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2章 應該有的猜疑
回到哥譚那裏，韋恩莊園
“感覺怎麽樣，在納新諾市那邊？”
“都還好吧，雖然星樂那家夥有些很奇怪，但是……我姑且承認那個家夥是個很厲害的教師吧，不止是各種技能，還有教導丹佛斯的事情，他也沒有落下，倒不如說很盡心盡力。”
在寬大而又堂皇的客廳中，布魯斯和達米安同坐在同一張沙發上，父子兩個坐在沙發的兩邊，盡可能的好好聊一聊，隻不過.……一個是中二社恐，另一個是中二晚期，這就是星樂幫他們敞開一下心扉，都是跟磨鐵柱一樣難啊。
“是嗎？除了訓練，他還讓你做什麽？”
“.……他說，要讓我上學。”
“嗯，這是好事啊，在你之前，迪克他們也當過學生，去學校，體驗過生活，我不認為這是壞事。”布魯斯說出這樣的話，也是有原因的，因為他看到了達米安臉上有些不加掩飾的厭惡感，就好像是在說，自己討厭上學一樣。
畢竟，這也是部分社交恐懼症孩子的常態吧。
“可是，這樣的學校，我能夠學到什麽呢？不就是那些我早就懂的東西嗎？”
“.……我知道我會怎麽說你，但他是怎麽說你的？”
這一點，布魯斯是真的有點好奇了，據他所知，星樂的校園生活有點特殊，成績一直是排在學校最上遊的地方，有過幾次打架的經曆，但是從來沒有記過，那換作是他，他會怎麽勸誘達米安上學呢？
隻見達米安攤開手，這樣說道：
“他說：‘曾經有一種學生，是老師眼裏的小混蛋，學生眼中的小霸王，家長眼中的小麻煩，但是這種學生，成績優秀能夠拉動整個學校的分數線，眼睛所過之處無人敢吭聲，但回過頭來，那一眸的風情能夠引起萬人驚歎而向往。’”
“‘老師來了，能把老師教做人，學生來了，能將學生教成乖狗狗，校長來了，能讓校長自願讓出校長的椅子，家長來了，他們隻能跪倒在你的麵前，給你唱征服……以上這些你要是做不到，你就別說你是雷宵古的外孫，蝙蝠俠的兒子，我的好弟弟’，就這些。”
“.……”
布魯斯雙手掩麵，他現在的內心，在聽完達米安說完上述的那些東西之後，多少有點崩潰或者是……撐不住的感受……
自打他打算成為哥譚的社會義警，並且為此走南闖北，把整個地球和最危險的地方都走了個遍之後，他就很了解一些事情了……
不過，上述的那種學生，他布魯斯.韋恩是真的沒見過，別說見過，就是聽都沒有聽過。
有那麽一種可能，就是韓星樂他曾經做到過，做到過上述所說的一切，他都做到了，甚至是打算讓達米安複刻出來。
而要是真的讓達米安學星樂那樣，成為了能夠讓學校愛恨交加，欲仙欲死的存在.……那就隻能說明，達米安已經被星樂給帶歪了。
布魯斯想到這裏，就有種下去，將星樂狠狠扁一頓的衝動，隻可惜，這要不是許久沒有的，與兒子共處的時間，自己一定先處理了這個口舌最多的家夥。
“說起來，現在想想，從剛剛開始，我們就一直在談那個小子，真是讓人不爽啊。”
說著，布魯斯還回頭看了看樓梯那邊，盡管已經意識到星樂那小子是故意的，但是布魯斯還是很不爽星樂，怎麽說呢？跟自己的工作美學不相稱。
這裏麵固然有著星樂和布魯斯行動風格不一樣的原因啦，不過……可能現在更多是這小子搶走自己兒子上的不爽。
不過……已經過了這麽久了，應該也……
“達米安，我知道現在說這些，可能有些煞風景，不過.……你有沒有發現關於你便宜哥哥的一些不對勁。”
沒錯，老樣子，布魯斯又一次忍不住自己的職業病，和自己的兒子說起了某人的八卦來了，不過，這一次，達米安必須理解自己父親的行為，因為，他也覺得很不對。
“你是說，星樂那家夥，總是能夠很配合的和索引者搭配，甚至是在戰鬥之外的狀態？”
達米安撇過頭去，看向自己的父親，老實說，他內心就已經壓抑著這種事情有一段時間了。
大概是四天前，那天在旅館，星樂和帕拉丁說的一套又一套的，讓達米安覺得很不對勁，這種感覺，與其說是兩個很默契的人在說相聲，更加像是.……同一個人在他麵前，說話一樣。
而對比那天和達克賽德的戰鬥之後，他就更覺得，自己的這個便宜哥哥，一直在裝成兩個人，兩個相似又默契的人。
星樂和帕拉丁的默契，是自不用說的，甚至這種默契戰鬥且異常的能夠鼓舞人心，就好像是.……給人的節奏感極強，這樣的一種感覺。
原本，達米安以為，這隻是一種默契，一種曾經合二為一的兩人，應該有的默契，但是.……
大家很難注意到一件事情，一件感覺理所應當，但是又異常詭異的事情。
在和達克賽德戰鬥的時候，他們就好像是心有靈犀一樣，配合著索引者的動作，同一種步調，同一種行動模式，同步的間隙幾乎是零的地步。
揮劍的動作，動作的配合，意識的補缺，這些跟卡拉他們相處之後，達米安很清楚，這些根本不是一點點的時間可以養成的。
韓星樂，他就算了，聯盟的每一個人，有過很長一段時間的打交道，至於卡拉，她被索引者教育過一段時間，但是自己……講真的，他跟索引者唯一打過的交道，應該不到三次。
然而.……這家夥就好像是來者不拒一般，和所有人都能夠進行同步，並且沒有任何的間隙和不穩定，就這麽發動技能和招數，形成同步的戰鬥套路。
這比起是默契，更像是……一種能力，一種能夠同步任何人的能力。
而這種能力，可能不如其他的那種能力，但是這種……絕對是團隊戰鬥的時候，最佳的輔助能力，而擁有這種能力的人，自不用說了，隻有索引者自己而已。
可是……擁有這種能力的索引者，唯一和他稱得上是真正默契的，就隻有一個人，一個意料之中，又偏偏意想不到的人。
韓星樂，他那天和索引者一塊在酒店，和自己分析那次達克賽德的侵入，讓達米安意識到了這件事，這種默契，知識的共享度和理論上的分析能力，以及.……戰鬥技術的共用。
塞巴在那天展露出來的劍返，達米安在網上看過了，而最後那記，無謬的魔劍——‘燕返’，星樂會，達米安並不感到奇怪，因為他有在自己外公下葬之後，好好練習。
可是索引者呢？
這兩人的揮刀動作，可以說是同步到了已經是一個人的地步了，所以.……
達米安必須懷疑，星樂，就是索引者。
“.……居然說了這些嗎.……”
聽完自己兒子，將酒店時候的事情說出來之後，布魯斯多少也受到了一些思想上的衝擊，他本想過如何根絕異生獸的存在，但是……他有些難說了……人類惡衍生物的存在，他能夠想象得到，那是一種什麽樣的不朽存在。
“你認為……揭穿星樂的真實身份，有什麽用嗎？”
達米安直勾勾的看著自己父親，他確實是懷疑星樂，但是.……如果可以，他並不想傷害他，他是隱瞞了一些事情，但是……他至少是真的把自己當弟弟來看。
“我能了解他……我能想到辦法，在他暴走的時候，阻止他.……你不是已經看到過了嗎？那個時候，他暴走時候的樣子。”
說到這個，布魯斯和達米安都回憶起了那天，Extra暴走的時候，那星球都在悲鳴，宇宙都在驚恐的究極力量.……試問，如果沒有能夠在必要時候，阻止他的手段，那份力量要是全力爆發的話.……
“.……我認為，他有他自己的備用方案計劃，至少.……他應該有他自己的阻止計劃吧。”
“求人不如求己.……”
話已至此，也說明了布魯斯現在對於星樂的看法，或許不是敵人，但是.……保持著原有的風格，不想改變，保持著對任何人不信任的態度，但又不可避免的產生羈絆，很矛盾。
“.……星樂說過，有些東西，我是勸不了你的，所以.……我想他是對的……”
達米安也看出了自己父親那無法改變的東西了，所以，也不想多說什麽了。
“.……母親她.……怎麽樣了？”
“她沒有聯係你嗎？”想到這裏，布魯斯看到了達米安臉上有些微妙的表情，隨後就知道自己的那位紅顏知己，又不知道跑去哪裏了？
“你的好哥哥沒去找她嗎？”
“最近都是在查‘卡德摩斯’的事情，所以基本沒見過他說過什麽我母親的事情。”
也就是說，星樂也不知道了，那塔利亞會在哪裏呢？
“你認為母親她會惹麻煩嗎？”
“我隻希望她不會，但是事與願違吧……”
布魯斯對此，隻能夠拿起自己麵前的一杯紅茶，抿了一口，可惜，這紅茶的甜，沒辦法平息他心裏麵的苦。
“.……我開始疑惑你們兩個是怎麽在一起的了。”
“沒什麽好疑惑的，我有人格魅力，就這麽簡單。”
“.……這就是為什麽，你和我媽睡過之後，花了十年的時間，才知道我的緣故……”
“.……”
剛剛的那一句話，絕對是韓星樂的風格……我一定要打死他.……被自己兒子嗆了一口的布魯斯，心裏如是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