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一章 關於是否拐帶君麻呂的問題
喬千諾又一次覺得,輝夜一族被滅不是沒有道理。
就說那個和輝夜鬼牙一個模子刻出來的輝夜族長,丫的就是一個死心眼。
自己的家族都被矢倉逼成了這鳥樣,還抱著霧忍的身份不放,真以為矢倉會看在他的忠心上而放他的家族一馬嗎?
殊不知站在矢倉背後的,是一個死了暗戀對象就要弑師屠族甚至妄圖毀滅全世界的逗b。
更不提逗b的後背同樣隱藏著一個為了世界和平而妄圖毀滅全世界的大逗b。
你說輝夜一族被這兩貨盯上,還有的跑嗎?
乃至霧隱村所有的血跡家族,小逗b要拿他們泄憤,大逗b要拿他們來調教小逗b。
偏偏這兩逗b實力還強得一b,這就已經注定了輝夜一族的命運。
好吧,不黑大逗b,人家有夢想,並且有能力實現夢想,並且正在為實現夢想而付諸行動,實乃火影世界第一梟雄也!
可話又說回來了,他喬千諾是木葉的人嗎?
沒見他當初快成木葉公敵了。
結果輝夜圭吾愣是把他當成木葉來的,並以此為由拒絕吐露情報。
合著真以為他救人是出自好心啊!
好在也不是沒有收獲。
撇開這點不提,喬千諾覺得,霧隱村的情報工作做得可真夠差的。
想他堂堂大地使者,聲名在外,打得大蛇丸哭爹喊娘,連波風水門都不敢在他麵前放肆,還有那吊炸天九尾,一樣得跪倒在他麵前。
這種風雲人物,各大忍村難道不應該多多關注一下?
然後吩咐村裏的忍者,以後遇到大地使者,直接逃跑不算任務失敗啥的。
結果呢!
連一個小小的霧隱七人眾都敢來找他麻煩。
就這情報能力,活該幾次忍界大戰霧隱村都輸在木葉手上。
當然,最主要的原因還是在輝夜一族自己人身上。
打個比方,你正麵臨著強敵,然後你家裏突然來了個超級高手,正常情況下,是不是得把超級高手籠絡住,讓超級高手留著家裏,幫助你迎敵。
偏偏輝夜圭吾試都不試,直接把人趕跑了。
不就是一個十幾年前的情報,又不是什麽值錢貨。
興許喬千諾一高興,會幫助他們輝夜一族度過難關也說不一定。
先不說喬千諾拿到消息後會不會有多遠跑多遠,可理是這個的沒錯吧。
於此喬千諾得出結論,輝夜一族之所以被滅,那是一點毛病都沒有。
可惜了,沒能見到輝夜君麻呂,火影動漫裏的人氣角色。
就連剛才放開感知都找不到。
估計是感知到了,但認不出來。
因為他放開感知的時候,發現整個輝夜一族,有十好幾個兩三歲的小娃娃。
記得輝夜君麻呂的年紀比鳴人大了兩歲還是三歲來著?
不過也無所謂了。
熊孩子一個,根本期待不起來。
提到輝夜君麻呂,就不的不提火影動漫中的另一個人氣角色……白。
因為有著一張無比精致的臉蛋而被一眾火影迷牢記。
按照時間線來看,現在的白應該和母親躲在一個小村莊裏麵生活。
那麽要不要去把白拐過來?
等等,拐帶之前先確定一下的性別。
網上流傳白是女孩子,可喬千諾怎麽記得,官方上記載白的性別是男的。
也就是說,白是一個長相奇美,喜著女裝,然褲襠裏麵有殺氣的男孩子。
仔細想想。
咦~~
頓時雞皮疙瘩掉一地。
算了,接受不能,還是留個再不斬吧!
對於喜歡小女孩的喬千諾來說,隻要是可愛的女娃子,來多少個都無所謂,就當養妹妹養女兒了,像園子一樣,多貼心。
頂多就添幾雙碗筷,五個億完全沒壓力。
但男孩就另當別論了,甭管長得多漂亮,但改不了那讓人鬧心的本質。
對此喬千諾甚至都計劃好了,以後娶了老婆,一定要讓她生女兒,要是敢生兒子……
休了,讓她自己帶去,他再去找一個能生女兒的。
等等,女朋友在哪?連女票都沒有,考慮這個問題是不是太早了!
思緒轉回現實,遠離輝夜一族駐地的野外,喬千諾從地麵鑽了出來。
回首一望,喬千諾眉頭皺在一起。
他早已經察覺到了,就在輝夜一族駐地外圍,隱藏著不少霧隱忍者。
估計是在監視輝夜一族的動向。
好在他進出輝夜一族都是走的地下,不怕被這些監視忍者察覺。
現在看來,矢倉對輝夜一族動手的時間,應該不會太久了。
那麽要不要留下來,見證這個火影世界中的重大曆史事件。
畢竟心裏還是有點不甘心的。
現在已經可以確定,輝夜圭吾身上一定有著更加詳細的情報。
一旦錯過,他就隻能從輝夜鬼牙給予的情報入手。
但他的情報又太過模糊,滿世界去找一個以羽毛作為族徽的武士家族,根本不知道要找到什麽時候。
偏偏玖辛奈所剩無幾的生命,不容許他在尋找上花費太多時間。
那麽就留下來,等整個輝夜一族徹底亂起來,再從中尋找機會接近輝夜圭吾,屆時就容不得他了。
心裏有了決定,喬千諾再次放開感知,卻沒有一絲一毫的查克拉波動產生。
因為他的心神早已沉浸在了識海空間之中。
這就是山中一族精神秘術帶來的好處。
他完全可以把自己的靈魂沉入識海,在識海空間裏進行幻想具現化。
就好比當初團藏以大五行封印結界將其困住,他仍然可以操控一樣。
識海空間裏的幻想具現化,隻會在識海空間中體現查克拉,而不會出現在身體中。
畢竟人在敵營,安全第一。
可惜,看似無解的感知手段,也有感知不到的存在。
即使是識海空間中,他的查克拉同樣無法通過不具備土屬性性質的物資。
卻在他消失地點的後麵不遠處,一個大樹上突兀的冒出一個人來。
兩片如捕蠅草一樣的植物高高聳起,裏麵露出一個頭來,以眉心為線,一麵黑一麵白。
明明是一個人,卻仿佛自言自語一樣,一下輕浮聒噪,一下謹慎小心。
“喲!有個地老鼠跑我們家裏來了。”
“小心點,這可不是一般的地老鼠,若不是他正好出現在我們麵前,我們根本察覺不到他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