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4 沒跑成
聽著胡小柯的話,挽卿心下動容,直到離開小五家,回去的路上,腦子裡就在想著,怎麼去親近那個見了自己常常發脾氣的母親呢?
看著街邊那琳琅滿目的東西,挽卿迷茫了。
「郡主……」丫頭彩玲輕輕的喚了一聲。
挽卿回頭看著,「彩玲,你比我年長几歲,你說母親她喜歡什麼?」
每次去小五家,她都會將彩玲放在外面,在她的內心裡,許是因為有母親那段婚姻的影響,下意識的不想讓小五知道她的身份!
「郡主,奴婢不知……」
「要不,我們去問問五舅舅……」目光微微一閃,昭陽主意已下,子揚在五舅舅府上呢?
然後主僕兩個直接轉了方向,去了聖王府!
——
小五是真的在聖王府,三個月的假期休滿后,回朝的那日便被越澤從翰林院拎了出來,全身心投入到京城治安管理這一塊中!
畢竟這方案是他提的,而皇上更是有意主磨礪他,再加上有越澤在旁監督,相信等成果出來,一定會轟動全大越!
因為越擎蒼心下想的好,這字面上看著,這方案不錯,如果實際上也可以,那麼,他準備多地推廣!
下人對越澤耳語幾句,越澤目光便從小五身上掃過,隨後對小五淡淡的說道,「本王出去一下。」
到了前廳,就看到了他那個早熟的外甥女,安靜的坐在那裡,不染一絲雜塵!
「卿兒……」
「挽卿給舅舅請安!」挽卿起身,規矩大方的行了禮,便被越澤拉了起來。
「難得卿兒來了五舅這裡,是不是遇上了難事?」越澤伸手點著她的小鼻子。
挽卿面頰一紅,「我我聽說,舅舅金屋藏嬌,而且還是一隻武功厲害的美嬌娘,可有此事?」
「哈哈哈……你這小借口找的……唉,走,舅舅帶你去見見二水姐姐……」
越澤牽了她軟軟的小手,便去了內院。
——
蕭冰冰最近很是鬱悶啊,心頭總是閃過越澤那身材!
原因就是有一天夜裡,她本是想離開聖王府,畢竟她一個大姑娘住在這裡總歸是不大方便,結果她爬上屋頂的時候,便聽到下方有水聲,然後鬼使神差的,她就跳了下來,伸手戳破了窗戶紙,入眼的就是一幅美男出浴圖!
她蕭冰冰見過的男人雖然不少,可還從沒有見過沒穿衣服的!
蕭冰冰只看著人家的一個背影,就覺得渾身熱血沸騰,她就有些挪不開步了措不開眼,再聯想她那修長的手指,還有喝酒時上下滾動的咽喉,蕭冰冰心裡就一想法,撲上去,撲上去……
然後,她華麗麗的流下了鼻血!
再然後,她沒跑成,她只顧著回到房裡止鼻血了!
坐在鞦韆上,蕭冰冰臉上綳的緊緊的,因為她明白她何以至今都沒有離開聖王府!
畢竟對一個男人產生了遐想,最大的原因是因為這個男人住進了心裡,可這個男人卻是她要不起的!
唉!
嘆了一口氣,好像就這麼走了,有點遺憾啊!
到底是是遺憾什麼呢……
「二水……」
「噗!」蕭冰冰直接從鞦韆上跳了下去。
回頭便看到越澤一臉笑意的站在鞦韆后,還牽著一個粉雕玉啄的小丫頭,不,是一位妙齡少女!
「喂,你別不要臉啊,這麼小的姑娘,你也要染。指!」
這話一出口,蕭冰冰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她不是要說這個啊,怎麼弄的她跟一個妒婦一樣!
挽卿一下子笑了起來,這天下還有人敢這樣與舅舅說話?真是,真是太好玩了!
越澤挑眉,「過來!」
蕭冰冰搖頭,你叫我過去我就過去?當我不要面子啊?我又不是你的小狗,我才不要!
「過來!別讓我說第三遍,不然我就將你流鼻血的事說出來……」
「好啦好啦大嘴巴,什麼光彩的屁事啊,整天拿在嘴邊……」
話是這麼說,她便一步一步的挪了過來。
蕭冰冰一臉懊惱,偷看他洗澡,流鼻血,還被人抓了包,有比她悲催的嗎?
原因就是她那天回房后在擦鼻血啊,怎麼也擦不凈,腦子裡都是那抹身影,結果進來人也沒發現,人家問話還老實回答了!
「我的身才你還滿意嗎?」
「滿意滿意滿意極了!」
然後,這就成了她承認偷看他洗澡的直接證明!
也成了自己的死穴!
「二水……」
「不叫我二水會死嗎?」蕭冰冰恨極了他二水長二水短的叫著。
「別忘了當初可是你自己說的,你叫蕭二水!」
「……」蕭冰冰被噎,看著他還握著人家美少女的手,蕭冰冰直接從兩人中間穿過去,「好狗不擋道!」
成功分開兩人,蕭冰冰回了房。
挽卿驚訝的發現,五舅舅竟然竟然在笑!
以前他也笑,可那種笑,與現在有著不同的感覺!
伸手碰了碰還沒有收回目光的越澤,「五舅是叫我來認識未來舅母的嗎?」
越澤伸手點上了她的小鼻子,「五舅有這想法,你覺得呢?」
挽卿咯咯咯的笑了起來,「這路難走哦!」
越澤伸手拍拍自己的後腦,「連你也看出來了……」
「呵呵,五舅會是被打敗的男人嗎?」
「當然不是!」越澤目光深深,呵呵,有幾個女人敢扮了男裝去抓賊,有幾個女人敢用那放肆目光看著自己,呵呵,有意思!
挽卿笑眯眯的,如果說母親沒有給她太多想要的親情,可外婆與舅舅卻從沒有吝嗇過!
「前些日子,五舅聽你外婆說你好些日子沒有進宮了,是怎麼回事啊?」
越澤拉她離開,身後,蕭冰冰在屋子裡直跳腳,五舅,哎瑪啊,自己剛才都想到哪裡去了,還說他染。指人家美少女,看著他握著她的手,心裡那叫一個不舒服,完了完了,自己這次是真的死定了!
怎麼辦怎麼辦……
這事又不能告訴老爺子,更不能跟石頭說,難道要跟那個女人說?
哼哼哼,一想到她曾說過蕭家女人皆短命,心裡就好大不爽了!
短命短命,你才短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