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四章 被威脅
“主人!這群人怎麽處理?”
黃天霸上前,抱拳彎腰,沉聲問道。
“哎,罪不至死!”
葉天賜重重的歎息一聲,如今欒星竹還在這裏,要是讓欒星竹看到他又隨便殺人,還不知道要怎麽鬧呢?
這話讓幾名小混子頓時麵色大喜,隻要不死,受點皮肉之苦,對他們來說還真不算什麽。
“多謝葉天神,您果然是大人有大量,我們一定會把您的威名在京城宣揚開來。”
“不錯,不錯,我保證讓整個京城都知道您的大名。”
葉天賜一臉玩味的看著馬冬笑了起來,那笑容,有如死神在對他微笑一般,殘忍冷漠,讓他到嘴邊的話,又忍不住吞了下去。
“全部都割了吧!免得留著禍害人。”
葉天賜說完摟著欒星竹的小蠻腰,就走出了咖啡廳。
“割了?割什麽啊?”
跪在地上的一名小弟,有些茫然,在馬冬的耳邊小聲問道。
可馬冬卻身體一顫,一雙萎縮的眸子充滿了驚恐。
“葉天神,葉天神,我錯了,我錯了,我不想當太監啊!”
“什麽?太監?”
剩下的混子也都傻眼了,他們終於明白葉天賜說的割掉,是割什麽東西了。
若是真的被割掉了,以後他們還能算是男人嘛!他們活著還有什麽樂趣呢?心中的恐懼讓他們都變得有些瘋狂,起身就朝著樓上衝去。
黃天霸猙獰一笑,大手一揮,馬上就有幾名身手敏捷的壯漢衝了上去,如同老鷹捉小雞一把輕鬆捏住了幾人的衣領。
“啊——”
一道道淒厲的慘叫,在咖啡廳內響起,讓正靠在葉天賜肩膀上的欒星竹嬌軀一顫,一雙黑溜溜的大眼睛,慢慢的看向了葉天賜,“老公,你這樣私自動刑是不是有些不太合適?”
“我不殺他們已經算是不錯了,這種人就像是歪脖子樹,你把他的枝葉修建了,他的根不還是歪的,將來也不可能長好,如果不是你在這裏,我可能已經殺了他們。”
葉天賜看著欒星竹神色平靜的說道,他經曆了太多,對於人類,他實在太清楚了,這種人根本不可能會變成好人,讓他們活著隻會繼續傷害其他的人。
欒星竹嘟著粉嫩的小嘴,一臉傲嬌的笑道:“反正我還是相信,這個世界上好人多,壞人少!”
葉天賜用力摟了一下欒星竹的香肩,“我的傻女人,這個世界是壞人多,好人少,隻是很多時候,人們都在規則之下隱藏的了自己陰暗的一麵罷了,如果沒有規則,你就會知道這個世界的殘酷了。”
葉天賜眸光唏噓的看向了無垠的星空,在茫茫無際的星空中,這種無規則的地方實在太多了,在那裏,那怕是剛剛會走路的嬰孩,你都不能小覷,因為他隨時會給你致命一擊,在哪裏,人們不在隱藏自己陰暗的一麵,無時無刻都在製造殺戮。
“老公,我一直很好奇,你為什麽會這麽強大呢?”欒星竹美眸癡癡的盯著葉天賜,隻是摟住葉天賜的白嫩玉手,此時卻微微加重了一些力道。
“這個問題,是你問呢?還是你們那個什麽狗屁局長問的?”
葉天賜猛的轉身,一臉玩味的盯著欒星竹笑道。
“我——。”
欒星竹眼眶一紅,神情顯得有些委屈,白皙的皓齒,緊緊的咬著紅潤的嘴唇,一臉哀怨的看著葉天賜,不過卻始終沒有開口解釋。
“好了,這麽晚了,我送你回去吧!順便幫我給你們那個狗屁局長帶句話,他在我葉天賜眼裏,什麽都不是,若是再敢試探,本尊必殺之!”
葉天賜說完,大手一招,攔下了一輛的士,讓對方送欒星竹回去。
坐在車上的欒星竹,玉手緊緊捂著自己的小嘴,眼淚如同斷了線的珠子一般嘩嘩的落下,就連她自己都沒有想到,原來葉天賜在她心中竟然有這麽重要的地位了。
“主人,這樣做是不是有點過分了呢?”
劉景從黑暗中走了出來,站在葉天賜的背後神色平靜的問道。
“也許吧!回葉家!”
葉天賜玩味一笑。
第二天,胡振邦如願以償的等到了上頭的臭罵,幾百人被殺,整個京城的地下格局更是受到了破壞,這對上麵的人來說,絕對不是什麽好事兒,甚至弄不好,下麵的人為了爭奪利益,會繼續造成更大的麻煩。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規則,對那些亡命之徒來說並沒有任何的約束力,整整一個上午,胡振邦就像是一個出氣筒,輪番被幾位經常出現在電視的領導臭罵,這在以前簡直就是不可能發生的事情。
他不但身份敏感,手中的權利,更是十分龐大,能夠輕易的定人生死,甚至在緊要關頭,他能夠調動供奉,跟軍隊,平時這些領導對他那絕對是厚愛有加,什麽時候這麽生氣過?
這讓胡振邦有了一種危機感,若是不能夠在短時間內,把這次的事情漂亮解決,弄不好他的工作生涯可能就走到頭了。
“砰!”
胡振邦的帽子重重的砸在了辦公桌上,“這個該死的葉天賜,竟然敢給老子舔麻煩,我看他是想死。”
隨後胡振邦氣急敗壞的拿起了放在辦公桌上的電話,直接撥通了欒星竹的電話。
哭了一夜,神情無比憔悴的欒星竹,看了一眼來電,便直接把電話掛斷了。
這一幕越發的讓在國安的胡正邦憤怒,媽的,你一個臭表子,也敢掛斷老子的電話,我看你是想死。
隨後胡振邦一臉凶殘的對著門口吼道:“外麵沒有死絕的話,就給老子滾進來一個!”
站在門口的秘書一聽,頓時身體一顫,急忙推開了房門,擠出了一絲僵硬的笑容走了進來。
“胡局長!您有什麽吩咐?”
“馬上把欒星竹的家人給我控製起來,我懷疑欒星竹有叛變的可能,另外,現在給她打電話,一直打到她過來為止!”
胡振邦指著桌子上的電話,一臉猙獰的怒吼道。
“是是!我現在馬上就安排。”
秘書說完,直接拿起自己的手機,快速的編輯了一條短信,然後才上前拿起了桌子上的電話,急忙開始撥打欒星竹的電話。
看著不斷響起的電話,神情憔悴的欒星竹,一臉無奈的接通了電話,“胡局怎麽了?”
“星竹,有人舉報你,說你有叛變的形跡,現在你的家人都已經被控製起來了,你最好盡快來局裏解釋一下。”
秘書冷漠的聲音在電話中響起。
欒星竹一聽,頓時神色大變,她很小就被送到國安了,對於國安的條例實在太清楚了,一旦被確定叛逃,那下場絕對是生不如死。
“我知道了,我會馬上回去複命,不過你們最好不要動我的家人。”欒星竹有些無力的說道。
“盡快吧!胡局在辦公室等你。”
秘書說完掛斷了電話,看著氣呼呼的胡振邦獻媚的笑道:“欒星竹說馬上過來。”
“嗯!”
胡振邦慵懶的擺了擺手,秘書見狀,點頭一笑,便朝著門口後退,一直退到門後麵,才轉身拉開了房門,走出了去。
一路上,欒星竹開著自己的跑車,如鋼鐵巨獸一般,在幹淨恐慌的馬路上,發出轟轟的嚎叫聲,朝著國安而去。
“媽的,這是誰啊!速度這麽快,趕緊通知總部,前麵設置管卡,把他給我攔下來!”
一名穿著製服,在深夜裏巡邏的交警,看著欒星竹那如流光一般迅速的跑車,一臉不爽的吼道,在京城,你想要混個鐵飯碗兒,那可就不是有一點點的小關係就行了,幾乎都是有過硬背景的。
“哎吆,我說你是不是瘋了啊!看沒看到人家的車牌?”
另外一名年長一些的交警,看著年輕交警一臉焦急的叫道。
“咋滴了?難道這車牌也是領導的車牌?”
年輕交警有些詫異的問道。
“這到不是,可他們比領導更凶殘,領導被攔住了,心情好不會說你,最多也就是讓你停職,可你要是攔住了他們,哼哼,弄不好就是一個死啊!”
老交警一臉唏噓的說道。
年輕交警一聽,頓時眼睛一瞪,急忙從自己的兜裏摸出了一盒香煙,獻媚的笑道:“老趙,來抽根煙,跟小弟說說,這車牌到底有什麽玄乎?”
“國安,等於過去的東廠!”
老交警接過香煙,簡單的說了一句話,年輕交警一聽,頓時臉色驟變,也不敢廢話了,急忙若無其事的看向了一邊兒的風景,一句堪比東廠的存在,就足以說明了國安在眾人心中的恐怖地位。
二十分鍾後,已經是淩晨兩點鍾了,欒星竹一個人走在黑漆漆,空蕩蕩的走廊裏,聽著那清脆的腳步聲,胡振邦緩緩睜開了眼睛。
“咚咚,咚咚!”
敲門聲響起。
“進來吧!”
胡正邦雙手揉了揉自己那滿是橫肉的大臉,輕輕的說道。
“吱呀!”
房門推開,欒星竹臉色蒼白毫無血色,一臉憔悴的走了進來。
“星竹,來了啊!最近想要找到你,有點難啊!”
胡正邦手裏拿著一個鼻煙壺,一臉玩味的笑道。
“胡局,我從小就在您身邊做事兒,難道我的忠誠度,您還需要懷疑嗎?”欒星竹雙眼死死的盯著胡振邦質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