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一章 毒癮再發
對發生在遙遠深山中的事情，王小天當然是不知道的，鹿小小更不知道了。
哪怕是知道，鹿小小也不知道這關她屁事。
已經超過一星期沒見到師父了，整天鹿小小都無精打採的。
藥師堂這邊生意照舊，但鹿小小已經沒有興趣過去了，這幾天乾脆就一直留在學校里學習，鞏固一下知識，順便處理一下學生會的事情。
偶爾章心儀回打電話叫她去醫院做助手，這時候她才會高興一些。
此時人民醫院的手術室中，鹿小小穿著嚴密的手術服，正在做台下護士的工作，緊緊盯著主刀章心儀的動作，隨時準備接下來的工作。
一個護士的培養也是不容易的，何況鹿小小壓根就不是護士，所以工作上的失誤可想而知有多少。
這也就是鹿小小和章心儀名義上的師姐妹關係了，否則十個鹿小小都被趕出手術室。
不過幾次合作下來，鹿小小也大概知道自己該做什麼了，特別是章心儀只針對顱外科的病人，手術流程經常都很相似，也讓鹿小小偶爾有閑工夫能想點其他的事。
「心儀姐，師父啥時候回來啊。」她開口問道。
章心儀可沒有鹿小小那些心思，對王小天也算是想念，但程度卻很正常。
她打趣道：「怎麼了，你不會是犯花痴了吧？小心顧冉揍死你。」
鹿小小有點尷尬：「心儀姐你想什麼呢，我怎麼會有那些心思，就是見不到師父感覺缺點啥，平時很沒意思。」
章心儀對男女之情什麼也不懂，畢竟也沒經驗，她想了想：「怕是還得幾天，顧冉打電話說起碼三四天是回不來了，南洋那邊醫療條件很落後，碰到一個厲害的醫生就往死里用。」
鹿小小不由有些煩躁：「那不是說師父他天天都在吃苦？」
「肯定了。」章心儀倒是沒覺得有什麼，畢竟當醫生就這命，而且她站在王小天的角度想，可能覺得他還賺了。
畢竟南洋不像是國內那樣，醫療衛生事業相對發達一些，而是很多時候不計較衛生情況和環境情況。
偏偏王小天不是科班出生，對嚴謹的手術作業也比較反感，剛好可以偷工減樓不按步驟走的做手術，多爽啊。
「那以後幾天心儀姐你別喊我了，我準備琢磨著去看幾天菜譜，到時候弄一桌飯菜給師父接風洗塵。」鹿小小眼珠子一轉。
反正待在手術室里也沒什麼心情，弄不好還會被其他護士和醫生責怪，她乾脆不來了。
章心儀百忙之中一個暴栗敲在她額頭上：「就知道偷懶！要不是小天收你做徒弟，你這態度能學到東西？除非被你那些師父睡了。」
鹿小小嘿嘿一笑：「心儀姐你腦袋裡想些啥不健康的啊，要不是碰到王小天，我幹嘛要去拜師？閑得無聊嘛，以後做什麼不能賺錢？」
「這倒也是……你給我認真點，把三號紗布給我。」
王小天一覺睡的有點迷糊，不知道自己怎麼醒的。
但隨後就聽到了隔壁房間里傳來的隱隱呻。吟聲。
這聲音似乎痛苦又似乎爽快，但總體而言聲音有點不對勁。
「難道是顧雪忍不住在那啥……」王小天心中一盪，顧雪這年齡都沒個男朋友，想想也有可能。
而且受毒癮摧殘的人，一般自制力會非常差，爭女也會變成烈婦，還真說不好。
但是以王小天對顧雪的了解，她的自制力非常強，否則也不可能常年吸毒都沒被扭送去強制戒毒，自瀆的事情也很難做出來，尤其是發出這麼大的聲音。
以前和顧冉在一起的時候就偷偷問過她，別看顧冉和他在一起的時候熱情的要命，那種事一次都沒做過，更別說顧雪了。
「糟糕，出事了！」
王小天一拍腦袋，一個健步躥進隔壁的房間。
房間里開著製冷的空調，也是關著門窗窗帘，顧雪纖細薄弱的身軀蜷縮在一起，瑟瑟發抖，嘴裡不斷發出聲音。
王小天衝過去先是給她蓋上被子，然後把脈看了一下。
「這是發低燒了？」
判斷出病情以後，王小天一想也是，製冷房裡溫度還是比較低的，加上顧雪也和自己一樣受夠了這裡的氣候，一點窗帘都不拉開，但她的體質偏偏處於非常差的時期，感冒也很正常。
「嚇我一跳，還以為什麼事呢。」
王小天無奈的搖搖頭，推了顧雪兩下，這幾天時間他元氣耗費很嚴重，輕易情況不也不想動用元氣，加上以顧雪的底子，治好低燒怕是得耗費一些元力，能喝水吃藥控制一下的話就好了。
顧雪還真醒了，迷迷糊糊看著把自己放在懷裡的王小天，想要起來又渾身沒勁。
「我發燒了，小天。」
顧雪顯然也知道了自己的情況，可憐兮兮的對自己堂妹夫說著，對兩人有些親密的接觸也沒放在心上。
「吃點葯喝點水吧，然後捂著睡一覺。」王小天給顧雪吃藥喝水，又把空調關了，房間里很快再次變得難受起來。
「不行，感覺有點潮。」顧雪皺眉道，安靜的蜷縮在王小天懷裡，帶著點撒嬌口吻的說道，反正小天是自己堂妹夫，親密點沒什麼的，她是這麼想的。
「你這邊房間空調的乾燥功能似乎有點問題，去我那邊吧。」
王小天打算不讓顧雪住在這邊了，反正那邊自己的床足夠大，睡兩個人不算事，把她的被子一起報過去就行了。
來到自己房間，拉開窗帘關掉製冷，又打開乾燥，房間里的環境漸漸好了起來。
滾燙的太陽照曬在顧雪的臉上，讓她舒服的眯上了眼睛。
就在王小天以為她快要睡著的時候，突然發現顧雪呼吸又急促了起來。
「糟了，毒癮似乎又發作了。」王小天臉色微微一變，在自己做的葯櫃里翻找了一下，最終倒是找出來一枚奇迹二號，但是讓他蛋疼的是，不知道這玩意被什麼東西啃了一口，竟然缺損了一半。
「看這啃印，似乎是老鼠乾的？」顧雪猜測道，頓時搖頭拒絕掉：「這東西不能吃了，這片區域現在正在鬧瘟疫和瘴毒，誰知道耗子身上有多臟。」
王小天對此也支持，卻苦惱了起來：「這似乎是最後一顆奇迹二號了，倉促之間我也沒法做出來新的一爐，這可怎麼辦。」
顧雪閉上眼睛說道：「那我就強撐過去吧，現在不是以前了，癮頭沒有那麼大，應該沒問題的。」
王小天搖搖頭：「硬撐不是事，只怕下次發作的時候會更強烈，如果連奇迹二號到時候都壓不住的話，我們這段時間的努力就白費了。」
顧雪臉色一白，聲音急促道：「那怎麼辦？」
王小天坐在顧雪腦袋跟前，沉思道：「讓我想想，暫時抑制的方法肯定還是有的，不要慌。」
但這段時間瘋狂治療病人，加上元氣消耗較大，弄的王小天腦袋裡現在一團漿糊，怎麼都沒有頭緒，不由一陣叫苦。
顧雪呼吸越來越急促，俏臉上的白色逐漸被紅色取代，她的雙手微微顫抖，不知不覺的抱住了王小天滾燙的腰，這才感覺身上漸漸冰涼的感覺好了一些。
王小天也沒說什麼，毒癮病人渾身發冷是很正常的，相反他還反手把顧雪抱在了懷裡，發現她渾身明明滾燙，身體卻冷的發抖。
「這怎麼辦。」王小天心裡有點慌了神，用元力強行壓住嗎？可元力不是萬能的，對毒癮沒什麼用啊。
顧雪突然問道：「小天，如果這次我強撐過去，以後情況真的會很嚴重嗎。」
王小天凝重的點點頭：「你想想，這就跟很多人憋著不花錢不吃肉一樣，一旦有機會花錢吃肉，就會一次性來一頓狠的，壓都壓不住。」
「奇迹二號因為致幻效果，一次絕對不能多服用，所以一旦一顆葯下次壓不住你，那就完了。」
顧雪聲音顫抖的說：「那我、我，必須要把毒癮轉換成其他東西，發泄出去才行。」
她想要爬起來去砸東西摔，可是身上一點力氣都沒有，想歇斯底里去喊叫發泄，但聲音同樣有氣無力，最終一雙濕淋淋的眼睛盯在了王小天的臉上。
「小天，你，你……脫掉我衣服吧，我感覺實在忍不住了，特別想要兵毒、可洛菲，一刻也忍不住了！」
王小天心中大驚，顧雪什麼時候自制力變得這麼差了？看樣子歸根到底還是因為前段時間自己的戒毒影響的，戒毒這過程沒有徹底結束之前，一次次戒除都會把慾望壓制在病人的心底深處，一旦壓抑不住，後果不堪設想。
看樣子情況比自己想的還要可怕的多，他流著冷汗問道：「你的意思是，做那個事？」
顧雪拚命點頭，已經開始用力撕扯王小天的衣服了：「小天，我這股情緒必須發泄出去才行！否則以後真的毒癮難戒，我就真的完了，我不想離開你和顧冉，我想和大家生活在一起，不想去戒毒所！」
看著顧雪有些歇斯底里的模樣，王小天心中觸目，有點害怕的說：「可，可我們……」
顧雪咬牙道：「管不了那麼多了，我現在對男人沒什麼興趣，以後只會投入到事業中，不會嫁，給你王小天就是最好的結果了！你不用擔心小冉，你可能不知道我和她的關係好到什麼地步，如果她知道今天的事情，不會怪你的！」
看到顧雪最後一句話竟然身體不協調到一口咬到了舌頭，舌頭上立刻就腫起來了，王小天也不敢再讓她說話了，立刻配合起她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