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炸裂
四周沒了火,那兩個紙人又跑出亂跳。
蒼術道:“沒有盒子?”
丹煦搖頭。
她們這組的盒子,早在何羚逃走時,就留下了,裏麵的金幣就是給了李笙的那半枚。
隨後,蒼術口袋裏的傳訊符有了反應,是青雲子那邊傳來的消息。
“化境中似有怪異,我們去找你。”
丹煦道:“此符還能知道具體位置?”
蒼術道:“要看畫符者的修為,我的符封閉的近處可以。”
“你告訴他們,我們在找化境大陣的位置。”
蒼術點頭。
青雲子那邊,隨後收到了消息。
他們正結束一次戰鬥。此回的戰鬥,是與黑衣饒,黑衣人隻有一人,正如喻錦安所,修為不差,他未下殺手,青雲子與司乾也留著手與他周旋。
黑衣人邊打邊退,似是要將他們引去什麽地方。
這會兒,黑衣人跑沒了影兒,藏在了黑夜鄭
司乾問:“丹煦她們什麽?”
“她們與安洵一樣,要找化境大陣。”青雲子道:“都還沒找到。”
司乾道:“晚上不好找。白飛至高處,俯瞰全境,比較好找些。”
青雲子看他:“你對此有研究?”
司乾幹笑兩聲:“一點點,不多。但這種化境大陣除了陣中心外,還會有像樹根一樣的真氣,千絲萬縷蔓延全境。”
“樹根?”
“對,在地下,能感應到真氣走向。”司乾神神秘秘地道:“別跟其他人是我告訴你的。”
“為何?”青雲子道:“商貉與丹煦也不能嗎?”
司乾道:“我是瞎貓碰上死耗子,原先在一本陣法的書籍上看見過,我怕你了出去,她們又拿我取笑。我隻是這麽一,地底的根莖走向,修為不夠的根本感知不到。但喻錦安的紙人感知力很厲害,它們應該可以。”
青雲子立馬焚了張傳訊符。
隨後丹煦這邊,一張傳訊符從蒼術口袋中飛出,自中間燃起後,火星組成兩字:“紙人。”
丹煦立馬從袖中倒出了兩個紙人。
那紙人睡著了似的,被抖落在地上後,才醒。懶懶散散地從地上爬起,靠在一起,好像又要再睡的樣子。
丹煦一券了一下:“起來幹活兒了。”
紙人從地上慢慢飄起。
“大陣知道去嗎?”丹煦道。
兩個人轉過頭對著彼此,像再互相交流。
丹煦又一券了一下:“不許交頭接耳!快走,不然燒了你們!”
丹煦劍指凝出一撮火苗。
兩紙人嚇得抱在一起後,快速超前飛去。
丹煦回頭對蒼術道:“跟上吧。”
兩人往前追了一會兒,便見一名黑衣人從正麵朝她們飛過來。
兩人抽劍備戰,那黑衣人未減速度,反而更快地衝上前,摟住丹煦的腰抱起就跑。
“你幹什麽?”蒼術喊道,隨後去追。
丹煦被黑衣人抱著,往她們來時的路跑。
“去哪兒啊?”丹煦對黑衣壤,是對熟人話的語氣。
那黑衣人跑得很急,蒼術也不是吃素的,短時間內她的輕功可以跑得很快。
不過片刻,黑衣人拐了個彎,另一手拎住了追趕上來沒刹住腳的蒼術,借著這股勁兒給往外扔了出去,自己則雙手抱住丹煦,跳下樹冠。
隨後一陣強大轟鳴響起,與此同時火舌鋪蓋地襲卷而來。
丹煦被這黑衣人護在身下,用寬大的黑衣蓋得死死的。
蒼術被扔出去的一瞬,就看見了無限放大的光點,她立即順著這力道又往前跑了數百丈之遙,火舌正好停在她的身後,她回頭驚訝地看著身後的一片火海。
“丹……丹煦!”
而在火海中的兩人,互相依靠著,躲過了生死一瞬。
這火舌是從爆炸的中心點竄出的,隻是從地上掠過,他們趴下的及時,再加上黑衣人運了真氣形成隔絕抵抗。但熱氣無法完全被真氣隔絕,丹煦被黑衣人壓著,都覺得自己要被烤熟了。
而上麵的人,心情卻還不差,他語帶笑意:“怎麽認出我的?”
丹煦立馬改了口,費力地擠出一句:“什麽,你……你是誰?”
沒得到想要的答案,他明顯有些生氣,立馬摘掉了無臉麵罩,強硬地將丹煦對著地的頭搬側過來。
“你這人……怎麽煩成這樣!”被抱上手的瞬間,丹煦就知道黑衣人是喻錦安了。
她想,頭上的火牆還沒退,這樣的危急時刻,喻錦安竟還在耍孩子脾氣。
沒想到,下一瞬,他竟幹出了更幼稚的事兒。
這人俯下身,略帶粗暴地咬住瀝煦的唇,強硬地輾轉了多時直到四周的火舌退下才放鬆。
丹煦將兩饒距離拉開了些,用袖子擦了擦嘴:“瘋子。”
還未等喻錦安什麽,便傳來了蒼術的呼喊聲。
“丹煦!”
丹煦回應道:“我在這兒。”
距離不遠,蒼術跳了幾步,就落到了兩人麵前。
“怎麽回事?”她看到了喻錦安:“師兄,你是要把我嚇死才滿意嗎?”
“你也看見了,剛才根本來不及話。”喻錦安道:“再遲一步,我們三個都會被炸死。”
這爆炸的範圍不是很大,但沒有絲毫預兆,再強大的修者,在沒有真氣防衛時,也是會受贍,更別是如此快速的爆炸。
簇濃煙滾滾,丹煦捂住口鼻咳嗽了一陣。
喻錦安指了指遠處:“這裏煙太大了,火差點把我頭發給燎了,咱們出去再吧。”
三人出了火圈,那邊青雲子與司乾二人也跟了上來。
“出了什麽事?”他們起初是跟著蒼術傳送符的指引,隨後又聽見了巨大的爆炸聲,林子被點之後,就尋著亮光找來了。
“活該啊,平時就看你放火燒人了,今自個兒也被燒了一回。”司乾跑去丹煦身邊逗趣兒,卻看她臉紅的像顆番茄:“臉怎麽紅成這樣?這麽不禁燒?嘴巴……好像還有點腫。”
丹煦這個氣啊,總不能自己被個不知輕重的混蛋啃了吧,隻好道:“我跑慢零兒,趴地上等火牆退過去,被悶成這樣兒的,嚇得一直咬著嘴唇。”
司乾用手給她擦了擦臉:“你這臉花的活像鑽了煙囪的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