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12章 保密
第0312章 保密
「不會!」楊毅天搖了搖頭,他能感受得到許淑嫻當時的無助,也清楚許淑嫻肯定不止一次想要自殺,多虧了許朵朵的出生,才讓她有了活下去的希望。
「嗯,毅天你能幫我保密嗎,我不想讓別人知道這段地獄深淵般的過往,特別是朵朵!」許淑嫻憐楚的望著楊毅天,聲語充滿了柔弱和祈求。
「放心吧,我不會讓第三個人知道的。」楊毅天點了點頭,答應許淑嫻不會告訴別人。
在醫院後方的草坪里待了很久,楊毅天和許淑嫻回到了重症病房,而許朵朵已經醒來了。
「媽媽叔叔,你們去哪了,朵朵好害怕!」病床里的許朵朵,雖然沒有哭鬧,但情緒顯得很不安。
「媽媽在,朵朵別怕!」許淑嫻急忙上前,把女兒許朵朵摟進懷裡,不停的在安慰她。
楊毅天滄桑的一笑,暗暗的吸了口氣,無論如何都必須要找到合適的骨髓,否則許朵朵要是死了,充滿絕望的許淑嫻,絕對不會苟活下去。
「叔叔,朵朵可以抱抱你嗎?」許朵朵從媽媽懷裡離開,那雙灰白無神的眼睛,看向了旁邊的楊毅天。
「好!」楊毅天沒有拒絕,溫和的攤開雙手,把許朵朵嬌小的身子,輕輕摟在自己結實的懷裡。
「叔叔,你的懷裡好溫暖哦,和媽媽的一樣,好想一直抱下去!」許朵朵撲在楊毅天的胸膛上,稚嫩可柔的小臉蛋,幸福的小聲笑道。
楊毅天柔著許朵朵的腦袋,聲音深沉沙啞的說道:「朵朵你不會有事的,叔叔向你保證。」
「嗯,朵朵相信叔叔!」許朵朵乖巧的甜笑。
陪了許朵朵十幾分鐘,楊毅天又和許淑嫻聊了幾句,讓她不用太擔心后,離開了重症病房。
「邱明!」走出人民醫院,坐在瑪莎拉蒂總裁里,楊毅天看著手裡的資料,漆黑的瞳孔瀰漫出了濃郁的陰沉。
驅車來到東城區,進入私人會所里,楊毅天把邱明的身份資料放在猴子面前,低沉的說道:「一天之內找到他!」
說完,楊毅天沒有多廢話,直接轉身離開去江天集團,接江馨瑤下班。
楊毅天來去太快了,猴子整個人一臉懵逼,有點沒反應過來,他拿起桌面上的資料,認真的看了一眼,額頭緊緊的皺著。
「寧江市那麼大,一天內怎麼找啊!」猴子無奈的嘆氣,可楊毅天交代過的事,他也只能硬著頭皮去做。
「小刀,立即通知下面的所有兄弟,放下手上的活,把這個叫邱明的人找出來!」猴子轉過頭,對著旁邊的青年說道。
江天集團。
楊毅天乘坐直升電梯,來到了江馨瑤的辦公室,發現她正嘴饞的吃著酸橘子。
「毅天,你要吃嗎?」看到楊毅天,江馨瑤柔雅的淺笑,把素手裡的一瓣橘子遞給了他。
「行!」楊毅天淡淡一笑,接過江馨瑤的橘子吃了一口,但酸澀讓他不禁挑了挑眉。
「噗……」見楊毅天皺著額頭,就差沒呲牙的模樣,江馨瑤嫣笑如花,輕柔的笑道:「很酸嗎?」
「酸?」楊毅天嘴角勾起一個弧度,摟住江馨瑤苗條的蠻腰,靠在她耳垂邊邪魅笑道:「是有點酸,不過比起你那晚,應該要好很多吧!」
江馨瑤怔了怔,沒太明白楊毅天的意思,但隨即忽然想起了什麼,臉蛋瞬間桃紅,羞澀的快要滴出了水來,嬌嗔的狠狠剜了他一眼,羞怒道:「你想死是嗎?不準再提!」
楊毅天笑了笑,不再調侃江馨瑤,鬆開摟住她蠻腰的手,坐在真皮沙發上,開口說道:「今晚要吃什麼?」
「毅天,你有心事嗎?」江馨瑤答非所問,她隱約覺得楊毅天,似乎有些低沉。
楊毅天點了點頭,沒有隱瞞江馨瑤,把許朵朵骨髓匹配造假的事情告訴了她。
江馨瑤黛眉緊蹙,唇語冷冰的說道:「怎麼會有這種喪盡天良的人,報警了嗎?」
「嗯,他們會為此付出代價的!」楊毅天雙目幽暗,敢在他面前動這些小心思,邱明還有那個假裝捐獻骨髓來騙錢的人,下場一定會死的很慘。
「毅天,其實我很想救朵朵,可我做不到,真的做不到……」江馨瑤抿著小嘴,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要如果沒有懷孕的話,她會沒有遲疑把自己的骨髓捐獻給許朵朵。
「好了,別多想,會有辦法的。」楊毅天惆悵的安慰道。
這個世界上,每個人都是自私的,就好像許淑嫻想救她的女兒,希望江馨瑤能引產,把骨髓捐獻出來一樣。
而江馨瑤拒絕,也並沒有錯,畢竟那是她的孩子,任何一個準媽媽,都不可能放棄自己肚子里的寶寶,選擇去救一個外人。
……
傍晚。
楊毅天和江馨瑤,剛回到海景別墅,楊萱就著急的走了過來,細聲的問道:「哥,我想要去看朵朵,可以嗎?」
這一天,楊萱過的很煎熬,她好想去人民醫院,可沒有楊毅天的同意,她不敢自己出門。
楊毅天看出了妹妹的不安,淡笑的說道:「我已經去過醫院了,朵朵沒什麼事,別太擔心,明天再去吧!」
只不過,楊萱還是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她想要親眼去看看許朵朵。
「毅天,等會你陪小萱去吧,不然她放不下心!」這時,江馨瑤莞爾一笑,聲語很輕的說道。
「哥……」楊萱抬起額首,楚楚憐柔的看著哥哥,害怕他會拒絕不帶自己去。
楊毅天凝著眉宇,他不是不想帶妹妹去,只是醫院的細菌太多了,害怕楊萱的白血病,也會像許朵朵那樣感染複發。
「嗡嗡嗡……」
正當楊毅天要說什麼時,他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爺,那個叫邱明的人我找到了,現躲在一個出租屋裡,好像打算連夜離開寧江市。」電話一接通,猴子的聲音就傳了過來。
「看住他,我現在過去!」楊毅天的聲音很冷,透出了一股異常滲人的戾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