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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2章 徒弟全都是反派?(64)

  納蘭月這突然的行動。


  讓所有人都是一愣。


  藍圖更是急了,連忙扯了扯他的袖子,壓著嗓子道:

  “你要一隻狐狸做什麽?就是它同嬰淺像,但也隻是相像而已……”


  “不是。”


  打斷藍圖話的。


  竟並非是納蘭月。


  而是秦清琅。


  他仿已忘記了方才所說的話般,緩緩上前一步,眼中有寒芒乍起。


  “沈宴,我不管你揣了什麽心思,她是我們清衡山的人,由不得你帶走!”


  “掌門師兄……”


  自嬰淺隕落後,藍圖還是第一次,看到秦清琅這般憤怒。


  甚至連其他修士的死活,都不願顧忌了。


  拚著動手。


  也要奪下沈宴懷中的赤狐。


  藍圖愣了一會兒。


  他就是再呆,也似乎明白了什麽。


  僵硬的視線挪向赤狐,藍圖張了張嘴,半天才念出一句。


  “嬰……嬰淺?”


  他的嗓音極輕。


  不過短短一個名字。


  卻顫的厲害。


  連鼻尖都跟著泛起了酸楚。


  這..這怎麽可能?


  嬰淺分明已經隕落了。


  粉身碎骨。


  魂飛魄散。


  以全部靈力祭了深淵裂縫,卻失了重歸人世的機會。


  但若真是隻平平無奇的赤狐,哪裏能被沈宴,如同稀世珍寶一般,小心翼翼地對待著。


  再加上沈宴方才所說。


  嬰淺徹底屬於他了的話。


  藍圖打了個寒顫。


  抖如篩糠的手掌一番,竟也抓起了配劍。


  他畏懼沈宴。


  也知若真交起手來,以他淺薄的修為,怕是連一息,都支撐不住。


  但藍圖卻咬著牙,舉劍對準了沈宴。


  不論是他也好。


  還是納蘭月秦清琅也罷。


  他們此時,都隻有一個念頭——


  奪回嬰淺!


  已經失去了她一次了。


  無論如何。


  就是拚了這條命。


  也不想再次眼睜睜的,看著她離去。


  沈宴腳步一頓。


  他並未回頭,隻有如同攜著冰雪的嗓音,緩緩傳入眾人耳中。


  “想和我搶?”


  白霧如同沸起一般。


  沈宴一怒。


  整個冥域都掀起了動蕩。


  有無數的咆哮聲驟然響起。


  分明還未接近。


  就已經讓餘卿靈龍嘯塵等修士,慘白了一張臉,


  至於清秀女子那等,更是直接昏了過去。


  沈宴彎下身,擦幹淨路邊的一塊頑石,將嬰淺放在了上麵。


  “師尊,你乖乖的,等我一會兒。”


  指腹掃過嬰淺的耳尖。


  隻如錯覺一般。


  帶著比微風還要更輕幾分的觸感。


  嬰淺抬起頭。


  看到了沈宴噙著笑意的黑眸。


  “我知曉師尊在意他們。”


  沈宴輕歎一聲,喃喃道:

  “隻不過,師尊此時最好莫要為他們求情,我可是會嫉妒的,若是控製不住,殺了他們就不好了。”


  有血色自眼底一閃而過。


  他卻仍然在笑。


  那副神情,讓嬰淺都感到一陣悚然。


  還不等她回過神。


  納蘭月的劍鋒已然逼近。


  沈宴設下一道結界護住嬰淺,提劍同納蘭月鬥在了一處。


  秦清琅也在同時出了手。


  藍圖本也想幫忙,奈何修為太低,隻能偷偷溜到嬰淺身側。


  他瞪著眼睛。


  盯了好一會兒嬰淺,才輕聲問:

  “嬰淺,真的是你?”


  “嗯。”


  嬰淺歎了口氣,爪子揮了兩下。


  “好久不見,藍圖。”


  故人重逢。


  她此時心裏麵,卻沒什麽感懷之情,也不知該同他說些什麽。


  藍圖亦是有些發怔。


  過了一會兒。


  他才頂著一雙通紅的眼,問:


  “好不容易活過來,怎不回清衡山去?”


  “一言難盡。”


  嬰淺搖了搖頭。


  她本是想要回去的。


  但先知遊仙閣已不複存在。


  又無意撞見富貴。


  一係列的偶然下來。


  倒是也沒心思,再去想回清衡山之事了。


  “嬰淺。”


  藍圖吸了吸鼻子,又揉了兩下眼睛,之後才道:


  “其實很多事,並非是掌門師兄不想做,而是他也有難處。”


  “我知曉,你不用同我解釋的。”


  “那就回去!”


  他難得有這般激動之時。


  狠狠一跺腳,藍圖指著沈宴的方向,恨聲道:


  “沈宴已不是你從前的弟子了,他這些年殺了多少的仙門中人?你還留在冥域,也改變不了他,反而會被他牽連,就同我們一起回山去吧!”


  嬰淺沒有應聲。


  蓬鬆的赤紅長尾落在地上。


  她眼見著納蘭月的劍刺進沈宴肩頭,心尖竟也跟著有些發悶。


  “他受傷了。”


  “他怎會受傷?以沈宴的修為,就是再加一百個修士,也沒辦法拿他如何的。”


  藍圖滿心的急躁,胡亂應了一句,就又道:

  “嬰淺,等下讓掌門師兄試著為你破開結界,然後我們就快些離去,再也不來這冥域了!”


  任憑藍圖在一旁忙的團團轉。


  嬰淺仍坐在石頭上。


  麵上一片空茫。


  她眼見著沈宴身上的傷越來越多。


  也越來越重。


  他越發難以招架。


  一張俊美不凡的麵容,此刻竟比紙還要比慘白幾分。


  “但是他真的受傷了。”


  嬰淺喃喃道了一句,爪尖碰上結界,竟輕而易舉地就穿透了過去。


  藍圖見這一幕。


  頓時大喜。


  “他的結界居然不防著你走出來?嬰淺,我們快些走!”


  他說著話。


  就要去抓嬰淺。


  然而她卻忽然側過半步,避開了藍圖的手。


  藍圖一愣。


  他不解嬰淺這是想要做些什麽。


  隻是心頭不知為何,泛起了陣陣酸楚。


  和嬰淺之間的距離分明不遠。


  卻如同天塹一般。


  讓他不敢伸手。


  “他是我徒弟,而且……”


  嬰淺聲音一頓,側眸望向藍圖,再次道:


  “藍圖,沈宴變成如今這個樣子,我有責任,他已經什麽都沒有了,我若再拋下他……”


  話音未落。


  藍圖就見嬰淺奔著沈宴而去。


  她赤紅的身影,如同烈火一般。


  散出的光芒。


  叫太陽都要嫉妒幾分。


  隻藍圖抿緊了嘴唇,忽然有了一種,再次失去了嬰淺的悲戚。


  納蘭月和秦清琅都未想到。


  這一次對付沈宴。


  竟會如此輕鬆。


  眼看著他的傷勢越發嚴重,就連納蘭月的眼底,都浮起一抹喜色。


  他一劍刺向沈宴心口。


  沈宴本可以躲開。


  但眸光一側,瞧見一抹赤影。


  卻強壓了動作。


  任憑這一劍刺中心口。


  納蘭越終於意識到了不對。


  但他怎都不明。


  沈宴為何要故意受傷。


  正欲再次提劍。


  一抹赤色,忽然灼開了納蘭月的視線。


  “納蘭月!”


  赤狐長尾一掃,擋在沈宴身前,她眼底浮起冷厲之色,嗓音也越發沉凝。


  “沈宴是我徒弟!”


  “嬰淺?”


  納蘭月和秦清琅都是一怔。


  顯然不清楚。


  嬰淺為何要護著沈宴?

  秦清琅眉頭緊皺,收了劍勢,上前邁過一步。


  他正要開口。


  卻聽嬰淺搶先一步道:


  “我知曉你們想說什麽,但既我在這,就絕不容誰殺沈宴!”


  她弓起腰。


  殘存的靈力燃起衝天之勢。


  嬰淺擺明了態度。


  要護著沈宴。


  就算要對上的。


  是曾經的同門師兄,她亦不退卻!

  嬰淺此時正背對著沈宴。


  也就並未瞧得。


  他眸底溢開的歡喜。


  納蘭月和秦清琅對視了一眼。


  都看了彼此眼裏的無奈。


  秦清琅歎了口氣,道:

  “你既要護著沈宴,我們不繼續動手便是。”


  他彎下身。


  將手掌送到嬰淺麵前。


  等著她跳上來。


  然後所有人一同,回去清衡山。


  他們師兄妹又會和從前一樣。


  嬰淺望著秦清琅的手,卻好似愣住了一般。


  “走了。”


  納蘭月出聲催促了句。


  在場所有人的視線,此時都聚集在了嬰淺的身上。


  沒有誰認為。


  嬰淺會拒絕秦清琅。


  隻要同他回到清衡山。


  就可重新走回正道。


  再掌遊仙閣,繼續為一閣之主。


  等到過上一段時日,修為恢複曾經。


  她仍站在修仙界的最頂端。


  享無上尊崇。


  曾經嬰淺擁有的一切。


  秦清琅都會還給她。


  即使要重新修煉。


  怎都比留在冥域當中,成一個邪魔外道,受人人喊打,要強上幾百倍。


  嬰淺緩緩回過頭。


  在一片朦朧的白霧中。


  她看到了沈宴猩紅的眼。


  “師兄。”


  嬰淺歎了口氣。


  又再次望向了秦清琅。


  她上前一步。


  爪子尖觸上了秦清琅的掌心。


  嬰淺道;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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