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樓不凡有些責怪的看了侍衛一眼,「不搭理就回來。」真是的,這事也沒必要明著說出來啊。
「是!」蕭柯領命而去。
樓不凡看著洛文宸笑聲不止的樣子,頓時有些惱羞成怒,「說起來,今早我聽到了一個大消息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什麼大消息?」洛文祺問道。洛文宸和洛文琛也望了過來。
「宸王爺,聽聞你的府上有個小妾把你的王妃給斗垮了?」樓不凡說道,讓你笑我!此時,樓不凡並不知道他口中的小妾就是顧雲薇。「然後被您送回魯國公府的宸王妃難以忍受這侮辱,所以上吊自殺了!」
「什麼叫小妾斗誇了?是王語嫣她不知廉恥!」洛文宸陰著臉,「再說了,那女人昨日就被本王休了!所以現在根本就沒有什麼宸王妃!」洛文宸的聲音很大,大得在外面走廊路過的周嫿禕都聽見了。
「四弟,勿怒!」洛文琛連忙安慰道。
「嘩啦啦——!」廂房門被打開了,周嫿禕出現在門外。
「不要意思,打擾了。」周嫿禕對裡面的幾位行了一個禮。
「哎呀,這不是周姑娘嗎?」樓不凡起身相迎道,「周姑娘進來坐坐?」原本只是客套話,沒想到周嫿禕真的進了這裡面有四個大男人的廂房。
「小女周嫿禕拜見幾位王爺,世子。」周嫿禕一身天藍衫襯托著她雪白的肌膚,宛若閉月羞花的面龐,以及如蓮花般高潔的氣質都讓三位王爺看得晃了神。
洛文宸上一世也是聽聞過周嫿禕美如畫的名號的,只是當時自己雙腳已斷,再加上諸事纏身,沒有見過此人,沒想到她竟真的有傾國傾城的名號。
樓不凡看到這樣的場面心裡不禁想吐槽,不就是美人面嗎?這世上美人多得是?至於嗎?若是相較起來,自己還是跟喜歡那雙皎潔又無辜的眼睛。
「周姑娘平身,不必多禮。」洛文琛說道。「坐吧!」
周嫿禕起身,「三位王爺,請勿怪小女子失禮唐突了幾位,只是小女子剛剛在長廊聽到宸王爺評價前宸王妃的話忍不住想為她說一句。」
「哦?你有什麼要說的?」洛文宸饒有興趣的問道。
「小女子雖然不知道王爺與前宸王妃兩人之間的糾葛。不過所謂死者為大,這王姑娘已經去世了,往事的種種也就煙消雲散了,王爺何必揪著不放?」周嫿禕說道。「所謂一日夫妻百日恩,王爺即便王姑娘有種種不是,王爺也該放下才是。」
洛文宸輕笑一聲,「周姑娘的膽魄本王十分欣賞。姑娘說得對,一個大男人是不該在背後像長舌婦般論別人是非。」周江城的女兒嗎?倒是可以接觸一下,「周姑娘請坐。」
周嫿禕搖搖頭,「小女子剛剛進來就已經很失禮,斷不可再留在這裡。宸王爺果然是明理之人,宸王爺不怪罪小女子多言才好。」
「哪裡的話!周姑娘的話很中肯!」洛文宸笑著說道。
一旁的洛文琛和洛文祺心中有些計較,可是面不改色的笑著看著兩人的對話。
「那小女子先告辭了。」周嫿禕行行禮,然後退了出去。
「嘖嘖,周姑娘的話很中肯。」待周嫿禕離開后,樓不凡鸚鵡學舌般的說道,「真是沒眼光,這麼一張臉就把你迷住了。」
「樓不凡,你今天態度很不好啊!」洛文宸說道,「是不是久了沒比劃,所以皮癢了?」
「哼?我會怕你?」樓不凡挑眉,一副完全不放在眼裡的樣子說道,「你的腿不是瘸了半年?這期間本世子的武功可是進步了不少!」
「好,那我們就比劃比劃!」洛文宸看不慣他那張囂張的臉。
「不要!」樓不凡隨口就拒絕了。
「怎麼?認慫?」
「誰怕你啊!」樓不凡指了指著廂房裡的擺設,「這屋子的擺設一套圖紙可花了我不少的銀子,這還沒回本呢,可不能弄壞了。琛王爺,祺王爺,來,我們喝茶,別理那個沒品味的人,」樓不凡給他們又沏了一杯茶,讓洛文宸干站在那裡。
顧雲薇站在屋子裡整理府上的家僕,看著密密麻麻的名字,顧雲薇覺得自己的腦袋都不夠用了。
「主子,」玲瓏一臉郁色的來到顧雲薇的面前。
「怎麼了?」顧雲薇一直在看這些人的賣身契,然後把他們分類,頭也沒抬的問道。
「主子,蕭柯來了!就在院子外面藏著呢。」玲瓏小聲的在她耳邊說道,因為顧雲薇掌管中饋的原因,以前被分配到清秋院的下人又回來了。雖然顧雲薇沒讓她們進屋,可是她們現在說話非常不便。
顧雲薇聽后一驚,「他怎麼又來了?不是說不準再來嗎?!」
「他說這次情況特殊,是宸王爺讓他來的。」玲瓏說道。
「王爺?他..知道了?」顧雲薇有些心驚,難道自己畫圖稿的事敗露了?
「不是,王爺想要您幫忙給宮裡的幾位娘娘設計皇上壽辰時穿的衣衫!」玲瓏說道。「所以執意讓少東家派人過來詢問可以不可以!」
「…」王爺還真是會給自己找事,這府上的一大堆事自己還沒有理清,現在又來其他的了!
「主子!」玲瓏叫道,她其實是想幫主子直接拒絕的,眼下主子這麼忙,可是她又怕萬一王爺知道了這些衣衫其實是主子畫的,而主子卻不願意為王爺設計幾套而生氣。
「讓他在明日給我把幾位娘娘的長相和尺寸以及性格愛好送過來吧。」顧雲薇嘆了一口氣,「告訴他,只有這一次,若有下次就是他違約了。」
顧雲薇覺得自己一定是欠洛文宸什麼,不然自己現在在為他做牛做馬?!她看向堆滿整個桌子的名冊頭都大了,還有好多沒有做完!自己現在又不能坐,她的腿都站麻了!
洛文宸十分憋屈的坐在廂房裡喝著茶,現在他可不敢說話了,只要自己一說話,這樓不凡像是嘴裡藏了箭似的,一下子就懟得自己啞口無言。
「主子。」蕭柯回來了。
「那邊怎麼說?」樓不凡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