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8章 我要你,是你的榮幸
在車上顛簸虐待下來,言晚和顧琛都被折磨的沒了人形,連跑的力氣都沒有。
他們隻能被強行帶著上了遊艇。
“哢擦”一聲響,一間房門被打開,裏麵黑漆漆的,狹小的很。
高大的保鏢拽著顧琛,用力一推,就將他推了進去。
顧琛身上的繩子仍舊捆著,站也站不穩,三兩步就摔在了地上。
他痛的出聲,嗓音卻很啞,幾乎沒有多少力氣。
言晚太陽穴狠狠地跳了跳,皺眉道:
“你要把我們關在這裏?”
狹小、陰暗、潮濕。
膽子稍微小一點的人,待著都會害怕,覺得一分一秒也是煎熬。
雲司翰站在言晚身邊,目光溫柔的凝視著她。
“我怎麽舍得讓你在這種地方受罪?這裏,隻是顧琛待的而已。”
話音落下,保鏢“砰”的一聲就將門給關上。
屋子裏,瞬間漆黑的沒有一絲光亮。
房間裏,傳來顧琛嘶啞又憤怒的罵聲,“雲司翰,你敢把老子關小黑屋?等我出來,一定弄死你!”
雲司翰冷笑,“你不是說,要馴服你們,我得先在心裏上將你們給摧毀麽?
顧琛,你這麽不聽話,就好好在裏麵反省反省。聽說,你怕黑呢。”
顧琛嘴硬,“老子什麽都不怕!”
“是麽?那正好,你就好好享受一個人的小黑屋,一片黑暗中,也可能,有鬼。”
雲司翰的聲音裏充滿惡意。
這次,房間裏卻沒有再傳來顧琛的罵聲,有細細碎碎的動作聲音,似乎是他在挪動。
言晚狠狠地皺眉,“雲司翰,你別折騰顧琛!有什麽不滿,衝我來。”
要是顧琛真的怕黑又怕鬼,今晚,他怕是不好過了。
雲司翰神色無比溫柔的看著言晚,伸手,牽住她的手腕。
“小晚,我給你準備的,都是最好的。”
他的手冰涼,刺骨的冷。
言晚厭惡極了,幾乎是想也沒想的將雲司翰的手給甩開。
她咬牙切齒的道:“我哪也不去,要關就把我和顧琛關在一起。”好歹,兩個人有個照應。
他要是怕,她還能安慰一下他。
雲司翰看著自己被甩開的手,目光暗了暗,表情刹那之間變得有些猙獰、凶狠。
“小晚,趁我還和你好好說的時候,你最好是乖乖聽話,別逼我對你用粗。”
凶狠的字字句句,半點不假,他絕對做的到。
言晚心裏發涼,堅定的挺直了背脊。
“這一路上你也沒見得對我多溫柔!雲司翰,你這幅偽君子的模樣,讓我很惡心。”
“是麽?”
雲司翰嘴角揚起一抹猙獰的笑容,突然上前,手指就扣住言晚的下巴。
十分用力。
言晚下巴的皮膚瞬間被捏紅,疼的眼睛裏都泛著水光。
“既然你不喜歡溫柔的,那我就換一種方式,來滿足你。”
說完,雲司翰突然將言晚抱了起來,一翻一轉,就扛在了肩膀上。
突然的天旋地轉,言晚腦子發蒙,頭就向著地上了。
而她的肚子擱在男人的肩膀上,一陣陣的疼。
她更加心慌,連忙激烈的掙紮、捶打他。
“雲司翰,你想幹什麽?!放開我!放我下來!”
雲司翰嘴角勾著冷笑,猶如惡魔。
他邁開長腿,三兩步的就走到了遊艇的另一間房。
這間房寬大明亮,裝修奢侈,是上好享受的臥房。
而房間的正中央,是一張兩米寬的舒適大床。
雲司翰徑直的就走到了床邊,手一用力,就將掙紮的言晚給丟到了床上。
言晚身體下落,又被彈起,仿佛陷入了一團雲裏。
她好不容易才躺穩,抬眼,就看見雲司翰筆直的站在床邊,伸手,居然在扯他的領帶。
他目光犀利侵略的看著她,危險的致命。
言晚呼吸一緊,慌亂的就撐著手肘往後躲。
聲音激動,“雲司翰,你幹什麽?”
雲司翰一把將領帶扯開,嘴角勾著一抹邪氣的弧度,彎腰一點點的靠近言晚。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你說,我想幹什麽?”
男人身體的陰影,就像是張牙舞爪的魔鬼,朝著言晚撲來。
言晚腦子裏“嗡”的一聲,炸了!
雲司翰居然、居然想……
“你滾開!”
言晚心慌的怒罵,翻身就想從一旁逃開。
雲司翰卻早有準備,身體下壓,雙手就強勢的按住言晚的雙肩,讓她動彈不得。
他嘴角勾著惡意的笑容,目光陰沉侵略的看著言晚。
“言晚,從你出生,我就在等你,等你嫁給我,你從生下來那一刻開始,就注定該是我的女人。”
現在,他不過是履行屬於他的權益。
男人的觸碰,氣息,讓言晚惡心的全身發毛。
她激烈的掙紮,尖叫。
“雲司翰,我們的婚約早就解除了!我從來都沒有屬於過你!
你等的也不是我,你等的隻是言家的大小姐,你要得隻是權利、身份、地位!”
利益熏心,拋棄一切人念的讓她厭惡。
雲司翰微微僵了一下,隨即,嘴角勾起肆意的笑容。
一字一句,毫無底線,“誰讓你就是言家大小姐呢?若你還是南城言家的一個普通養女,我這輩子都不會多看你一眼。
可你,偏偏是隱世言家的唯一小姐,是我指腹為婚的未婚妻,隻有你能讓我成為雲家家主,你就必須為我所用。”
霸道,蠻橫的毫不講理。
在雲司翰的世界裏,所有的一切都比不過他在意的權勢和利益。
言晚被雲司翰的理所當然氣的鬱結。
感情在這個男人的眼裏,愛情、婚姻,她,都隻是一個爭奪權力的物件。
她咬牙,“我現在人在你的手上,你想怎麽爭,自己去爭。
你要是有本事逼得我和你領證,我也無話可說。可我們之間,隻有彼此厭惡,何必這樣惡心對方?”
雲司翰看著被自己壓在身下,滿臉厭惡的女人,心裏就騰起一股股不可抑製的火氣。
還有呼嘯著的征服欲。
娶她,他勢在必行,而征服她,他也要。
“女人,生而為人,是為了服侍男人。身體被征服了,心也就不遠了。”
他俯身,一點點的靠近他,呼吸越發的滾燙,幽暗的眼底深處,開始燒起一簇簇的火焰。
“言晚,我要你,是你的榮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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