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四章 偉岸工程
“這一跑起來就更冷了啊。”貝拉奎雀抖了抖說道“這一路真的是辛苦啊,還好我們現在快要到了地方了,不然的話,我可能真的是堅持不來多長的時間了。”
“回去以後我就要跟獵人協會的人說,以後這種送信的活動還是交給那些年輕人吧,像我這樣一個上了年紀的人,老胳膊老腿的,真的是不適合這樣的活動了。”貝拉奎雀說道。
“那你如果是不完成任務是會怎麽樣?”宇智波斑突然想到。
“獵人協會聽著是一個挺厲害的組織吧,而且裏麵還有很多有影響力的高手,如果都不完成任務的話,這個組織會采取什麽樣的措施來對付你們?”宇智波斑接著說道。
“這個我還真的不知道。”貝拉奎雀笑著說道“我雖然是加入獵人協會很長的時間了,但是他們給我的任務也就幾次而已,一年都不一定能有一次任務,所以輕輕鬆鬆的順手就給完成了。”
“至於如果不完成的話會有什麽樣的後果,我自己也沒有嚐試過。”貝拉奎雀笑著說道。
宇智波斑和貝拉奎雀一塊疾馳,眼看著遠處的冬堡就在兩個人的麵前逐漸的變大,這個時候宇智波斑和貝拉奎雀都知道,自己這麽多天來最渴望的東西就要來了。
“我們的好日子中午要來了啊。”貝拉奎雀笑著對宇智波斑說道。
“其實也隻是暫時的而已,你想想我們兩個人雖然馬上就要到冬堡了,但是能在這裏呆多長的時間呢,忙完我們的事情就要回去了。”宇智波斑笑著說道。
“除非你打算永遠呆在冬堡再也不回去了,這樣的話你才能說是你的好日子要來了。”宇智波斑接著說道。
“我發現你這個人真的會破壞別人的好心情啊,被你這麽一說,我好像覺得自己以後永遠都沒有好日子了。”貝拉奎雀無奈的說道。
“我也隻是想要給你提個醒而已,你要知道生活本來就是這個樣子的,坎坎坷坷的一生才能稱得上是生活。”宇智波斑說道。
“但是也不是每個人都這樣吧,雖然人在這個世界上各有各的的生活,而且也都是大同小異,但是還是有一些天生含著金湯匙長大的孩子吧。”貝拉奎雀說道。
“對於他們來說,他們的生活可是沒有任何的坎坷的,一帆風順的生活真的是讓人羨慕啊。”貝拉奎雀說道。
“你也不想想你自己,你的人生其實就是一個普通人眼中很理想的一個狀態了,但是你這個矮人族貪心不足。”宇智波斑說道。
“你想想你的本事,直接偷走一個價值連城的東西,還不是夠你一輩子吃喝不愁的嗎?”宇智波斑對貝拉奎雀說道。
“而且我覺得你這個人,活了這麽大的年紀了,手上肯定也是有很多好東西的吧,單憑你的那一袋子蜂蜜我就知道了。”宇智波斑笑著說道。
“你這是真是賊啊,我還以為你不會在意這樣的事情,但是沒有想到你竟然一直都在注意著。”貝拉奎雀說道。
“你該不會是覺得我身上有著好東西,所以想要趁機給我搶走吧。”貝拉奎雀說道。
“這個你就真的是想多了,你們這個愛爾澤蘭大陸上麵是有很多讓我感覺神奇的東西,但是要是和我心裏麵的夢想去比較的話,你們這個愛爾澤蘭大陸,簡直就是不值一提。”宇智波斑說道。
“我覺得這個世界上的每個人都是有的,不管是吃,喝,性,生命永恒。”貝拉奎雀說道。
“不管想要的東西多麽的高雅,多麽的低俗,甚至多麽的不可思議,我覺得每個人都會有自己想要的東西。”貝拉奎雀說道。
“而且我覺得,人的追求概括一下也就隻有這麽多東西了,但是你真的是給了我一個新的認知,我竟然是想要世界和平。”貝拉奎雀無語的對宇智波斑說道。
“這有什麽不行的嗎,你不說有很多不可思議的嗎,我的這個世界和平的願望,有什麽不現實的。”宇智波斑說道。
“也沒有什麽不現實的,我就是覺得這樣的願望能算是一種嗎?或許你可以試一試,魔石可能根本就不會響應你的願望,這樣的話,你以後不就是很方便了嗎?”貝拉奎雀說道。
“不會這麽輕鬆了,這個事情其實我都已經是試驗過了,當時在暗夜精靈的地底世界的時候,如果不是腥恩的話,我們兩個人現在就沒有見麵的機會了。”宇智波斑笑著說道。
“腥恩這個人竟然是一點都沒有,這麽一個年級輕輕的小夥子,竟然是跟一個老頭子的感覺一樣。”貝拉奎雀無奈的說道。
“我覺得這可能跟腥恩的體質有點關係吧,魔石可能是對暗夜精靈族沒有什麽影響。”宇智波斑說道。
“這是不可能得,魔石才不會分的那麽仔細,每一個比爾澤蘭大陸的公民對於魔石來說可都是平等的。”貝拉奎雀笑著說道。
“所以我就說你想要回去的願望真的是太不現實了,你說你去什麽地方能夠找到的這樣一個矮人族來給你打造祈願號角的。”貝拉奎雀對宇智波斑說道。
正在宇智波斑和貝拉奎雀坐在冰虎的身上向著冬堡過去的時候,冬堡已經完全展現在兩個人的眼睛裏麵的。
這偌大的一個城堡讓人看著新生畏懼,古樸的造型,豎立在漫天寒風的雪地上,竟然是有一些大自然鬼斧神工的意思。
宇智波斑看著這裏的城牆,灰色的磚瓦,城牆上的每一塊磚都有著曆史的痕跡。
“這可真是一個大工程啊。”宇智波斑看著前麵的冬堡感歎的說道。
“這麽天寒地凍的環境裏麵,是什麽樣的工匠可以在這種自然環境裏麵建造出來這種建築物。”宇智波斑說道。
“誰知道呢,一個基本不會有什麽客人的城堡,建造這麽的豪華是想要給誰看呢,我覺得這隻是很久之前的勞民傷財的結果罷了。”貝拉奎雀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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