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五十五章 往死裏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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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君被迫跟著雲夢一起來見努爾部落的首領,努爾裘德。
裘德上下仔細打量了慕容君一眼,慕容君戴著麵具,身上也仍然戴著象征他奴隸地位的鎖鏈,可是眼前人看起來卻沒有他臆想中的凶神惡煞和狂暴不安,反而安靜得像是一片摸不透的深海。
“你就是那個打贏了多個部落勇士的奴隸?”裘德蓄著滿臉的大胡子,坐在上首,以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審問著慕容君。
慕容君對裘得的問題不置可否,並沒有出聲回答。
一旁的雲夢敏銳地捕捉到了自己父親臉上透出來的不悅,於是忙開口道:“父王,這個奴隸木訥呆滯,也不怎麽會說話,父王若是想要知道些什麽,就問女兒吧。”
雲夢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性子,向來是很少開口為人說話的。
裘德意味深長地看了雲夢一眼,仍繼續盯著慕容君道:“話不會說,做總會吧,既然你武功過人,不如就在這演示一番,讓本王看看,到底是個怎麽樣的過人法。”
說著,裘得就端起手邊的茶盞,慢慢悠悠地喝了一口茶下去,看這樣子,他是已經準備好看戲了。
然蒙古族與容國乃是死對頭,尤其是實力強勁的努爾部落,更是殺了不少的容國士兵!
讓慕容君去跟那些人打架也就罷了,現在叫他給裘德演示,他是萬萬不願的。
屋內安靜了一會,見慕容君久久沒有動作,裘德不由將手中的茶杯重重地往桌上一擱。
而還沒等他開口說些什麽,雲夢就已經一鞭子狠狠地抽打在了慕容君的身上。
“我父王叫你打套拳,你還傻愣愣地站著幹什麽呢!”雲夢的聲音很大,一張略微有些暗沉的小臉上也明顯地堆積起了怒意。
但慕容君卻仿佛無知無覺似的,仍然像塊石頭一樣,一動不動地站著。
雲夢見此,是又急又氣,想不通一向還算聽話的慕容君怎麽就忽然鬧氣了性子。
她又狠狠地抽了慕容君幾鞭子,並湊到慕容君的耳邊,壓低了聲音道:“你今天是怎麽了,你還想不想見到你的家人了!”
慕容君仍舊是不說話,兩片薄唇抿得緊緊地,仿佛正在努力地克製著什麽情緒。
雲夢一連打了許多鞭子下去,見慕容君都沒有反應,知道慕容君這是勸不動了,跺了跺腳後,隻得重新轉向了裘德,“父王,雲夢這幾天帶著奴隸四處挑戰,他受了很重的傷,暫時不能給父王表演了,等過幾天他休養好了,雲夢再將人給父王帶過來!”
裘德自然知道雲夢是在替慕容君打掩護,他冷哼一聲,再也坐不住,自己站起身走到了慕容君的麵前。
透過麵具,裘德隱約能夠看見慕容君那冰冷的眼神,他一把掐住慕容君的脖子,冷冷道:“不管你武功有多厲害,本王都不喜歡不聽話的人!”
“父王!”眼見著裘德一點一點加重手上的力氣,雲夢不知怎麽,一時間竟有些慌了。
她想要阻攔裘德,但她知道她的
阻攔隻會讓慕容君死的更快,於是她隻能一臉祈求地看著裘德,期盼著裘德能停下手來。
然而慕容君漸漸無力垂下去的手,讓雲夢的心一點一點的提了起來,而就在她握緊手中的鞭子,忍不住要出手的時候,裘德卻出乎意料地鬆手將慕容君給放開了。
“下次別給本王耍這些花招,本王看中了你的武功,你若是能為蒙古族人上場殺敵,那你就是有用的奴隸,若是不能,你就是個死人!”
裘德說完後,冷哼一聲就轉身走了,隻留下捂著脖子的慕容君和一臉氣憤的雲夢。
“你給我過來!”雲夢氣呼呼地扔下這麽一句話後,也大步朝外頭走去。
慕容君晃了晃有些暈沉的頭,慢了幾步跟上去。
跟著雲夢來到房間之後,門剛關上,雲夢就一腳狠狠地踹了過來。
慕容君原本就有些沒緩過來,雲夢這一腳,直接將他踹倒在了地上。
“本公主看你是真的不想活著回去了!敢在我父王麵前鬧脾氣,到時候你怎麽死的都不知道!你若是下次見我父王,還是這副樣子,那本公主以後就隻能讓你見你妻子和孩子的屍體了……”
雲夢顯然是被氣上頭了,喋喋不休地罵個不停,而她絲毫沒注意到,因為她的怒罵,慕容君在麵具下的臉也已經變得越來越難看。
“你不說話,你是啞巴了嗎?!父王說了,下次讓你上戰場打仗,那你還有一條活……”
“不可能!”
雲夢話還沒說完,慕容君忽然衝上前來,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蒙古人,必敗!”
雲夢從來沒有與離慕容君這麽近過,他們之間隻有幾寸之隔,她能清清楚楚地看到慕容君麵具下那雙混雜著怒火與冰冷的黑色雙瞳。
那是一種令人心悸的目光。
雲夢心底一顫,她一直以來都隻想著怎樣折磨眼前人讓自己快活,卻忘了眼前人是堂堂一國君主,是骨氣,有血性的男兒,讓他上戰場,對他的同胞下手,似乎有些太過於殘忍了……
待雲夢想到這一層的時候,慕容君已經加重了手上的力道,當壓迫和窒息的感覺一點一點襲來的時候,雲夢終於第一次感到了恐慌。
“你……幹什麽……”雲夢一邊有氣無力的說著,一邊奮力的掙紮著。
可慕容君的手卻像是一把鐵鉗一樣,無論雲夢怎麽努力,都無法掙脫開。
就在雲夢的身子一點一點無力地癱軟下去的時候,房間門忽然被人一腳踹開,“公主!”
剛好路過門外聽到動靜踢開房門的阿克蘇,見雲夢被慕容君掐住脖子,當即神情一變,衝上前去,雙手抱著慕容君的身體,用力將人甩向了一旁。
蒙古族人本就主修體魄,是以阿克蘇力氣極大,慕容君在沒有防備的情況下,一下被扔出去老遠。
“公主!”阿克蘇也顧不上慕容君是死是活,連忙上去接住幾乎軟倒的雲夢,焦急地查看著雲夢的情況。
重新呼吸到空氣的雲夢大喘了好幾口氣後,才伸出一隻手指,指著慕容
君斷斷續續地道:“他……把他……給本公主……押下去!”
最後三個字,雲夢幾乎是用盡了所有的力氣吐出來的。
而得罪了雲夢的慕容君,就是用腳指頭想想也是不會有什麽好下場的
慕容君現在所在的這間囚室,原本是容國本城池用來審問重要犯人的囚室,隻是這座城池被蒙古人拿下之後,也就成了蒙古的了,而囚室裏那些原本用來審問重犯的刑具,也一一的用在了慕容君的身上。
“嘖嘖嘖,難怪說你們中原人心狠手辣,這些東西在我們蒙古族,我們可是見都未曾見過!”負責審問慕容君的人正是阿克蘇。
正所謂仇人見麵分外眼紅,慕容君落在了阿克蘇的手裏,阿克蘇自然是高興不已,恨不得將囚室裏所有的刑具通通都在慕容君身上用一遍。
“說吧,是誰派你來的,你又為何要行刺雲夢公主?”不過才進了囚室一天,慕容君就已經不成人樣了,全身上下全是大大小小的傷口,鮮血遍布全身,看起來很是有些嚇人。
然而慕容君卻並不說話,因為說了也沒用,他已經惹惱了雲夢,等待他的,隻有死路一條,隻是可憐林映雪和兩個孩子,因為他的一時衝動,恐怕永遠也見不到他了。
見慕容君都被折磨成這個樣子了,卻連一聲痛呼都不曾有過,阿克蘇終於有些沉不住氣了。
“你以為你不開口說話,我就拿你沒辦法了嗎?”阿克蘇惡狠狠地掐住慕容君的脖子,要不是雲夢,交待了要留活口,他現在早就已經將慕容君給就地解決了。
“來人!”阿克蘇一聲令下,很快就有人走了過來。
阿克蘇的眼神如蛇一般陰冷,他定定地盯著慕容君看了一會才道:“去把人吊起來,用吊刑,我就不信他今天不出聲!”
“是!”慕容君都已經被折磨成這樣了,聽到阿克蘇還要對慕容君用吊刑,過來的下屬在微微驚了一下後,才按照吩咐下去準備去了。
而所謂吊刑,就是將人反手綁住吊起來,然而再在腳踝上係上重物,這樣受刑的人會待被重力拉扯,十分痛苦,而且甚至會導致手腳脫臼。
不多時,下頭的人就準備好了,看著在吊架上的慕容君,阿克蘇嘴角浮起一抹殘忍的微笑。
“給我升!”隨著阿克蘇的話音落下,咯吱咯吱的聲音響起,慕容君的身體也慢慢升高。
那種四肢被劇烈撕扯的痛感讓慕容君忍不住皺起了眉,血水混合著汗水一滴一滴滴落到地上,可他且死死地咬緊了牙關,硬是沒發出一點聲響。
阿克蘇將慕容君的表現看在眼裏,也忍不住冷哼一聲道:“哼,我至今為止佩服的中原人不多,你勉強算得上是一個吧!”
不過話雖這麽說,可對慕容君的懲罰,阿克蘇卻是一點也沒放鬆。
繩子升得雖然很慢,但人的身體卻是有承受限度的,當‘哢擦’一聲響起的時候,慕容君的雙臂,脫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