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51章 墮落!
第0651章 墮落!
江馨瑤帶著女兒,和楊萱離開后,偌大的海景別墅里,就只還剩下楊毅天自己一個人。
楊毅天孤獨的在房間內站著,望向床頭上掛著的婚紗照,一股無窮的漠寂朝他席捲而來,快速的將他給吞噬掉。
這一晚,楊毅天徹夜未眠,盯著婚紗照的眼睛,就沒有移開過分毫。
楊毅天徹夜想了很多,在離婚的這方面上,確實自己自己錯了,明明已經答應過江馨瑤,卻還要欺騙隱瞞著她。
「呼~~~」楊毅天深深吸了口氣,躺在曾經與江馨瑤充滿溫柔回憶的床上,閉起了自己的眼睛睡了過去。
接下來的這幾天,楊毅天沒有去打擾江馨瑤,而是拿了很多煙酒回來,在別墅里閉門不出。
幾天下來,楊毅天除了喝酒消愁,就是倒頭昏睡,臉色變得滄桑憔悴,鬍子沒刮特別邋遢。
這天下午,還在睡覺的楊毅天,突然猛地睜開了眼睛,警惕盯著不知什麼時候,出現在自己床頭邊的人。
「毅天,你和她離婚了嗎?」站在床頭的女人,身披黑色的穿棉袍,長著一張傾國之色的臉蛋,看向楊毅天的眼睛充滿了擔憂之情。
楊毅天沒有說話,那雙漆黑渾濁的瞳孔,就這樣定定的望著柳嫣然,他沒想到這個滿腹陰謀的臭女人,竟然還敢找上門來。
「毅天,照片的那些事,我真的不知情,也不是我做的,你會相信我嗎?」柳嫣然輕步上前,來到楊毅天身邊,臉蛋貼近他的面孔,聲語空靈深情道。
「呵呵.……」楊毅天笑了,只是嘴角的這抹笑容,看起來特別的滲人陰寒,他怒盯著柳嫣然,用手指著胸口,沉聲道:「你用一把刀,狠狠插入我的心中,反過來問我疼不疼,不覺得這很可笑嗎?」
「不是的,毅天這件事,我真的一點也不知情!」柳嫣然很少會著急過,可面對於楊毅天這次的誤會,她怕要是不徹底的解釋清楚,那自己好不容易苦心經營的一切就毀了,最後遭到傷害的無疑是楊思然。
「是不是你,現在對我而言,已經不重要了!」楊毅天冷笑一聲,拿起昨晚喝了半罐的酒,咕咚咕咚的咽了下去。
看著楊毅天這副墮落的模樣,柳嫣然彎彎的睫毛輕動,她說道:「照片是誰拍下給江馨瑤的,我已經有了些眉目,很抱歉因為我和思然的緣故,讓你們感情受挫離了婚!」
「不關思然的事,你不用拿他出來說事,走吧,趁我沒爆發之前,趕緊先離開!」楊毅天灌了口酒說道。
柳嫣然是個聰明的女人,清楚現在留下來不僅沒有用,反而還會讓楊毅天更加的暴怒,所以轉身往外走了出去。
只不過,走出到門口時,柳嫣然停下了腳步,聲語靈空的說道:「毅天,我這件事,我會給你一個交代的!」
楊毅天默默喝著酒,根本就沒有理會柳嫣然,整個人看起來特別的墮落。
柳嫣然苦澀輕笑,走出了房間后,那張傾國之色的臉,瞬間寒冷了下來,只可惜楊毅天無法見到。
傍晚降臨,轉眼便又是一天。
翌日,清晨大早,一台計程車,緩緩停在了別墅外。
許淑嫻支付完錢,帶著女兒許朵朵,拘束的進入了別墅里。
「叔叔,江阿姨,小萱姐姐,你們在家嗎?」許朵朵屁顛屁顛的跑進別墅,在客廳里開心的吶喊道。
「朵朵,小聲點,別吵到人家知道嗎?」緊隨其後的許淑嫻,細聲的教導著女兒,她今天剛辦理出院手續,許朵朵就撒嬌的要過來找楊毅天。
「嗯,知道啦,媽媽!」許朵朵乖巧聽話的點著小腦瓜。
「咯吱!」
別墅的閣樓上,傳來了一陣開門時,接著鬍子邋遢的楊毅天,只穿著條褲衩走了出來,望著樓下的許淑嫻母女,淡淡道:「你出院了?」
「今天剛辦理的出院手續.……」許淑嫻話語剛落,就注意到了楊毅天身上,那一道道橫縱交叉的傷疤,頓時驚愕震撼的睜大了眼。
然而,楊毅天毫不在意,他聲音帶著幾分沙啞道:「你們先自己坐會吧,我換下衣服!」
「好……好的……」許淑嫻回過神來,有點慌張的應道。
幾分鐘后,楊毅天換了套休閑服,從閣樓上走了下來,擠出個牽笑說道:「你身體恢復的很好了吧?」
「嗯,挺好的,謝謝關心,那個毅天你身上的傷疤.……」
許淑嫻想要問什麼,楊毅天笑著打斷了他,模稜兩可轉移話題道:「以前執行任務不小心受的傷沒事,朵朵放假了嗎?」
「叔叔,人家都放假兩天了呢!」許朵朵小臉蛋嬌嗔,然後從小包包里,找出了一張成績單,露出兩顆小虎牙笑道:「叔叔,你看!」
楊毅天接過成績單,看了一眼考試成績,許朵朵全部都得了滿分,淡淡笑道:「不錯,繼續努力!」
「叔叔,你上次不是說,人家考滿分的話,會帶我和媽媽去遊樂場玩嗎?」許朵朵靈動的大眼睛輕眨。
楊毅天挑了挑眉,依稀記得好像是有那麼回事,微笑道:「行,什麼時候,你定個時間,叔叔陪你去!」
「今天可以嗎?」許朵朵臉蛋兒柔楚道。
「今天?」楊毅天額頭微凝,看了一眼許淑嫻,沉默了幾秒鐘道:「行,正好我也想去散散心!」
「耶~~~」許朵朵開心的一笑,臉蛋陷入了小梨渦,趴到楊毅天的身上,歡悅笑道:「叔叔,你真好!」
楊毅天笑了笑,許淑嫻的眼睛,看了看四周,輕聲問道:「馨瑤,小萱她們不在家嗎?」
「.……」楊毅天。
見到楊毅天不說話,面色還有點難看,許淑嫻莫名有點慌張,感覺自己好像說了什麼不該說的。
沉默了好一會,楊毅天強顏歡笑,撒了個謊道:「她們有點事外出了,暫時不在家!」
「這樣!」許淑嫻半信半疑,可也不敢多問,畢竟在楊毅天這裡,她還只個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