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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6章 255.以防萬一;肯特的“恥辱”

  掐斷奧多逃亡路線這件事,不用馬斯特親自去做。


  因為就算他去了,也發揮不了太大的作用。他對這附近的地下結構並不是太了解,之前送肯特過來,包括將一幫追殺者引走,所行徑的路線,是他花了將近一個月打探出來的。想要做到這一點真的很不容易,他當時和手下的隊員也是費了好大的力氣才完成。


  現在讓他臨時去打探一片區域的道路的話,他是肯定做不到了。


  所以隻能交給那些“土著”,也就是三大庇護所的人,他們長期生活在這裏,還都是戰鬥序列的人員,對地下通道肯定要更加熟悉。


  也不用擔心這些人會背叛庇護所,係統對人心的控製,僅僅局限與忠誠度,換言之,這些人不會去做危害庇護所的事情,同時也會做一些有利於庇護所的事情,但他們會有著各自的思想和訴求,隻不過思想和訴求,都是建立在前者之上的。


  當然這些東西馬斯特是不了解的,全都是安楷告訴他的。而且安楷的說法也是讓馬斯特能相信這些人,正所謂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既然對方已經願意加入庇護所,而且庇護所還能提供更好的生活,那麽這些人就沒道理去走回頭路。


  畢竟就算回到原本的庇護所又有什麽好處呢?是能多吃點,還是能多穿點?如果他們這些是原本庇護所的頭頭腦腦的話,那麽這種說法馬斯特肯定是不能接受的。


  對比奧多的生活就不難看出,這些一般庇護所的首領,生活條件還是遠超安楷庇護所的,除了吃上麵可能差了點意思,其他方麵都全麵超過。甚至是奧多麾下的心腹十人,刨除吃,生活條件也要超過安楷庇護所的一般成員。


  但這些追殺他的人,原本也不是庇護所的頭頭腦腦,他們隻是中層幹部,少數兩三個高層幹部,已經在之前地下通道內的一波掃射裏被打死了。


  對於中層幹部而言,安楷庇護所的生活就好很多了。


  除了他們沒有了手下,沒有了指揮別人的權利外,其他方方麵麵,吃穿用度,包括洗漱休閑,都比原本的庇護所要好太多。


  人肯定會選擇更好的生活環境,這一點毋庸置疑,換個東家,生活變好,所以不用擔心會有背叛這種事——馬斯特姑且相信了。


  反正他排出去的兩支小隊,都是有三大庇護所的人組成的,都算是自家庇護所的新人,就算全部折了,他也並不心疼。更不擔心奧多等人會得到消息襲擊自家庇護所,那麽深的地下,一般的大規模武器是上不到的。而進入地下通道的話,安楷其實早就布置好各種防禦武器了。


  之前沒有使用,也是為了能將追殺馬斯特的這夥人給俘虜起來,否則他們根本沒可能一路追到庇護所門前。


  總之,考慮到方方麵麵的因素,馬斯特暫時選擇信任那些新人,由他們自己行動,去阻斷奧多的逃生路線。


  當然他並不確定奧多肯定會逃生,但這種準備多做一點是沒問題的。


  收回思緒,馬斯特一行人在地下空間迅速活動,一路上他們遇到過好幾撥盤查,這些人都是散人幸存者。


  前麵說過,赫爾托的地下空間,如今有人類活動痕跡的區域裏,大部分都屬於散人幸存者,幾大庇護所的人,是不被允許下來的。當然了,想要下來也行,隻要能趕在這些散人幸存者們把消息傳遞出去之前就把人全部殺光,那自然沒人知道他們下來過的事實。


  馬斯特之前在地下空間活動,最早的時候,就被散人幸存者們為難過。


  很正常,誰讓他們裝備齊全,還是以小隊形式在活動呢。


  好在馬斯特這張臉,幸存者裏就有很多人熟悉,其次他也用各種方法證明了自己不是大型庇護所成員這一事實。隻要得到一部分散人幸存者的認可,他們就能得到一些證明物,有了這些證明物,就能更加方便的在地下移動,就算遇到陌生的散人幸存者,有這些證明物,也足以證明自己的身份。


  什麽?你問有沒有漏洞?

  好問題。


  漏洞當然是有的。


  事實上就算是那條“嚴禁大型庇護所成員進入地下空間”的要求,除了上麵雖說的,將目擊者全部殺光以外,也有的是辦法規避。不然之前追殺馬斯特的那三支小隊是怎麽回事?隻能說,散人幸存者們的要求,最多是禁絕了大型庇護所大規模入侵地下空間。大型庇護所也不想重蹈散人聯盟的覆轍,所以這也算是雙方相互忍讓後退的結果。


  總之,馬斯特經過一個多月的努力,如今總算是能相對輕鬆的在地下活動,攔路的幸存者們也不為難他們,隻是簡單詢問兩句,看一看證明物,就放他們離開了。


  一路朝北。


  肯特他們走的是地麵道路,平整快速,馬斯特他們走的是曲裏拐彎的地下通道,所以等肯特他們已經來到前線半天後,馬斯特等人才追了上來。


  確定了肯特所在的位置後,馬斯特沒有遲疑,讓自己一個隊員悄悄前往地麵,去和肯特聯係。


  至於說他為什麽不自己去,那肯定是有原因的啊。


  不管怎麽說,他現在也是個指揮官,負責赫爾托這邊行動的全局統籌,就算是為自家首領和庇護所負責,他也要更好的保存自己。所以任何有危險的工作,他都應該避免。


  聯絡的過程很順利。


  在聯絡上肯特的時候,肯特正在一處角落裏休憩。


  和他一起來的另一個督戰員在十幾米外的另一幢房子裏,而他的五個手下,則已經被安排到房子的各個角落把守了。因此當馬斯特的隊員推開房子旁邊的下水道,並將一個用泡沫紙包裹起來的小型通訊器丟進房子的時候,沒人察覺到他的存在。肯特選擇的位置也很好,他故意找了一個一樓有窗戶的房間,就是為了等待聯絡。


  所以當泡沫紙包丟進來的時候,肯特臉上終於露出了笑容。


  這兩個月的潛伏生涯,他可真的是過得夠夠的了,他已經迫不及待想要回到自家庇護所,好好洗個澡,睡一覺,然後美美的大吃一頓了。


  不過在此之前,還是要先把任務完成了再說。


  拆掉包裝,肯特沒有立刻聯係馬斯特,而是叮囑了一下自己手下五人後,轉身上了二樓。


  其實這種事情沒必要避著這些礦工,如果一切順利,他是要帶著這些人一起回自家庇護所的。不過現在的話,畢竟還在防禦線上,所以應該有的小心還是不能丟。


  來到二樓,肯特打開麵罩,將聯絡器快速塞進耳朵裏並且打開,然後又迅速把麵罩合上。


  “……收到信號了!”


  這是肯特聽到的第一個聲音。


  “喂喂喂,能聽到嗎?”


  這是第二個聲音,是來自於馬斯特的。


  “能聽到,馬斯特,是我。”


  肯特沉聲說道。


  他能清楚的聽到,馬斯特那邊傳來的呼氣聲。


  他們最擔心的,就是這個聯絡器被其他人撿到,雖然這種可能性不大,但誰又說得準呢?隻要有哪怕一點意外,都可能造成難以承受的後果,他們是一點意外都不想有。


  “說出兩個半月前你和我較量的結果,我贏了你多少分?”


  馬斯特卻自顧自的繼續問下去,用這種方式核對對方的身份。


  他當然知道肯特不會背叛,但難保奧多不會用到逼供藥水或吐真劑這樣的化學藥物。


  類似的藥物並非傳說,身為警察局長的馬斯特就知道好幾種。


  這種藥物說起來也並不複雜,無非是給被使用者飲用或者注入,使其進入一種特殊的鎮靜狀態,然後就會在無意識狀態下準確地回答問題。


  當然了,這種藥物也並非萬能,事實上光是馬斯特知道的,就有不止一次出現了使用“吐真劑”後,嫌犯所“吐”的並非全是真話的情況。


  吐真劑的具體效用,是讓人處於鎮靜催眠狀態中下意識地回答各種問題,但是麻煩之處在於,人有主觀意識、潛意識、無意識三個層次。當主觀意識被壓抑到最大程度時,潛意識成為主導反應的行為中樞,會出現很多詭異的現象,比如幻覺;在這種狀態下提供的信息並非完全的事實之全貌,而可能存在潛意識的誇張或者部分省略,而且回答者極易受到詢問者的暗示和影響。


  另外吐真劑對於那些有精神疾患的人群完全無效,因為精神疾患者出現的幻聽幻視和虛構記憶,主要是大腦病變引起,因此他們自身對這部分“假話”深信不疑。


  還有少部分經過特殊訓練的人,也能在一定程度上抵抗吐真劑的效果,當然完全抵抗是不太可能的。


  所以和肯特息息相關的信息肯定是不能問的,比如說他弟弟妹妹的名字,比如說自家庇護所重要任務的名字,比如說自家庇護所的位置,平時吃什麽飯等等這些信息都是極有可能暴露的。雖然馬斯特也不希望這種情況發生,但誰又能說得準呢?

  沒準肯特已經被抓,已經被拷問,連手勢也是被拷問出來的,所以他多加一份小心沒錯。


  而他的這個問題,他相信就算肯特遭到拷問,也不會被問到,而且這絕對是他最丟人的事情了,若非現在情況特殊,恐怕肯特也不會做出回答。


  果不其然,問題剛一出口,對麵就傳來了肯特粗重的呼吸聲。


  顯然他現在非常的意難平啊。


  馬斯特嘴角咧起一個高高的弧度,心裏有些得意。


  “3分,我以3分之差敗給了你。”


  肯特咬牙切齒的說道。


  這個答案更是讓馬斯特放聲大笑。


  這可算是肯特少有的黑曆史了,馬斯特相信肯特一定能記得住。


  其實他們兩人,加上菲利普,算得上是庇護所內的三大戰神了,就現階段而言。


  當然了,安楷是不計算在內的。


  這三人,菲利普的格鬥能力和箭術是最強,肯特的拳擊和身體素質是最好,馬斯特作為警察局長,更擅長抓賊破案和隊伍管理,但不代表他就沒有戰鬥力。他的戰鬥力更多體現在槍法和擒拿術之上,因為警察更多遇到的是需要將嫌犯抓捕起來的場麵,所以擒拿術更牛一些。


  如果馬斯特年輕十歲,不,哪怕五歲,他都不怵肯特。


  然而現實就是他成為了警察局長後,雖然並未鬆懈於鍛煉,身體素質卻還是不可避免的走下坡路,畢竟是不是前往一線奮戰,那真的是完全不同的狀態。


  偏偏他和肯特早年間都是參過軍的,隻不過肯特回到老家成了一名消防隊員,而他則去了赫爾托成了一名警察,兩人有著近乎相同的出身,就難免有些相互較勁的意思,當然也可以理解成惺惺相惜。總之,在馬斯特加入庇護所沒多久之後,他和肯特就展開了一次又一次的對練。結果馬斯特一路被碾壓,從沒有勝利過。


  說白了,任何時代的格鬥,講究的都是更高更快更強,不然為什麽正規比賽裏都要劃分重量級呢。


  我比你重十公斤,那無論是力量、耐力還是抗打擊能力,就都全然不同了。


  野戰就更是如此了。


  身高力壯且一直奮戰在一線的肯特,不出意外自然是壓著馬斯特拿捏了。


  馬斯特自然是不服輸,一次又一次發起挑戰。


  直到兩個半月前的那一次切磋,肯特居然因為喝了太多的水,結果切磋的時候膀胱告急,然後被馬斯特逆風翻盤,一口氣拿下了十幾分,以三分的微弱優勢獲得了勝利。更過分的是,肯特在輸了之後,還是沒能憋住,結果當場放水。


  雖說這隻是個意外,但肯特對馬斯特的不破金身卻等於是被打破了,而且肯特丟了一個大大的醜,當時馬斯特幾乎是要笑昏聵過去了。


  肯特對此自然是各種不服,但分數就是事實,勝敗已經成了定居,他想要狡辯都沒用。更何況這能怪誰呢?要怪也隻能怪他自己不小心,為什麽不在切磋前先去放放水呢。


  還是說他覺得馬斯特就是一根小豆芽,隨隨便便就能拿捏嗎?這話肯特自己都說不出口,他可還不想和馬斯特翻臉呢。


  所以這一戰的過程,以及他失敗的原因,都被他當做了禁令,要求馬斯特必須封口。


  馬斯特自然也不會大嘴吐八方的到處去亂說,但在現在真個關口,拿來揶揄一下還是可以的吧。


  反正就算肯特不滿——那他就不滿好了!


  馬斯特心裏很是無良的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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