈。
紫米的視線在兩個人的臉上分別停留了一會,終於還是微微的歎了一口氣,慢慢的退了出去。
現在的莫離煙總算是明白,為什麽娘老是要跟著爹爹一起出去了。心情是明白了。曾經從埋怨,再到釋然,再到無所謂。自己經曆過後,才明白,原來是除去恩愛之外,還有好多東西要顧忌。所以她現在很矛盾。
紫米雖然出去了,君文昊卻也沒有說話,隻是靜靜的看著莫離煙。
從衛國師等人離開開始,莫離煙的心思就已經飄到了遠處,所以當紫米出去的時候,她都不知道。更不要說注意到君文昊在注視她了。
“生氣了?”終於,君文昊打破了僵局,坐在了莫離煙的正對麵,這樣既能把她的神情盡收眼中,也能讓她看見他在想什麽。
“沒有,隻是不喜歡這個後宮而已。”莫離煙終於回過神來,打心底裏歎了一口氣。抬頭與之對視了起來。
“我也不喜歡,所以很快,這個後宮之中隻會有你一人。”他的記憶中,後宮給他的感覺除了冰冷就是冰冷,而他不希望他的孩子跟他一樣。絕不!
“哼,那你剛才聽見那個女人要進宮的時候,一臉的喜色藏都藏不住。騙誰啊!”酸,非常的酸。甚至莫離煙自己都覺得很酸。卻是管不住自己的嘴巴,酸就酸吧。盡管,自己聽著都忍不住渾身顫抖了一把。
“嗬嗬,吃醋了?我表示很高興。”難得的,君文昊不但沒有生氣,反而笑得異常的開心。與剛才聽見衛樂清同意進宮是的笑容比起了不知道真實了多少倍。
“少給我轉移話題。”難得,她的老臉也紅了。
高興歸高興,他也不想給莫離煙的心裏留下什麽想法,所以無比耐心的解釋著,“衛國師想把你變成他控製的人不成,自然是要安插一個人在我身邊的。”
“不是已經有個衛昭容了嗎?”他的話還沒說完,莫離煙就急不可耐的插了一句話。
“衛昭容?她不過是旁係子弟,加之不得寵,衛國師根本對她不抱希望。”
“是嘛,所以要安插一個嫡係子弟進來,加之你喜歡非常,再加上身為皇後的我依賴一個宮女又任性,她得寵是顯而易見的事情。對吧?”君文昊話還沒說完呢,再次被莫離煙插了話去。
“雖然你說的很對,可是就不能等我把話說完嗎?”
君文昊又愛又氣的瞧著他的小皇後。寵溺之色自然而然的顯露了出來。如果換成其他女人,他可不會讓她這般放肆的。
“我這不是心急嘛。哼,就知道你有目的,才幫你的。剛才演得不錯吧。”莫離煙非常臭美的開始邀功了,就差伸出手來想他討要賞賜了。偏偏她自鳴得意的樣子又讓人狠不下心去懲罰她。
“你剛才吃醋的樣子也是裝的?”皺著眉頭的君文昊,隱隱覺得心頭有把火在燒。樂極生悲的感覺也不過如此。額頭上的青筋已經開始在鼓動了,盡管他的聲音還算平靜。卻也掩飾不住暴風雨來臨前那種反常的平靜。
“怎麽了?不裝的話,他們怎麽會上當呢?”猶不知道自己快要遭殃的莫離煙還在沾沾自喜著,更是為她剛才的演技自我陶醉中。
盡管她自己也分不清楚到底演戲居多呢,還是真的是在吃醋居多。不過在她看來,二者也沒有什麽區別。
君文昊瞬間暴起,居高臨下的瞪大了眼睛看著那個一臉理所當然的女人,有種痛扁她一頓的衝動,“你是真的在演戲?”
“額,幹什麽這麽大聲?嚇到我了。”莫離煙直覺的把身子往後仰了一下,被君文昊的大嗓門和突然站起來的動作嚇了一跳,還不忘記用手拍拍胸脯。“演戲怎麽了?難道你剛才不是在演戲啊?”說完還哼哼了兩聲,極為的不屑。
“看來我晚上還得更加努力才行,居然敢這麽不把我放在心裏!”某男咬牙切齒的看著某女那理直氣壯的摸樣,有種蛋疼的感覺。一把把她給拉到了他的懷裏,徑直就往房間裏走去。
莫離煙一聽他說晚上要更加努力才行的時候,頓時就蒙了。更加努力!還要不要她睡覺了!正準備抗議來著,結果人已經騰空了。嚇得連忙圈住了他的脖子,生怕掉下去。雖然不會受傷,但是掉下去也會痛的不是。“你幹什麽?”
“幹什麽?你覺得我會做什麽?”君文昊鐵青著一張臉,一步不停的往裏麵走去。尤其步伐還跨得比平時還大。三步作為兩步走,一眨眼的功夫,莫離煙已經被丟到了床上。而他已經直接壓了上去,性感的雙唇直接堵住了那張喋喋不休的紅唇。
莫離煙不甘心的嗚嗚的支吾了幾聲,君文昊卻是沒有給她任何的機會。直到他的唇轉移了地方,她才得以開口,卻是嬌喘連連,斷不成音,“等…..等下……現在是白天……”
結果,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覺得身子有些涼,低頭一看,才發現她整個人身上的衣服已經不見不剩了。
“昨天晚上不夠努力,現在補上。”說完,一個沉身,已經直搗黃龍了。
“嚶,我……我錯了還不行嘛。”莫離煙仍舊不死心。
“還有精神開口,看來還是我不夠努力啊。”君文昊眉頭一挑,加快了律動的速度。
而某些人直接被送到了雲端,哪裏還有什麽心思去反駁。
看見莫離煙專注的在他的身下呻 吟,君文昊這才展露了笑顏,繼續攻城略地。同時雙眼中也有一絲憂慮一閃而逝。
而站在門外隨時關注屋內動靜的紫米,擔心極了。不過當屋裏傳來一陣陣若隱若現的呻 吟聲後,這才麵紅耳赤的離開了去。雖然不是第一次聽見了,苦澀之意卻從未減少過。有的時候,她甚至是羨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