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49章 殺神領域!
但是隨著一名聖靈小隊的隊員倒在面前,被狙擊彈洞穿的額頭濺射出一朵絢爛的血花,鮮血飛濺在貓眼的臉上,讓他們驚醒!
怎麼回事?狙擊槍為何會瞄準在他們自己人身上,狙擊彈為何爆了他們自己人的頭?這一切太突兀,太詭異,太出乎意料!
「是六哥!一定是六哥!他解決的狙擊手,他接替了狙擊點!」快槍反應最快,驚喜的放聲大吼:「打,給我狠狠的打,打死這幫狗畜生!」
他躲在轎車后,瘋狂的射擊,恨不得把整個彈夾一次性打空!
「砰!」天際的狙擊槍聲再次響起,又是一個毫無例外的一槍爆頭!
千萬不要質疑陳六合玩狙擊槍的實力,曾經有人這麼評價過他,當這個殺神端著狙擊槍佔領至高點的時候,他就是神,一個可以左右戰局的神!
還剩下的三個聖靈小隊成員,大驚失色,終於發現了不對勁,狙擊手已經不再是他們的狙擊手了!
他們的反應極快,第一時間就做出了應對,一個個做出了相應的戰事閃避動作,紛紛自找掩體!
「在爺爺的槍口下還想跳脫?你不如去奢求上帝寬恕你們更加來得有希望一點!」陳六合氣定神閑的喃喃出聲,呼吸跟心率都調整到了一個不可思議的頻率,彷彿要和風向風率融合到了一起。
他不急不緩的扣動了扳機,一名閃避動作飄忽不定的聖靈小隊成員,登時發出了一聲慘叫,騰躍在半空的身體直接栽倒在地,脖頸被一枚子彈直接洞穿。
他雙掌死死的捂著鮮血噴涌的槍口處,在滿臉驚恐與駭然的情緒中,氣絕身亡!他完全想不通,在這種毫無規則可言的戰事閃避動態下,對方是怎麼一槍射穿他的脖頸的!當然,這個問題他永遠也不可能搞清楚!
最後兩名聖靈小隊的成員,轉瞬之間,終於找到了掩體,一人躲在了一輛停在路邊的轎車后,一人躲在了花圃后,統統消失在了陳六合的狙擊視野當中!
「呵呵,速度倒是夠快!不過這又有什麼用呢?改變不了結局!」陳六合的瞄準鏡在緩緩調轉,觀察著躲在轎車后的那名聖靈小隊成員。
觀察了兩秒鐘,在心中快速做了一個精密到極致的計算后,他的嘴角就露出了一個輕微的弧度!
旋即,他毫不猶豫的扣動了扳機,一連兩槍,中間的間隔差不多在一秒鐘左右!很有節奏,是經過他縝密的計算!
「砰砰!」兩道槍聲幾乎是同時間響起,兩枚狙擊彈一前一後的劃過長空!
第一枚狙擊彈,準確無誤的射擊在了轎車的前左側輪胎上,輪胎被射爆,整個車身毫無疑問的下沉了兩三公分左右。
還不等這名聖靈小隊的成員想明白是怎麼回事,突然,車窗玻璃被擊碎的聲音響起,一連兩塊玻璃被擊碎,隨即而來的,是他的左側太陽穴,綻放出了一朵妖艷的血花,鮮血灑在了支離破碎的車窗上,他的太陽穴,被狙擊彈洞穿!
他到死也不會知道,車身下沉的兩三公分,恰恰好能夠讓他的頭顱太陽穴以上的方位,暴露在車窗線之上。
而陳六合的第二槍,就是奔著擊碎副駕駛位與駕駛位的兩塊車窗,直射他太陽穴而去的!
這一切說起來或許太過不可思議,但陳六合就是做到了!
無論這其中的難度係數有多高,精算的需要多麼縝密精確,但他就是以這種方式,死在了陳六合的狙擊下!
這一幕無疑是驚為天人的,足以稱得上是神跡了,別說這名聖靈小隊的隊員死不瞑目,就連貓眼五人也是震撼的無以復加,因為他們把這一幕看的很清楚!
似乎用神乎其技四個字,也無法完全形容這一幕給他們所帶來的震驚了!特別是貓眼,他就是狙擊手,他知道要做到這一切,有多麼的不可思議!
高難度的幹掉一人,陳六合臉上古井無波,他繼續調轉狙擊槍口,瞄準的躲在花圃后的最後一人,他似乎都能感受到這唯一倖存者的瑟瑟發抖與滿心恐慌!
「又一隻聖靈小隊覆滅在我的手中,聖殿,你應該也會心痛吧?炎夏不光永遠是你們的禁地,我陳六合,從今天開始,也會成為你們的噩夢!」
說著話,他扣動了扳機,一枚狙擊彈射擊在了花圃底端的水泥牆上。
這堵牆有五公分左右的厚度,而陳六合此刻使用的狙擊槍,裝配的是12.7MM口徑的狙擊彈,躲在水泥牆後面的傢伙,腦袋離牆體的距離應該在三公分左右。
心中默默計算出了這些數據,陳六合猶如死神一般的露出了微笑:「願聖主與你們常在,拜拜!」食指扣下,連續不間斷的兩槍。
兩枚狙擊彈幾乎不分前後的擊打在了第一槍所射擊的缺口位置上,第二槍把那石牆快要射穿,第三槍把石牆直接射穿,當然,還帶出了一片血花飛舞!
這也證明了,聖殿中的又一隻聖靈小隊,在陳六合的狙擊下,全部陣亡!
陳六合也用他那不可思議的狙擊水平,證明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在他手握狙擊槍佔領制高點的時候!殺人比喝水來的還要簡單!
一般的掩體在他面前,都如同擺設,只要狙擊彈能洞穿的地方,他就能殺人!
五分鐘后,陳六合從天台下來,跟貓眼等人匯合,他彎腰抱起仍然跌坐在車輪旁,好像因為過度的驚嚇導致腿腳都不停使喚的秦若涵。
「怕不怕?」陳六合笑著問道,眼神無比溫柔,根本無法把他和殺神聯想到一起去,也不敢相信此刻的他,就是滅了整個聖靈小隊的罪魁禍首!
從他的身上,哪裡看得到半點鐵血和蕭殺?
「不怕!我知道你會來救我啊!這樣的事情,經歷的雖不多,但也絕不是第一次了!做你的女人,沒一點點膽子,怎麼能行?」秦若涵咬著嘴唇搖頭說道,蒼白的臉色彷彿已經把她的內心世界出賣得一乾二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