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09章誰人能不敬
都市狂梟 !
「砰!」子彈化成一道光影疾馳。
白袍老者驚魂未定的趕忙閃身,堪堪躲過這一槍。
「砰砰砰砰~~~」黃百萬一口氣把彈夾的子彈全都打空了。
奈何,白袍老者的實力太強,速度太快,竟然憑藉著靈巧的身法,硬生生的避開了所有的子彈。
不得不承認,在真正的強者面前,這樣的射擊,是真的起不了致命的作用。
這老頭,至少也是殿堂境圓滿級別的強者了,甚至還要更強一些。
「哈哈哈哈哈,你們兩個窩囊廢,果真不敢讓我死,就你們這點本事還跟我玩?還想殺我?爺爺把腦袋伸到你們的面前,你們敢擰嗎?」
站在那裡的黃百萬發出了癲狂的笑聲,笑得腰都彎了,笑得上氣不接下氣。
此刻的他,當真就像是一個瘋子,一個徹頭徹尾神經出現問題的瘋子,整就一個神經病。
但凡是一個腦子稍微正常的人,都絕不會像他這樣。
白袍老者和青袍老者兩人也皆是嚇傻了,完全被黃百萬的瘋狂給震懾住了。
乃至心臟都在不停的發顫,他們這一生,還是第一次被一個普通人嚇唬成這個模樣。
「又給你們機會了,可你們還是不用啊,那接下來,就該輪到我表演了。」
黃百萬咧著一口大黃牙,笑容無比燦爛的說著。
他邁步走向了白袍老者,而白袍老者竟然有些慌神,站在那裡不知所措。
走又不能走,動又不能動,他這一輩子都沒有這麼窩囊與尷尬過。
來到白袍老者身前站定,光是黃百萬臉上的笑容,就足以讓人惶恐不安。
他盯著白袍老者一個勁的笑著。
「接下來,如果還有人敢亂動一下的話,給我亂槍打死,千萬不要猶豫,誰要是敢不開槍,佬子就把他剁碎了沉到黃浦江底去餵魚。」黃百萬頭也沒回的吩咐著。
這話是說給他的手下聽,更是說給白袍老者和青袍老者兩人聽得。
話音剛剛落下,黃百萬抬起一腳就蹬了出去,這一腳很用力,用盡了全力。
白袍老者面色陰沉,想要閃躲,但最終,鬼使神差之下,他居然沒有閃躲,生生挨了這一腳。
或許,是他的膽子已經被嚇破了吧,不敢在黃百萬這個連死都不怕的人面前再強硬了。
「砰」的一聲,白袍老者被踹得跌退了一步。
還沒等他站穩,黃百萬又是撲了上去,揚起手掌拍向白袍老者的臉面。
「啪」的一聲脆響,一個耳光結實響亮!
白袍老者和青袍老者兩人皆是怒了。
「黃百萬,你這樣做,你知道會給你帶來什麼樣的後果嗎?你們不怕太上家族的報復嗎?你們都會死的,我們會把你們趕盡殺絕!」青袍老者怒火燒。
黃百萬淡淡的瞥了他一眼,道:「不要嚇唬我,不然的話,我今天真的會讓你們死在這裡的。」
一句布滿了森寒的話語,再次讓得兩個實力強勁的老頭背脊發寒。
他們相信黃百萬說的每一句話都是真的,因為黃百萬這種人,什麼事情都能幹的出來。
「怎麼?怕死嗎?你們也怕死嗎?嘿嘿嘿嘿……」黃百萬凝視著兩人。
「怕死就對了,這個世上,不是實力夠強,就可以為所欲為的,至少,我黃百萬就不吃你們這一套。」
黃百萬獰聲說道:「我跟你們說過,我跟你們,跟陳合都不一樣,我什麼都沒有,我什麼都不怕,我無所顧忌,我可以提著腦袋跟你們玩,死磕到底的玩。」
「我黃百萬可能沒本事把你們太上家族玩垮,但我一定能夠把你們咬痛。」
黃百萬聲音陰戾:「我爛命一條,無所謂的,可你們有膽子跟我死磕嗎?在我這條惡狗身上付出多大的代價,才叫划算?」
「我的命不值錢,可也沒有想象的那麼便宜,你們想要就能要的走?」
黃百萬發狠,慢慢的接下了連睡覺都帶在手腕上的金錶。
「不要躲,不然,我保證,你們一定不可能活著走出這裡了,至於我有沒有膽子把你們留下來,你們可以賭一把。」說著話,黃百萬甩著手的金錶,狠狠砸在了白袍老者的腦袋上。
白袍老者沒有閃躲,這一下砸的瓷實。
一聲悶響后,白袍老者頭破血流,鮮血很快就淌滿了臉面。
「跟我玩!」黃百萬怒罵,又是甩著金錶砸了下去。
白袍老者和青袍老者兩人沒有一個人敢輕舉妄動。
「佬子玩死你們這兩條老苟!還敢跑到湛海來殺我,誰給你們的勇氣。」
黃百萬一邊砸著一邊罵著:「太上家族就了不起嗎?有多了不起?就像你們這樣了不起?」
黃百萬也不知道砸了白袍老者多少下,反正硬生生把一名殿堂境圓滿級別的強者砸倒在了血泊當,捂著腦袋陷入了半昏迷的狀態。
從始至終,白袍老者都沒有反抗一下,是不能,也是不敢。
他們已經見識到了黃百萬的瘋狂,不敢繼續挑戰黃百萬的底線,這個不怕死的傢伙是瘋的。
黃百萬剛才也說的沒錯,太上家族確實有點不敢把黃百萬徹底得罪死,除非能直接把黃百萬做了。
可他們今晚的行動失敗,並沒有把黃百萬給做了。
要知道,黃百萬可是在炎夏世俗,掌控著極大的勢力和能量。
明面上看到的就已經了不得了,誰知道在暗地裡,黃百萬還掌握著多大的能量?
這次在炎京的驚人手筆,就是驚鴻一現,是最好的證明。
沒有人敢真正小看黃百萬,就連太上家族也不敢。
打累了,黃百萬站起身,抹了抹額頭的汗水,低睨著血泊的白袍老者,不屑一笑:「高手?強者?呵呵,也不過就是比普通人經打一些的廢物罷了。」
呼出一口濁氣,黃百萬伸出兩根手指,王猛心領神會的趕忙放了一根香煙過來,幫黃百萬點燃。
狠狠吸了口,黃百萬扭頭看向了面色陰沉又有些發白的青袍老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