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5章 不是那塊料
咋滴了,咋滴了,這丫的還好意思問他咋滴了,鑽石鑽石是這樣,精品刺繡精品刺繡是這樣……,還好這丫的不是自家生的熊孩子,不然自個非脫下大拖鞋,掄起大鞋板子拍死他丫的!
這回不是背後涼涼,而是這寒毛直接整個都給他炸了。腫麽肥事,他為什麽有種感覺麵前這位這是想要將他給宰了然後鞭屍啊~,雖然非常肯定依麵前這家夥的這身板子,還有那雖然還不至於用鬆弛來形容,但卻也堅實不到哪肌肉,還有虛浮的腳跟,以及那看不一個“男子漢勳章”的白皮兒……
瞬間信心爆棚,就他這樣的,不一對十吧,那有些太誇張,這一打三,自個讓他一隻手,自己收拾他那也是分分鍾的事!
哎~,咱不怕他!
眼睛微微眯了眯,暗暗拉開零距離,很好,現在這距離算得上是他最舒服的攻防距離了……
“弘霖,我想問你一句,你這麽糙,你身後的那些人知道嗎?”王維文問道,根本就沒有意識到鳳弘霖這心眼裏在轉著什麽,更沒有發現自個差點要享受一組醫院一日遊的滋味。
“我怎麽糙了?”鳳弘霖不服氣了。這老爺們雖糙,可是也不喜歡別惹鼻子上臉指著他鼻子頭兒他“糙”不是?
呀~,這位這還好意思理直氣壯的?!他這心裏就沒點下數,就不知道自己的行為多怒人怨,多招人恨嗎?之前對那些珍貴的鑽石是這這樣,現在對這些精品刺繡又是這般模樣。他就沒聽到這些寶貝們哭泣的聲音嗎?他就不會覺得良心不安嗎?他就不怕廣大識貨群眾知道他曾經怎麽對待寶貝的,直接用唾沫星子淹死他嗎?!
不氣,不氣,自個不氣,跟一個根本就沒有意識到自己錯誤,完全不在狀態,甚至到現在都沒有意識到自己到底給錯哪兒聊糙老爺們生氣,那隻能夠氣死自個,而且這就算你把自個給氣死了,人家還指不定不知道你這到底是在氣什麽呢~
得~,與其跟在這疙瘩白費力氣給人家生這個半點用都沒有的氣,還不如起而行,自個將這東西給收拾好囉,以免自個再繼續鬧心!
“阿弘啊,你這還有沒桌子啥的,實在不行,你幹脆從外邊多給我整幾張凳子來也成。”王維文這一邊著,一邊脫外套,挽袖子,一別果大幹一場的模樣。
“你弄那些玩意兒幹嘛。”鳳弘霖不解。
“問那麽多幹嘛,你今晚這大晚上地將我給過來是想讓我幫你將這裏的刺繡分一分,然後找出最適合給帶到‘浪漫之都’那場拍賣會繡品沒錯吧?”王維問道。
“哥哥英明~”鳳弘霖點了個讚。
“既然想求我辦事,那就按著我的方式來,我現在叫你做啥你就給我做啥就對了!”王維文道。
“成~”鳳弘霖點頭,這求人就是得有那求樣的樣,既然是人家要求,那他照做不就完事了,左右不是讓他幫著挪張桌子,搬把椅子的事,簡單得很,問那麽多幹嘛!
不過很快,鳳弘霖就發現這簡單的事並不簡了……
因為他發現這有時候吧,這東西還真不能買太好的!因為這房間大,再加上平時就隻有鄒老爺子自個住,這樣的空間一老人住起來那是綽綽有餘,更顯寬敞。所以一些個便於挪動的家具那是完全都木有!而現有的……
不好意思,不是了嗎?這東西質量不錯,加之又是使用的仿古款的實木,所以那桌子那叫一個重喲,左右讓鳳弘霖自個去搬去扛的,實在是有些難為人,不到萬不得已,鳳弘霖實在不想去賣這個苦力!木得辦法了,桌子挪不了,那就隻能搬凳子,椅子了。
餐廳的椅子給搬進來了,各房間的椅子們也集中過來了,最後,甚至連門口的換鞋凳,睡房裏擺床尾的那個床尾凳都給王維文整過來了,這位才帶著一股子並不算太滿意的眼神點了頭。
帶著鳳弘霖將那些高度大相似的凳子拚了拚,變成一個個臨時性的大台麵,然後王維文才心地將地上的那些個繡品給心地抱起,安放在這些個臨時的台麵上。
泥妹喲,這丫的不會是想告訴他,他辛苦了這麽久,這搬搬扛扛地花了這麽長時間,將屋裏的凳子啥啥的全部都給他集中過來,就是為了拿過來放這些刺繡吧?!
他丫的這叫什麽?脫褲子放屁麽?這完全是多此一舉的事啊有木有?!
這放地上怎麽了?這放地上又怎麽了?!哪得罪他了嗎?!他書房這兒鋪的是木地板,全實木的,平平整整,清理得幹幹淨淨,加之書上這邊別的東西木有,但是書卻絕對是多,為了更好的保護這些書籍,房間裏的除塵,除潮除濕工作那是做得相當滴到位。所以同樣不存在東西擺地上會蜀犬吠日潮的憂慮。
最後,氣預報,這一周時間那都是北風,雖然不到於像大冬一樣北風凜凜刺骨寒的,但是這幹燥那是絕對沒問題!
在這樣的條件下,這些個刺繡別是擺個一時半會的,就是擺個三五個把星期的那都絕對不會出哪怕任何一點問題的有木有?!這王維文至於還硬要他搬這椅子凳子啥啥的嗎?有那時間,王維文還不真如多看幾張繡品,要知道今晚這工作量可不輕,再拖下去,這丫的信不信他另保持他那個乘機前一晚早睡早起的好習慣了,這不忙上一整個大通宵,那都是這位超水平發揮,動作快了!
心裏雖暗暗各種吐槽,嫌棄這位的各種龜毛。但是這臉上,鳳弘霖那可是一點,一絲都沒顯,還是那話,這做人啊,心裏就得有點下數,現在這會是你求著人幫忙呢,而且還是不帶報酬純義務的那種,不就是讓你做零體力活嘛,那又以咋滴,你敢跟人強,也不怕人不開心了,一兜手罷了工,那才是大事,畢竟之前“想幫忙”的結果已經明膽白白地告訴了他,這種衙,他真不是那塊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