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 頑強的殺手
「你現在是不是覺身體是十分的燥熱,而且感覺到皮膚很癢,就像有很多螞蟻在你身上爬一樣。」楚風坐在椅子,上翹著二郎腿,嘴裡面點燃了一根煙,就這樣淡淡的看著眼前的殺手。
殺手並沒有說話,因為楚風所說的就是他身上現在的反應,身體不但十分的燥熱,而且還很癢,這種癢讓人很想去抓。
但這個殺手經受過特殊的訓練,意志力也比較頑強,所以他現在正忍受身體本能的反應,但現在他的身體已經開始慢慢的顫抖了起來。
「我之前在另外一個殺手的身上做過試驗,他一共堅持了45秒鐘,我想看一下你能不能超越這個時間。」
楚風說的這話是一半真一半假,他之前確實在人的身上做過這種實驗,但不是在殺手的身上,而是在一個作惡多端的黑社會老大的身上,那個老大隻忍受了十秒鐘就投降了。
時間一秒一秒的流逝著,殺手躺在地上,身體在輕微的顫抖,他的臉色通紅,他現在正和身體的本能反應做鬥爭,能讓他堅持這麼長時間,完全取決於他堅強的意志力。
時間過去了,1分30秒,殺手的身上都冒出了虛汗,楚風看到殺手能堅持這麼長時間,眼睛裡面也有一抹驚訝之色,他沒想到這個殺手居然能堅持到了一分鐘。
過了兩2分15秒,殺手依然咬著牙在堅持著,他現在渾身已經濕透了,臉上全是汗水,他的眼睛都有些睜不開了。
到了三分鐘的時間,楚風直接把殺手身上的銀針全部拔了出來,再這樣下去的話,如果殺手咬舌自盡那楚風所做的這一切都白費了。
楚風把銀針拔掉之後,殺手感覺自己的身體沒有那麼癢了,也不再燥熱了,頓時就鬆了一口氣,然後坐在那裡大口的喘著粗氣。
「可以,不愧是受過特殊訓練的殺手,意志力這麼頑強,竟然堅持到了3分鐘。」楚風說這話的意思,沒有再取笑他,而是在表揚這個殺手。
「希望接下來你還能承受得住,我就喜歡你這樣的硬骨頭。」楚風拿出了四枚銀針,然後用火系在銀針上烤了一會兒。
把四枚銀針烤的發熱之後,楚風把銀針插在了殺手的兩隻腳上,每隻腳上插兩根。
「這次我打賭你不會堅持到1分30秒,如果你能堅持到,我就放你走。」楚風竟然說出了這麼自信的話,看來剛才他對這個殺手是下了一劑猛葯。
殺手慢慢的感覺到腳底十分的癢,而且是越來越癢,慢慢兒的,殺手就把自己的手伸到了腳底,想要去撓一下。
但是他看到楚風正笑眯眯的看著自己,就把手停在了離腳底板只有幾公分的地方,但是他的手正去劇烈的抖動著,顯然他現在心裏面十分的掙扎。
過了有40秒鐘的時間,殺手再也忍不住了,兩隻手直接伸進了腳底,開始不停的撓,彷彿只有這樣,才能夠減輕腳底的癢。
楚風看到這一幕,就知道自己的目的達到了,把殺手腳底的四根銀針全部取了出來。
「回答我剛才的問題,要不然下一次就是是腳了,而是你的手,到時候我看你用什麼撓。」楚風拿了一瓶礦泉水,潑在了殺手的臉上,讓他清醒一下。
「我的代號叫做惡狗,我隸屬於烈日雇傭兵組織,這次來的目的就要取你的命,至於僱主是誰,我也不知道。」
惡狗雖然忍受不了楚風的折磨,但是他說話依然很有底氣,而且眼睛裡面有一股不服輸的神色。
「那僱主出了多少錢來買我的命,除了你之外,你們組織的其他人有沒來華夏。」楚風現在忽然想知道自己的命值多少錢。
「5000萬華夏幣,我們的規定就是誰接的任務誰來,不會有其他人一起跟著。」惡狗在說5000萬華夏幣的時候,眼睛根本就沒有動一下,彷彿這5000萬華夏幣就像五塊錢似的。
「那你們的任務榜上有沒有對一個姓陳的老者動手的任務。」楚風還想知道那位幕後主使人有沒有向烈日發布任務來買陳老的命。
「沒有,現在價錢最高的就是你5000萬華夏幣,我最高的也只能接這樣的任務了。」殺手說這話的時候一直盯著楚風,他實在想不通,目標為什麼會有這麼高強的身手,情報怎麼會出現了錯誤。
「你是不是很意外,意外我的身手這麼好,幾次三番的都躲過了你的弩箭。」楚風看到惡狗一直盯著自己看,而且眼睛裡面還有一點兒不服輸的神色。
「沒錯,如果不是我們的情報出了錯誤,你現在已經是一具屍體了,而我的5000萬賞金也到手了。」惡狗心裏面有一萬個不甘心呀,本來賞金都快到手了,卻沒想到情報出現了錯誤。
「那你告訴我,你們總部的具體位置和你們總部一共有多少人在那裡守衛著。」楚風可不想一直被烈日的人給盯著,只有把烈日這個組織給滅了,楚風才沒有後顧之憂。
「你就別費力氣了,就算你知道了,我們總部在什麼地方,你也沒有能力去剿滅他,除非你帶著華夏軍方最精銳的特種部隊。」惡狗看著楚風,眼睛裡面閃過一抹不屑之色,他根本就不相信楚風會有這麼大的能力,能抹掉他的組織。
「華夏軍方最高層的特別行小組我沒有權力調動,但是我的特別行動小組足夠把你們的老巢給端了。」楚風從惡狗的表情就能看得出,他分明就是看不起自己。
楚風在房間裡面整整審了這個殺手有一個小時,從裡面出來之後,他臉上洋溢著笑容,看來是收穫不小。
從出來之後就看到了馬漢他們都躺在地上,看樣子是晚上是太累了,都睡著了。
「別睡了,等咱們忙完了,你們回去睡一天都沒事兒。」楚風把馬漢給叫醒。
「你們那裡審的怎麼樣了,櫻花道的人為什麼又來了華夏,還偏偏讓我給撞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