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12? 歸途不問馬飛為什麽又放洗澡水真是個磨蹭的肥仔
陰冷的冬天讓清冷的校園不再和藹可親。明明隻是少了兩萬多青蔥學子的人類肉體熱輻射源,卻讓人感覺這裏已是極寒冬境。
??兩萬多較低溫熱輻射源的離開,仿佛也帶走了繁華、幸福、真理與悲傷。這裏不再饑餓、不再疲憊、不再畏懼。
??夜晚更加可怕。
??時光仿佛停留在了極夜。麻雀不再唧叫,橘貓不再閑逛,蠟梅不再明媚。
??沉默像黑夜中浸潤的影子,你知道它存在,卻又看不見它。
??焦某人晾起衣服。孫一聞說了什麽,在陽台的他沒有聽見。也不需要聽見。
??孫一聞打著遊戲,遊戲聲音卻很低沉,白熾雙燈管散發著冷冽的白光,感受不到一絲毫的溫暖。
??仿佛是巨大的陰影略過天空但是從不在意的人類從未知曉。
??天空——早已看不到原來的模樣了。
??無論白天還是黑夜。
??外麵隻有輕輕的風聲。太冷了。要是有貓就好了。
??馬飛突然發了諷刺學婊的沙雕圖,艾特了馬濤和焦某人。焦某人看到,感覺內心深處快要被洪水淹沒的方寸小島上開出了一朵普通的花。
??“寧績點高我0.5左右,寧說你麻麻呢?”
??焦某人這樣評論道。
??他在微博發了年度總結,配圖是女裝照。要是那些沙雕朋友看到的話,一定會說‘你他喵就是為了發女裝照的吧?’之類的話的吧?
??遊戲客戶端開著,有些朋友在遊戲中。焦某人隻是上號看看,並沒有做好準備打遊戲。
??桌子實在是太涼了。鼠標也涼。我囸。
??焦某人這樣想到。
??二零二零年一月十二日就這樣簡單而又平凡地過去了。如同過去幾十億年的歲月一樣。不會有什麽不同,也不會有什麽相同。
??……
??當二零二零年一月十三日淩晨四點時。焦某人關掉小視頻,決定睡覺。
??十一點起床時,孫一聞也在床上玩手機。
??過了十二點,焦某人還是不想吃飯。手機沒電,充電寶也沒電,他略微憂慮又煩躁。天氣很寒冷。
??到了下午,終於點了外賣。
??……
??離開學校前夕,
??我在樓頂徘徊。
??隨意提拉著拖鞋,
??閉著雙眼,
??看見天空是晴朗的藍。
??我回首望向暴逼攝影師,
??叮叮當當扣扣響起,
??會是誰呢?啊喲,
??會是她嗎?那喲。
??是阿福。
??他提醒我:
??你該走了,
??漢口站挺遠的。
??天空仿佛一下子暗了下來,
??昏黃的燈光仿佛觸碰不到的你的臉。
??……
??終究是趕上顛簸的武漢公交。在想吐與冒氣之間難受著。車裏悶熱,窗外天色暗淡,城市的燈光如同夢中的幻影。焦某人迷糊著,頭枕著手臂,淺睡著。仿佛做了夢。
??夢見城市上空略過了巨大的陰影,不知名的神話生物發出巨大的嘶吼,人類卻好像聽不見一樣置若罔聞。
??焦某人驚醒。看了眼手機,還有三站。公交車停在原地等紅綠燈。他坐在司機後麵的獨座上。後麵的熙熙攘攘不屬於他。
??終於到了公交車的終點站。在導航的引導下找到地鐵站入口。換地鐵。又坐了八站。地鐵裏更加悶熱。
??明明是人類聚集在了一起,每個人卻散發著強烈的孤獨感。焦某人感受的到。
??接了母親一個電話,回了阿福一個消息。焦某人怕手機沒電,就多是無聊地觀察人類。
??地鐵到站。
??一群人擠一道手扶電梯。焦某人背著書包走樓梯。
??給交通卡充了貨幣。走出出口。
??各式各樣的指示牌讓人眼花繚亂,導航說什麽信號弱無法導航,請到寬闊的地方。
??焦某人求助泛感直覺。
??泛感直覺給焦某人指了個方向,恰好走到火車站檢票口。
??因為在試行無票,憑身份證上車。焦某人就沒取票。
??這為後來的事埋下了伏筆隱患。
??焦某人每次自然是買學生票,學生票隻能人工取票。或者說,焦某人的學生證總是難以識別。但每次服務人員都能快速有效地給予票。
??很難搞。焦某人的身份證無法識別交通信息。因為買的是學生票。走人工通道,麻煩了一個大哥哥。
??焦某人仍然擔心上車前的檢票。刷身份證,仍然會出問題的。
??好在出於實行還是效率什麽原因。並未細究。焦某人順利上車了。
??……
??高鐵裏麵悶熱難聞。或者說,這隻是二等座的情況?
??說起幾等座。焦某人想起了S級劃分。
??眾所周知,S級大於A級大於B級等。其來源可追溯兩個,一個是過去列車的特等座special,各界什麽自行車聯賽、劇院座位等也出現了S級。受現實的影響,另一方麵,遊戲界較為出名的是幽遊白書裏的S級劃分。雖然幽遊白書不是遊戲界最早的,但它是把S深入宅心的。
??另外一提,在日本很多考試中S也是一個級別:秀級別,這裏的秀是Shu,很有點搞,是吧?
??高鐵外麵是萬家燈火。
??夜空看不見星星。焦某人仍舊為此悲傷著。
??……
??每次母親打來電話,焦某人都欲言又止,想要告訴母親留長發的事。但是中年人從來不會給子女傾訴的機會。祂們想要控製子女的一切。過去、現在與未來。
??子女與雙親是不同時代的人,很難在三觀上互相理解認可。或者說,焦某人明白父輩的思想,父輩卻很難理解子女的想法。
??或許,隻有當麵被煩人的嘮叨弄得難受萬分時。才會在爭吵中淺薄地了解到彼此。
??焦某人不想傷害父母。但控製欲無可遏製地在父母靈魂裏生根。直至永別的那天。與父母,自然也會有溫暖的時刻。可是,不知從何時起,焦某人更願意自己是更加殘忍的人類。
??看《寵愛》的時候,焦某人也哭了。或許是因為電影,又或許是如同高中的某個深夜的情感宣泄。
??三年哭一次,就夠了。不隻是為了某件事。而是整個生命。
??焦某人實在無聊,在寢室群514焦某人斷頭台裏聊天。話題無非是遊戲和成績。成績自然是積極的阿福告訴焦某人某某門科目出成績了之類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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