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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 風波未平

  張行此時開著計程車,在路上疾馳著。


  誰想這個點了,還特么有交警執勤。遠遠就看到那交警示意張行把車停在路邊接受檢查。


  人命關天,這能停嗎!


  一腳油門,直接衝破了擋在前面的障礙物,只留給這群懵逼交警一記漂亮的尾燈。


  全速行駛之下,終於是到了醫院,張行背起後座的楊輝直接衝進了醫院。


  「醫生!特么的醫生呢!醫生!」


  張行站在大廳里大吼著。但卻沒人回答他,此時的大廳,只有一個值班的小護士在著。


  「卧槽尼瑪!來人啊!」


  那小護士看到張行背上那個血人,趕忙給上級打了電話。


  此時的東市郊區。


  狗哥終於是帶著弟兄來到了老大所說的地方,看到老大的屍體之後,直接把手中的手機扔在了地上,摔的粉碎。


  「操!他奶奶的到底是誰幹的!」


  他之所以此時才敢到,是因為在路上遇到了大霧,能見度不到一米,那短短半個小時的車程,活生生開了一小時。


  第二天,星期四。


  張行並沒有按時出現在公司,蘇淺靜自然也沒有吃到張行給他帶的早餐。


  東市人民醫院,急診室外。


  張行一夜沒有合眼,此時他的煩躁感已經要將他淹沒,或者說,他現在真的要奔潰了,這種等待的煎熬快把他逼瘋。


  楊輝從昨天接受治療開始,進了ICU(重症監護室)到了現在都沒有出來,自己的這個兄弟會不會就這麼沒了?那群王八蛋,但是真應該一掌一個,收了他們。


  張行正扶著自己的額頭,坐在ICU的門口,突然門開了,他馬上站了起來。


  「誰是病人的家屬?」


  「我我我!」


  張行趕忙答應。


  「你是他什麼人?」


  「他兄弟。」


  「親兄弟?你什麼血型?病人現在急需血源,醫院RH型血已經用完了,此時病人正在動手術,需要這種血型,你是嗎?」


  張行一聽懵了,這特么RH型血是什麼啊?他只知道有A、B、O型三種。


  「我不是,我是AB型。」


  醫生面露失望。


  「快幫忙聯繫這種血型的人,找到之後就好辦了。」


  說完直接戴上口罩,走進了重症監護室。


  RH型血……RH型血,到底是什麼啊!


  張行一把把手中的衣服扔在了地上。突然想到一個人。


  「淺靜!幫我個忙!快!給楊輝他爸打電話!他現在在醫院,急需血源,RH血源!他現在很危險!」


  張行語速很快,蘇淺靜甚至聽起來有些吃力,聽完之後她也是一愣。


  楊輝出事兒了?


  蘇淺靜是知道RH型血的,這種血通俗的叫法叫做熊貓血,全中國只有百分之一的人是這種血型。而蘇淺靜剛好就是!


  「喂?淺靜?你在聽嗎?」


  「張行,你在哪兒,我過來找你,我有辦法。」


  「東市人民醫院。」


  ……


  蘇淺靜此時已經到了東市人民醫院門口,張行就在門口焦急地踱著步,等她過來。


  看到蘇淺靜到了,趕忙迎了過來,但只有蘇淺靜一個人下了車,張行不禁眉頭一皺。


  「楊輝他爸呢?」


  「我來就行。」


  張行愣了一下。


  「淺靜你是這種血?」


  「走吧,別讓他們等太久,快。」


  ……


  「楊輝的病人家屬在哪兒?」


  張行趕忙站了起來。


  「這裡這裡。」


  那醫生不緊不慢的脫下了口罩。


  「病人已經脫離了生命危險,基本上沒什麼問題了,你自己進去吧。」


  張行聽完直接奪門沖了進去。


  蘇淺靜此時躺在一張床上,另一邊則是楊輝,此時能聽到他的沉重的呼吸聲。


  「噓。」


  看到張行大大咧咧的沖了進來,蘇淺靜指了指楊輝,示意他小聲一點。


  看到自己的兄弟安然無恙了,張行也就放心了,忍不住舒了一口長氣。


  「張行,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你們昨晚發生了什麼啊?弄成這樣!」


  蘇淺靜低聲責問張行,在他看來,這哥倆肯定又出去惹事了,而且闖下的禍還不小。


  張行也不回話,只是走到蘇淺靜的床邊,坐了下來,看著蘇淺靜。


  「你幹嘛!問你話呢!你這樣看著我,是要幹啥呀!」


  蘇淺靜被這突如其來的注視嚇慌了陣腳。


  張行看著蘇淺靜,突然探了出去,在蘇淺靜的櫻桃小嘴上親了一下。


  「謝謝你,多虧有你。」


  蘇淺靜此時的臉憋得就像紅蘋果一般,張行這突然起來的一吻真是讓他心裡小鹿亂撞,一時不知道作何反應。


  「流氓!」


  嘭的一下拍了張行的頭一下。但蘇淺靜是笑著的,對於這一吻,她是打心底的開心。


  隨後輕輕的靠在了張行身上。


  「哎?不是,你身上怎麼也那麼多傷啊!」


  之前張行穿著外套,蘇淺靜沒有看出來,這一靠,看到了張行渾身都是血漬,到處都是大大小小的傷口。


  「不礙事兒,昨天弄的,現在已經沒事了。」


  蘇淺靜心裡別提多心疼了,看到張行這渾身的傷痕,差點哭了出來。


  張行見蘇淺靜這樣子,趕緊把她摟緊。


  「別哭,又不是你受傷,你哭啥?」


  蘇淺靜一聽,手捶了張行的胸一下。


  「哎喲卧槽,痛啊,嘶嘶嘶……」


  張行吃痛,倒吸了一口冷氣。


  「還說沒事兒!快去處理一下,等下傷口感染了!」


  說著蘇淺靜把張行推了出去。


  「不去處理就不給你抱!」


  張行還是第一次聽到這樣的要求,趕忙去找小護士給他處理身上的傷口。


  這一處理,倒是讓張行懵了,他壓根不知道自己身上掛了那麼多彩,之前自己的神經一直處於緊繃狀態,所以疼痛感不是那麼強烈,此時護士小姐正拿著酒精棉球給他消毒呢,隔壁房間時不時聽到一聲慘叫。


  「你小聲點!這裡是醫院!大男人的,忍一忍不就好了。」


  那護士露出了嫌棄的眼神。


  卧槽!老子疼啊!疼了還不給叫!有沒有天理了!張行此時別提多鬱悶。


  又是一陣疼痛感,嘶……


  「你輕點兒啊……」


  市長辦公室。


  「什麼?我兒子重傷住進了醫院?」


  「什麼時候?」


  「昨晚?」


  「嗯,行。」


  楊雄此時坐在座椅上,眉頭皺的都要擠出水來。


  他沒想到自己的兒子竟然被人給動了,而且還住了院。


  想了想,再也坐不住了,直接站了起來,準備出發去醫院。


  正在這時,手機突然響了。


  「喂?是楊市長嗎?」


  楊雄的臉一下子綠了,這個聲音,他實在是不想聽到。


  「嗯。」


  「聽說貴公子住院了呀?」


  「你!你怎麼知道!」


  「因為是我的人乾的,你兒子真有能耐,我派出去的六個人,死了倆,傻了一個,暈了三個。」


  「你!狗剩!你特么的別欺人太甚!」


  楊雄一巴掌拍在了辦公桌上。


  「呵呵呵,楊市長別急嘛,我們找個時間好好談談?帶上貴公子,記住,帶上他!」


  「嘟嘟嘟……」


  楊雄聽到電話掛了,直接癱坐在了椅子上。


  給他打電話的那人,正是張行打退的那群人的頭兒,江湖人稱狗哥,誰都知道他是以販毒發的家,但是這狗哥黑白通吃,這次他小弟本來想劫了楊輝,這是他點了頭才算的,他本來想讓這市長公子哥染上毒,一是為了告誡企圖脫出他掌控的楊雄,二是楊輝染上毒癮之後,方便他以後販毒,畢竟楊輝認識東市多數名門之後。


  這一次,他的小弟被殺,已經是觸動到了他的底線,所以才要楊雄找個時間帶著楊輝去見他,這一去,楊輝的命肯定是保不住了。


  再說這楊雄與狗哥的關係,他之前之所以能當上市長,就是因為這個狗哥的幫助,那是楊雄才是一個縣份上的小領導,論這市長職位,再怎麼輪也不會到他頭上。


  但是在他接觸到狗哥之後,他發現這個狗哥有隻手遮天之能,所以儘力的討好他,真的像一條狗。甚至出賣了自己的妻子,為了能高升,楊雄把自己的妻子送上了狗哥的床,在那之前,已經有了楊輝,楊輝自那次之後,再也沒見過他的母親。


  之後一切如楊雄所願,一路高升,最後在市長爭奪之上,他又請了狗哥幫忙,最後成了市長。一路都是踩著別人屍體走上來的,其中甚至包括了自己的妻子。


  但是成了市長之後,楊雄覺得自己的實力已經足夠龐大,所以試圖脫離狗哥的掌控,沒想到的是,這人竟然盯上了自己的兒子。


  「哎。」


  楊雄坐在椅子上,不停的嘆氣。


  他後悔,後悔當時那麼做,後悔當時被權力迷住了雙眼,後悔當時把自己的妻子恭手送人。


  他不知道此時該怎麼辦,此時的情景已經不是他能控制的了的了。


  自己的兒子還是要去看的,楊雄思量許久,還是先去見了自己的兒子再說。


  張行此時處理完傷口,正緩緩往蘇淺靜躺的那個房間走去,一步一痛啊!別提現在走的有多彆扭。


  來到床邊,蘇淺靜因為輸血的原因,此時已經睡了過去。


  他在門外看到之後,也沒有進去打擾。


  回到走廊上,張行看到楊輝的父親楊雄走了過來。


  既然有人來了,那我也就放心了。


  張行又回頭看了一眼蘇淺靜,下樓打了個車,回家去了。他可是需要休養幾天。


  張行這才到家,突然想到這蘇淺靜在病房裡躺著,那楊雄會不會趁機讓他兒子結個緣啥的,搖了搖腦袋,自己這兄弟,生死之交,怎麼可能會綠了我?放心放心,楊輝的臭小子的性格我還不知道?

  來到沙發邊,張行遲遲不敢坐下,這屁,股上可也是多處挂彩啊!剛才消毒的時候,那護士盯著自己的大白屁,股研究了半天,硬是給張行看的尷尬症都犯了。


  此時只能用半邊屁,股坐著。


  坐在沙發上,張行回憶著昨天老大那些人說的話,他還是沒搞懂為啥他們會追殺楊輝,現在楊輝還在昏迷狀態,等到他醒了,不需要自己問,他自己也會告訴他的。


  但是又有一件事情,讓張行琢磨不透,那群人一直說他們已經向上面叫了人,說是半個小時就到,但是自己在那兒至少呆了四十分鐘,直到自己離開都沒有車過來,這裡面真是有鬼,也讓張行捉摸不透。難道是自己受到老天的眷顧,那群人在來的路上堵車了?

  想到這兒張行突然嫌棄了自己一下,大晚上的堵啥車啊?


  「徒兒?在想啥呢?」


  正當張行思索著呢,張天師的聲音回想在耳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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