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1 打是親罵是愛
今天的胡小柯,許是因為昨夜裡太過瘋狂,所以一塵不染的臉上,帶了一絲慵懶,更不要說她一襲淡綠色衣裙,更顯清純!頭髮也鬆鬆的挽著只別了一枝簡單的木簪,如今這模樣跟那濃妝鬼面簡直是差了十萬八千里,若不是看過她的想像,越溪根本不會想到這是皇上賜婚與他的王妃!
「給秦王請安!」幾人急忙行禮。
越溪忙擺手,「不用客氣不用客氣都起來吧!」
石頭看著他那如狼似虎的目光,便將胡小柯給的掩到了身後。
越溪這才看到,他內定的媳婦身邊竟然還站了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啊?男人?
越溪眨眼,「你誰啊?」
「不知秦王今兒來到府上有什麼事?」石頭一幅主人模樣反問回去。
「哦自然是議親啊……本王與王妃的事,何時輪到一個下人來過問!不過,縣主如此之姿,身邊有幾隻蒼蠅也屬正常!縣主,縣主……」越溪笑的眼睛都快眯到身後了,直接湊過去,追著石頭身後胡小柯的身姿!
「砰」!
越溪只覺得眼眶一痛,一個趔趄後退幾步,眼前全是小星星!
伸手捂上眼睛,看著舉著拳頭走出來的胡小柯。
「你丫欠打是不是?」胡小柯沒了那濃妝,只好做粗魯狀!
越溪突然笑了,卻道,「打是親,罵是愛!縣主這性格,小王喜歡!難怪縣主催著小王忙把婚事辦了,原來縣主這麼愛本王啊!」
胡小柯突然笑了,媚眼如絲的看了一眼石頭,又看向了越溪,手裡的拳頭搖了又搖,「我的拳頭很愛你!嘿嘿,不過,告訴你個好消息,你若真娶了我,你啥力都不用出,就可以做現成的爹,你說好不好?」
張水蓮哪裡想到這死丫頭,竟然這麼大膽,公然就給秦王戴了綠帽子!
腿一軟就要倒下去,好在夏意眼明手快扶住了她!
張水蓮只道,完了完了,這下子算是完了!
「不出力好啊……你什麼意思?」越溪原是沒有聽明白她話中的意思,待反應過來,急忙問道。
這麼一朵充滿野性的嬌花,誰在他前面給采了?
「字面意思哦……」胡小柯嬌笑連連,其實自己臉上哪裡美,她還是知道,她一向笑起來會露出兩顆小虎牙,而且長睫毛會特別濃迷,眼睛更是水水的!
越溪這種喜好女色的,自然抵抗不了!
越溪一臉糾結,雙眼措不開的放在她的臉上,而隨著胡小柯一步一步向前走,那胸口更是一跳一跳,特別吸引男人的眼球!
「這個……看在縣主如此美貌的份上,小王姑且就不在意吧……」
胡小柯也是不得以才出此美人計,可她卻忘了她身邊的男人那強烈的佔有慾,石頭眼看越溪的雙眼都粘到他媳婦的身上了,直接把胡小柯扛了起來,「王爺不在意,下官還在意呢,自家媳婦愛鬧了些,還請王爺您多擔待些,下官這就去教訓媳婦,免得她又惹了王爺……」
越溪話還沒來得急說,就看著胡小柯被人扛走了!
而且是輕車熟路進了閨房!
他家媳婦?
他越溪內定的媳婦什麼時候成了別人的媳婦?
——
御書房
越溪委屈的不成樣子,「皇兄,您真的確定給我娶的媳婦是個好的?您真的確定沒把別人的媳婦送給了我?」
越擎蒼聽著這話手下一頓時,目光閃閃,「八弟,你這是怎麼了?」
「皇兄,本來臣弟是不屑那丫頭的,可是想一想,皇兄也是為了臣弟好,就去下聘,也定了下個月二十六成親,可是可是……」
越溪一想到自己頭上這塊綠,就想殺人!可查到的結果讓他不敢動了,所以就來找皇上了!
越擎蒼放下手中的筆,那是另一道賜婚聖旨,就差蓋上玉璽了!
端起茶杯輕抿一口,隨即問道,「可是什麼?」
「可是她與那個青梅竹馬的男人搞出了孩子!」
「噗!」唐仲鍾猛的咳了起來,「你說什麼?」
「皇兄,臣弟原來是不信的,可是臣弟是親眼看到啊,後來臣弟著人調查了一翻,原來那小子就是前次戰場上立下戰功頗多的夏侯小將,也就是當堂讓皇兄下不來檯面的死小子,他說家有糟糠,原來竟然是那花縣主,皇兄,許是鄉下人沒有見識,睡在一起就算是成親了,不過,你可得賠給臣弟一個好媳婦才行!畢竟這頭上一片綠,是個男人也受不了!」
越溪心想,正好順道將蘇相家的姑娘訛來!
而越擎蒼此時卻是一臉陰黑的看著桌上的聖旨,這兩人的膽子還真是不小啊!
他先搬了一道聖旨竟然都沒阻止住!
只是,寧兒說要嫁啊,可這小子不純良,寧兒能嫁給他嗎?
伸手捏起那張聖旨,一點一點收緊了力道竟是被他揉成了一團廢紙。
「皇兄……」越溪輕聲的喚著。
「老八,若這是真的,你就想這麼算了?」越擎蒼突然抬頭看著他問了一句!死丫頭竟然敢跟自己玩花樣!哼!
越溪眨眼,「那怎麼行,臣弟雖然於國家社稷上沒有什麼建樹,可臣弟卻是皇上的弟弟,這麼被人耍著玩,那不就是在打皇兄的臉嗎?所以,這媳婦,臣弟還就娶定了,等臣弟娶回來,再把她休了,再召告天下,她就是一個盪。婦!我讓她後悔自己的荒唐,我讓她無顏以對,我讓她……」
越擎蒼擺手,「行了行了,別忘了你的身份……」
越溪咽了口水,又癟了,「皇兄,臣弟說句實話,若說以前那張鬼臉,臣弟是一百個一千個不願意娶她,可看了她的真容之後,其實臣弟娶她也可以,就算是性子野了點,以後慢慢調教嘛,至少臣弟也可以讓她累的沒精力去撒潑,可如今這還沒過門呢,臣弟頭上就染了一片綠,這這這……這讓臣弟臉面掃地,頓時無光!」
越溪像個孩子一樣,說完了就冷著臉撅著嘴坐到了椅子上自顧生著悶氣!
越溪與越擎蒼來說,就像他的孩子一樣,有的時候也過於溺愛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