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2章 最萌小寶貝
雲楚雄即使有再多的攻擊,找不到人,都打不出去。
那他想要得到傳說中的解藥,更隻怕有生之年都沒有指望。
至於小男嬰,找不到下落,更不知道是否能成功存活。
雲楚雄不敢將全部的賭注都壓在了言家和小男嬰身上了,隻能又重新將一部分希望放在霍黎辰的身上。
霍黎辰不是沒有想過要走,剛醒來的時候,他便要離開雲家,去找言晚。
可是,雲楚雄為了留下他,用小女嬰的命做威脅。
霍黎辰留下,小女嬰才能用溫泉水養命,霍黎辰走了,小女嬰便是死。
即使內心憤恨的幾乎要瘋掉,霍黎辰還是被禁錮在了雲家。
彼時,霍黎辰身體廢了,重傷和殘疾。
而他的權勢力量,在九個月前那一戰中,被雲楚雄全部滅掉控製了,在他昏迷的半年時間裏,雲楚雄更是將言家的財富和地盤全都吞並了。
雲楚雄現在已經真真正正的成了世界第一強,無人可以抗衡。
更何況,已經失去一切,一無所有的霍黎辰。
他被囚禁,更沒有任何可以反抗的希望。
即使為了女兒,他也將會日日夜夜,年年歲歲的被困在言家,他可能,永遠都沒辦法辦法再去找言晚了。
他殘破的身體,也再也支撐不起了。
所以自那以後,霍黎辰廢了,從身到心,從鬥誌到靈魂。
衛七頹然的從房間離開。
這樣的日子日複一日,他用盡了所有的手段,可都沒有辦法幫到先生,更何談讓他振作。
他無能為力改變,隻能盡他所能的,做好力所能及的一切。
衛七去了嬰兒房。
剛走進去,趴在地毯上玩積木的小家夥一下就丟了積木,興奮的朝著他爬過來。
嘴裏還是開心的咿咿呀呀著,不知道說的是什麽。
她胖嘟嘟的小臉更是粉雕玉琢的好愛極了,黑珍珠似的眼睛炯炯有神,好看的就像是天上飛著的天使。
衛七沉甸甸的心,瞬間被她的笑容暖化了,蹲下身來,熟練的就將她抱了起來。
“咿咿呀呀,咿咿。”
小家夥嘴巴不停的張張合合著,似乎有一籮筐的話要表達她對衛七的思念之情。
小手更是在衛七的臉上摸來摸去,在他臉上猙獰的刀疤上滑過。
她一點都不害怕。
或者說,最開始的時候,她是怕的,那時候她還很小,第一次看到衛七的刀疤,就驚天動地的哭了好久。
那之後,更是見一次哭一次,嚇得衛七不隻是帶上了維尼熊的眼zhao,如非必要,都不敢將臉讓她看到。
但這個情況,也僅僅存在了一個多月。
她稍稍大一點點的時候,在某次被衛七抱著的時候,突然主動扯了下來衛七的眼zhao。
衛七嚇了一大跳,生怕又把她給嚇哭了。
結果出人意料的,這個小家夥卻半點都不怕,睜著黑珍珠似的大眼睛,吧唧一聲親在了衛七臉的刀疤上。
她喜歡衛七,連帶著刀疤也喜歡了。
那時候衛七呆了好久好久,也從那之後,這捧著小心翼翼照顧的小姐,變成了他疼愛的心頭寶。
“兔兔和你最親近了,每次見到你,都最歡喜,連我這個奶娘都不要了。”
一旁站在個中年女人,慈眉善目,臉上帶著親切的笑容。
從兔兔出生之後,喂奶乃至日常照顧,都是她在打理。
這麽久以來,處理的僅僅有條,非常的好,也將原本虛弱不堪活著都難的小家夥,養大現在這般大了。
兔兔這個名字,也是她給起的。
言晚不在,霍黎辰又喪的自顧不暇,孩子卻不能連個叫的名字都沒有,作為奶娘,她便給取了小名。
兔兔,是取了言晚的晚字的又半邊的象形字,加了一個點,就成了兔兔,寓意著她和言晚親密無法割舍的關係,也祝願著,她能像是兔子一樣活波開朗,蹦蹦跳跳。
衛七的臉上揚著偌大的弧度,溫柔和歡喜幾乎都要從眼睛裏溢了出來。
“被小姐喜歡,是我這輩子,最大的榮幸。”
在這暗無天日的日子裏,兔兔小姐,成了支撐他們所有人的光芒和活下去的動力。
兔兔體質一直不好,更每天都需要泡溫泉吸收裏麵的特殊物質續命。
而且將溫泉水帶出來都不行,必須得去寶庫裏麵泡才有效果。
但雲家寶庫向來是雲家最看重的存在,每次帶兔兔進去,都是被人嚴密監控著的,也隻能衛七一人帶進去。
奶娘秦秋蘭將衛七和突突送到密室門口,細細的叮囑道:
“進去的時候千萬小心,別讓任何人碰到兔兔,也時時刻刻注意著,她現在大了喜歡玩水,別讓她噎了水。”
日常的叮囑,衛七每天都要聽一遍。
他笑著回答,“知道了,一個小時之後,我準時平安的將兔兔帶出來。”
“咿咿呀呀,呀呀呀。”
兔兔揚著小小的手兒,一個勁兒的對著秦秋蘭擺著。
看起來,就是迫不及待的要說拜拜。
她是很急切的想和衛七去度二人世界啊。
秦秋蘭看著這個沒心沒肺的小丫頭,點了點她的鼻子,無奈的抱怨道:
“你這小丫頭,我天天寸步不離24小時的帶著你,奶著你,你卻最喜歡這個沒奶的家夥,怎麽這麽沒良心”
兔兔還聽不懂秦秋蘭說的是什麽意思,衝著她,就咧嘴笑了。
甜甜的笑容,讓人心都化了。
秦秋蘭那不算抱怨的抱怨,分分鍾瓦解的一塌糊塗。
賣萌可恥。
偏偏還萌的讓人拒絕無能。
秦秋蘭慈愛的摸了摸她的小臉,扭頭對著衛七說道:
“明天開啟寶庫的時間就要到了吧”
寶庫開啟一次,經過特殊的懆作,可以堅持五天不閉合。
這五天的時間,可以自由出入,也不必須要霍黎辰來開門。
但五天的時間一到,就必須要霍黎辰親自出來一趟了。
而以霍黎辰的狀態,越來越沉迷在黑暗中無法自拔,毫無生機,幾乎讓他出來一次,都仿若是在要命。
衛七目光沉了沉,道:“先生會來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