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九章 不寒而栗
“我現在有點好奇這個是什麽生物了,竟然是可以模仿我們人類女性的聲音。”貝拉奎雀說道。
“你們這個艾爾澤蘭大陸上麵不是有一個叫做腹語蛇的東西嗎,那個也可以模仿人說話的聲音,我們兩個人見識過的。”宇智波斑說道。
“那種生物可不能適應這裏的環境,別說是腹語蛇了,我就在這裏麵的環境,就我們兩個人也很難生存。”貝拉奎雀說道。
“那你可就要小看我了,我在這裏活得不是好好的嗎。”宇智波斑說道。
“你在這裏才多長時間,你可以在這裏生活一天,兩天,但你可以在這裏生活一年和兩年嗎。”貝拉奎雀說道。
“這可能有點困難,畢竟帶了一點食物也沒有,要靠吃蟲子生活兩年的話,我不知道行不行。”宇智波斑說道。
“如果這個東西一直躲著我們怎麽辦,我可不想整個晚上都被別人給盯著睡覺。”貝拉奎雀說道。
“我們兩個人都沒發現它,它竟然發現我們了,這個東西倒是挺敏感的。”宇智波斑說道。
“你這不廢話嗎,你也不看看你自己旁邊那個金色的火球有多亮,它如果發現不了的話,那可能是個瞎子。”貝拉奎雀說道。
“噢噢噢,原來是這個原因啊。”宇智波斑笑著對貝拉奎雀說道“我還以為這個東西的感知能力會比我們兩個人都強,原來是我的大火球的原因,我都忘了。”
宇智波斑說的,打了一個響指,自己旁邊的一個大火球就消失了。
整個山洞瞬間變的黑暗起來,周圍伸手不見五指,看不到任何的東西。
“你還是把你的大火球給升起來吧,我不喜歡這種在黑暗裏的環境,還是亮堂堂的感覺舒服。”貝拉奎雀說道。
“你這人的要求真是多啊,一把年紀了,還這麽多的要求,像你這樣的,我也是第一次見到。”宇智波斑說道。
“而且你不是有那種感知能力嗎?閉上眼睛之後就可以知道周圍所有的情況,你的這個能力可要比眼鏡好用多了。”宇智波斑說道。
“那也不喜歡,我一直都不喜歡天黑,除了睡覺之外。”貝拉奎雀對宇智波斑說道。
“就知道你喜歡睡覺。”宇智波斑又打了一個響指,一個金色的大火球憑空出現在了兩個人的麵前。
我就瞬間就照亮了周圍的山洞,等會就照亮前麵的那一瞬間,宇智波斑看到前麵竟然出現了一個人形的身影。
“啊!!”貝拉奎雀被眼前的景象嚇得大叫一聲。
這一次就連宇智波斑,也變得認真起來了,因為眼前這個人形的生物,確實是一個人類。
而且根據她身上的特征,宇智波斑也可以判斷,這明顯是一個人類的女性。
隻是有點不同的是,這個女人渾身皮膚雪白,真的是像雪一樣白,渾身散發出來讓人感覺非常冰冷的氣息。
“這是什麽東西啊?這麽嚇人,這是人類嗎?”貝拉奎雀轉頭看著宇智波斑問道。
“我隻能說,她身體各方麵的特征來說,這絕對是一個人類,但是,好像有點不一樣。”宇智波斑說道。
“這是有點不一樣嘛,這根本是一點都不一樣啊,你見過哪個人類皮膚是這樣的,跟雪一樣白?”貝拉奎雀說道。
宇智波斑看著眼前的這個女人,不隻是雪白的皮膚在女人的臉上,長了一對血紅色的眼睛。
眼睛非常的紅,就像血一樣,甚至宇智波斑覺得這就是血,好像是一個深夜哭泣的人,哭瞎了自己的眼睛。
這個女人身上帶給人的感覺,讓宇智波斑覺得有點不寒而栗。
“你有沒有覺得他有點特殊的情況,這個女人的身上,好像有一種熟悉的感覺?”貝拉奎雀看著宇智波斑問道。
“熟悉的感覺,什麽時候有的感覺,你們認識嗎?”宇智波斑也是納悶,為什麽這樣一個女人,貝拉奎雀會覺得很眼熟的呢。
眼前的這個女人,一頭烏黑的頭發,蓬亂的披在了身上,宇智波斑都有點看不清這個女人的臉,但是貝拉奎雀竟然會有熟悉的感覺。
“我說的是魔石啊!”貝拉奎雀有點不耐煩地對宇智波斑說“你難道沒有感覺到,你前麵的這個女人,她的身上有魔石嗎?”
“魔石?”一直這個女的長相,宇智波斑竟然忘記了這個事情。
現在聽貝拉奎雀也說,宇智波斑也是有點感覺,這個女人身上在給自己的那種充滿渴望的感覺,這一絲似有似無的感覺確實很像魔石。
“難道這個女人也被魔化了嗎?”宇智波斑覺得有點不可思議的說道“魔石這個東西不是很難拿到手的嗎?為什麽我們這一路上走來遇到了這麽多?”
“算上身上有了這一塊,我們這一路上走來,總共遇到了三塊,而且你到手的就隻有一塊而已。”貝拉奎雀說道。
“確實是這個樣子。”宇智波斑看了看眼前的女人。
在宇智波斑的印象裏,所有被魔化的生物都是黑色的,眼前這個皮膚慘白的女人,怎麽會是白色的?
“你能確定他是被魔化的生物嗎?我們兩個之前遇到的所有被魔化的生物都是黑色的。”宇智波斑說道。
“我怎麽可能確定啊,我對魔石又沒有多少了解,隻是這個女人身上有魔化的感覺。”貝拉奎雀說道。
“至於是不是真的被魔化才變成這個樣子的,我也不能肯定,而且可能也不是所有規模化的生物,都是黑色的吧。”貝拉奎雀說道。
“你看我們兩個人,過來的時候遇到那個小男孩,他不是也沒有任何的變化嗎?而且他竟然帶有自己的智慧。”貝拉奎雀說道。
“那個可能有點不同,他不能離開湖水,而且它是由一個死人夢魔化而來的。”宇智波斑說道。
此時這個女人眼睜睜的看著眼前的宇智波斑和貝拉奎雀,沒有任何動作,身體僵硬的站著就好像一個沒有靈魂的屍體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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