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1011 【回憶】焦事(三)
早上五點做夢醒了。
??被回憶壓的喘不過氣來。
??我常以為,情感,隻要傾訴出來,便卸掉了一半。
??不是有句話說寫下問題就解決了一半嗎?
??我想情感也是這樣。簡簡單單寫一封表明心意的信(所謂的情書),心中的喜歡便少了一半。
??我並沒有戀愛的經曆,但也不為此苦惱。喜歡的人,是有的。甚至各個時期也不同。
??我也從不去追求。可能會在心裏期待,這是避免不了的,但我很少試著打擾到別人。當然,如果說沒有打擾到前大女神那麽是假話。
??但自此我就是放蕩不羈風一樣的沙雕了。
??是什麽夢呢?
??兩個夢。
??一個是恐怖的夢。類似將我回憶中的最古舊版本的一個窗台和無盡延伸岔道的幽暗寂靜的森林結合起來。還有一個我不敢直視的恐怖的鬼。雖然這夢也有兩名隊友,阿福和馬飛。但通過各自要完成的任務,還是給我造成了隔離感、孤獨感、無力感、恐慌感。
??驚醒,看著黑夜中的影子。我此刻無比膽小,裹了裹被子,不久我又淺淺睡去。
??又做了個夢。
??難以言說的夢。
??夢中出現的全是小學初中的同學。這些人,對他們對她們的情感真的很難以言說。
??萬幸,姑且稱前大女神為X,其閨蜜有L和F。
??這個超現實主義學堂夢裏並沒有X、L和F。
??有類似胖虎的同學以及他當時的女朋友,大概是小學時代的女朋友。胖虎也是很難說的人。
??夢境很有趣,但並不代表是開心幸福的夢。雖然也有調笑女同學的情景,向同學炫耀自己超能力的情景。是的,明明上學路上是用手跳躍前進,越跳越高達到恐怖的幾十米,感受到了下墜的恐怖。
??沒人對此感到奇怪。
??就是普通的上課,不過教室感覺是記憶的複合,奇奇怪怪的教室。
??醒來,讓我感慨萬千的不是夢。
??而是過去的人。
??多年的女班長,亦正亦邪的胖虎,不張揚的女同學,漂亮的小蘿莉,可愛又倔強的鄰家少女,虛偽又相似的好友,不良少年們,不良少年們,像混混一樣的老師,喜歡裝逼的老師,普通的老師。
??每個人都在我的回憶中留下了故事。
??這份安靜的單人淩晨,止不住回憶的侵染。
??回憶它讓我情緒波動。讓我想要聯係她們。讓我想要知道,那些可愛的女孩子們,如今怎麽樣了。
??這就是回憶的可怕之處。
??人類擅長健忘。這是好事。
??不然幾十年前的小事的斤斤計較也能記得清晰感情的話,就難免被過去所束縛。
??我現在被過去所束縛著。
??我記得那個叫雙的女生,臨近小學畢業,我才發現應該和她交個朋友才對,略微惋惜,但還是可能表達了小男孩盡可能的善意。那時我才知道她時常的微笑隻是一種習慣,並不是一種真實,也是略微,孤獨著的,小孩兒。
??我後悔刪掉了貫穿我小學初中的女班長。那麽多次分班,她都是和我一個班。她也曾叫高年級的親姐姐來逼我向她道歉。
??我不大清楚我做錯了什麽,但看在這是不多的關係還可以的正常說話的可愛的漂亮的女生的份上,我還是很滑頭地道了歉。
??從言語中我大概了解到我可能是做了什麽惡作劇沒有道歉。
??初中的女生,是比男生要敏感成熟一些的。我當時也感知不到這麽有緣的女生的對我的情感到底是什麽。
??她堅持多年不加我QQ,這沒什麽,我當時有個垃圾宿敵也堅持不加我QQ,我以為女班長玲也是討厭我。還略微難受了一陣子。
??直到很奇怪,高中,離散了數年的玲,不知從哪兒又找到了我的QQ,加了我。
??而高中,正是我中二病的重症時期,加了我,又一句話不說,我自然不可能主動說哪怕一個標點符號。
??於是長久地隻是好友列表裏的陌生人。
??直到我大二中二發作刪了所有的小學初中同學。
??看著玲的名字,我猶豫了一下,還是刪掉了。
??刪掉鈺的時候也略微猶豫了一下。但是和鈺並沒有多熟,雖然已經是除了X她們之外關係不錯的女生了。大家我、好友王二、鈺、巧也交流過不少。
??在碰巧座位十分臨近的那段時間。
??另外的俊、麗、婷並不是一個班,淡了聯係。婷是轉校生,大概小學五六年級的。
??小學還有值得一提的一個婷。她甚至還和我上了同一所高中。她的故事比X簡單多了。以後再說。
??說起來,還有另一個巧,是個十分可憐受欺負的雞眼胖女生。
??我雖然不欺負人,但也通常並無好態度於她。但當時初中好像買過學習機什麽的,曾經她也借我轉了一首歌。
??當時有歌的設備就是爸爸。
??可惜她的處境並沒有改善多少。
??我的一張初中中二照片裏有她的背景。當然還有其他人,男生女生,以及一個小迷弟,笑的跟傻子似的。
??也曾是好朋友吧大概。叫他成吧!是個學習不咋好但很樂觀開心的屁孩。以及和我能扯上親戚關係的叫啥來著?突然想不起名字了,但他也是我回憶中的一員。也是學習不好但看起來活的很有趣的屁孩。學習的煩惱肯定有。
??像我這樣幾乎每個人都略微說過話交過朋友的人不多,通常都是一堆人一堆人地各自玩。
??我和王二大概就是遊離子。
??當然還有一些總是受欺負的獨人,但他們也有被欺壓的圈子,受欺負的,可不止一個。
??說起來我最驚心動魄也最反應那個名為軍的混子兩麵三刀的一次戰鬥,我仍記憶猶新。
??講起來不少筆墨,我們下次再聊。
??……
??上次我引導了下回憶高中生活的夜談會。馬飛講了兩個人。
??第二個人是他的一高中女同學,有點綠茶婊的感覺,是當時她們學校顏值很高的女生。被傳為校花。她總是喜歡搞些撩人的小動作,與很多男生小曖昧,整的很多人喜歡她。她真實又虛偽。對待她朋友,你又很難看出她虛偽做作的一麵。
??馬飛說又悟出了道理,壞人不一定有壞報。上一個女生是善良但悲慘,悟出了好人不一定過得好之類的感悟。
??奇奇怪怪,我覺得也很難說人的好壞吧?弱者也不一定是好人,人也不是憑某一方麵就能定義的。
??現實中的人類,都是圓形人物,有好的一麵,也有不好的一麵。
??人有喜惡,但好壞實在難以評價。
??此世之活者,皆為灰色。
??唯有所愛,是唯一的亮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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