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2章 活祭品馬戲團
這個女人愛著老王。那老王又何嘗不是呢?
這個女人願意為老王付出一切,甚至生命。
老王自然也一樣,願意接受對方的付出。
自己付出絕對的愛,對方給予自己生命,這簡直就是最浪漫的事情,所以,老王在割破對方喉嚨的時候,眼裡也是充滿的愛意。
他輕輕的扶住了對方要癱軟下去的身子,然後用力的穩住了她的嘴。
他吻的很深,很用力,舌頭就像是章魚的觸鬚一樣,瘋狂的在對方嘴裡打著轉,勾出來鮮血和唾液的混合物,然後貪婪的咽下去。
這就是愛情啊,而當一個摯愛之人願意為自己獻出生命的時候,那愛情也就到達在最至高無上的頂點,老王貪婪的吸吮的對方口腔里越來越多的鮮血,幾乎就要達到了高潮一樣。
終於,那女人不再掙扎了,她癱軟在了地上,一動不動。
老王摸了摸嘴上的血,尋思著,這個女人叫什麼來著?
管她呢,反正自己愛她就夠了,至於名字,那根本無關緊要。
就這樣,這間監控室里,也就只剩下老王一個人了.……
他不能出去,因為自己身上全是血。
外面的門都有聲音識別,現在這個女人死了,他隨便的走出去,十有八九會觸發警報。
而且這間監控室里囚犯所在的地方還有一段距離,屬於靠近監獄的外層區域,不然這個深愛著自己的女人也不可能將自己帶進來。
綜上看來,老王根本就不可能進入監獄的內部的,他只能在這裡坐著,如果到了下班的時間,有人發現了異樣,只要進來看一眼,就會發現老王的。
但是他卻一點都不慌張,就很隨意的坐在了椅子上,看著面前的幾塊屏幕。
而其中一塊屏幕里,正好就是那個集體監區。
60名馬戲團成員全都關在這裡。
哦,不對,現在只剩下59個了,因為有一個人剛剛離開了海門監獄,去修理心臟起搏器了。
老王看了看手錶,然後笑了笑,差不多.……時間就要到了……
於是,他從兜里掏出了一塊U盤,插到了監控設備旁邊的USB插口裡。
過了幾分鐘后。
「咔」
監控器里,傳來了一聲輕響。
……
夜晚9點,海門監獄熄燈的時間,而隨著這聲輕響,監控器的畫面也從彩色的,變成了黑白色。
因為是切換到了夜間模式。
這個監控器的切換,需要大概3秒鐘的時間,能在如此短的時間內,就自由的切換日間和夜間的模式,這種監控器已經算是很高規格的了。
然而,就在這黑白轉換的三秒鐘時間裡,老王插入的那塊U盤開始瘋狂的閃著紅綠相間的光。
其他監控室里的人沒有感覺到任何的異樣,因為多少年了,每次熄燈時監控畫面都要切換幾秒鐘,所有人都習慣了。
果然,切換完成後,一切如常,監區里的人也都開始睡覺了,特別是那個60人的集體監區。
他們每次到這個時間時,都會十分守時的全部躺倒床上,然後入睡,一整夜都不會有幾次動彈,安靜的就像是一副靜止畫面一樣。
今夜……監獄外面的世界騷亂越來越大,但是監獄內,依舊平靜如常。
……
但是,沒有人知道,屏幕上的平靜真的只是一副靜止的畫面,事實上,那漆黑一片的集體監獄之中,正在上演一場極為沉默,恐怖,駭人聽聞的場景。
整個馬戲團的人今夜,不知道為什麼,其實都沒有入睡,他們在熄燈后,依舊沉默的站在原地。
一分鐘。
兩分鐘。
他們在黑暗裡一動不動的佇立了半個小時,發現沒有任何人進來喝令他們趕緊上床睡覺。
這也就意味著,行動終於可以開始了。
緊接著,一個矮小的人躺到了床上,而周圍的幾個人則圍了上來。
黑暗中,他們張開了嘴.……
他們.……
開始啃咬這個矮小的侏儒!
對,就是啃咬。
他們用身體上最鋒利,最堅硬的部位——牙齒,開始撕扯這個侏儒的大腿!
一塊皮膚被撤了下來,露出了裡面鮮紅的肌肉,然後這些人又用手指插進肌肉里,瘋狂的將其撕碎扯斷,一直到裡面的骨頭漏了出來。
這整個過程都發生在漆黑之中,更加令人恐怖的是,這個侏儒竟然沒有發出多大的聲音。
他沒有叫喊,沒有求救……他只是痛苦的長著大嘴,往出瘋狂的呼出大量的氣息而已。
因為,這個侏儒的聲帶,喉嚨,鼻腔,早就因為兒時的疾病被摘除了,他根本說不出一句話,發不出任何的聲音,就算是再怎麼嘶吼,他也只能是將肺子里的氣息擠出來,發出一點點空氣流通的呼呼聲而已。
所以,他就在這樣無聲的痛苦嘶吼中,被周圍的人,生生的將一條腿骨給抽了出來。
當然了,正常人沒有工具,是根本不可能卸掉一個人的骨頭的,但是這個侏儒的骨頭卻不同.……
那骨頭原本就不是他自己的。
在許多年前,他在進行一次表演的時候,摔斷了腿,這根骨頭早就被置換掉了。
所以,現在抽出來的腿骨,事實上就是一根鋁合金的鋼管!
這根鋼管很粗,比正常的置換人造腿骨要粗上不少,上面滿是碎肉和鮮血,而且……這根鋼管是中空的!
看起來,就像是一根能發射什麼的槍膛一樣!
而那個被卸下腿骨的侏儒,在下身被撕扯盡碎之後,也因為流血過多而昏死了過去,其餘人就像是丟垃圾一樣的,將這個人丟在了地上,任憑他繼續失血,連包紮都不屑於去做。
那侏儒混死前,也沒有祈求誰救救他,反而,他一直平靜的那張極為醜陋的臉上,露出了一絲欣慰的笑容,似乎他這一生的使命,終於完成了一般。
緊接著,又一名馬戲團的成員躺到了床上,剛才恐怖的一幕也再次上演了。
吱吱的啃咬聲。
鮮血噴出來的呲呲聲。
喉嚨里發出的呼呼風聲。
就在這個空間里,此起彼伏的上演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