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八章 保時捷911滿意嗎
荷官雖然心中不爽,不過還是很職業的保持著微笑,將包括本金在內的60個籌碼推到我麵前。
收到籌碼後,隨意的丟給荷官一枚,隨後又賞了安琪兒兩枚,惹的她心花怒放的在我臉上啃了幾口。
我忍著心裏的不適感,裝著十分享受的樣子,問她:“小寶貝,你說還要繼續壓嗎?”
可能安琪兒沒有想到我出手如此大方,直接兩萬塊錢就這麽輕易地賞給了,說話有些為我著想地說:“程生,要不我們玩小一些吧?”
我不置可否地笑了笑,直接推出50個籌碼,對荷官說:“閑!”
荷官收起我與其他賭客下注的籌碼,例行公事的說了句,“買定離手!”隨後開始發牌。
分到牌後,我看了一眼暗牌,笑著問他:“你們賭場允許不允許分牌?”
荷官同樣報以微笑,“可以,我們允許規則以內任何一種玩法。”
我點點頭,將兩張牌拆開分到兩邊說:“發牌!”
看了眼我桌麵上一張方塊10,一張草花7,荷官隨即派了兩張牌給我。
我看也沒看,再次拆開,“拆牌,繼續發牌!”
荷官冷笑著又派給我4張撲克,我還是沒有看牌,淡然的說道:“拆牌!繼續發!”
看到分成八份,大小花色各不相同的撲克,荷官有些不淡定的問了句,“確定拆牌?”
我笑著說:“難道你們賭場還有允許客人反悔的規矩?”
荷官聞言冷著臉回答:“先生說笑了!”
隨後他不再多話,開始將精力放在賭桌上。與我的從容不同,安琪兒緊張的盯著荷官在我的指示下派牌。每派出一張,我都能感覺到她緊貼在我身上的嬌軀微微一顫。
兩三分鍾後,我叫停了荷官,“可以了,你們允許加注嗎?”
此話一出,立刻引起周圍賭客的一陣驚歎,荷官掃了眼眾賭客,冷淡地說:“不好意思先生,我們賭場規矩,拆牌後不允許加注。”
我無奈的搖了搖頭,“可惜了,那繼續吧。”
荷官先看了看我桌麵上的牌麵,發現有五份點數比自己大,再次翻開暗牌看了眼,糾結了片刻,咬咬牙又給自己派了張牌。
隨後看著自己桌麵上一張紅心7,一張方塊8,一滴冷汗從額頭流了下來。
見他停在暗牌上那隻顫抖的手一直沒有動作,我站起身逼迫他,“要不要我幫你開牌?”
荷官喘著粗氣,胸口劇烈的起伏著,看著賭桌周圍賭客炙熱的眼神,狠了狠心,“啪”的一聲翻開暗牌砸到賭桌上。做完這一步後,他解脫般的長舒一口氣,無力的說道:“25點,閑家贏。”
幾名下注的賭客看到莊家爆了,瞬間爆發出一陣驚呼,有慶幸自己踩了狗屎莫名其妙贏錢的、有惱怒自己下注太少的、有後悔自己棄牌的。
我看著呆若木雞的荷官說:“該賠籌碼了吧?”
荷官木然的點了下頭,機械般的清點出籌碼,派發到眾賭客麵前。
由於我這把贏的比較多,本金加上贏的錢共計450萬,如果用一萬麵值的籌碼賠付,顯然不是很方便。於是在征得我同意後,荷官推給我45枚10萬麵值的籌碼。
我笑著從麵前剩下的一萬麵值的籌碼中,丟出5枚給他作為吃紅。隨後在滿臉迷茫的安琪兒屁股上捏了一把,塞給她一枚10萬麵值的籌碼,對她說道:“傻站著做什麽?馬上籌碼我們換桌子玩!”
安琪兒盯著手裏那枚10萬麵值的籌碼,忽然有種不真實的感覺。在她印象中,自己服務過的賭客,多得賞個千八百,扣一些的幹脆一毛不拔。像現在這樣,短短幾分鍾,眼睛都不眨一下地丟給自己12萬麵值的籌碼,真是聞所未聞。
咽了口唾沫,安琪兒向服務生要了個托盤,將籌碼放進去後,穩穩的端著跟在我身後,又陸續轉了幾張賭桌。
看著托盤裏籌碼越變越少,她反而越加欣喜,並不是她犯了傻,而是籌碼的麵值已經從10萬變成了20萬,隨後又變成50萬外加幾枚100萬麵值的。
同時安琪兒自己的腰包也鼓了起來,滿心歡喜的想著口袋裏30多萬籌碼,一會兌換後該如何去花銷。
由於我基本沒有輸過幾把,短短半個多小時內,就以100萬的本金,圈走了10餘倍的籌碼,終於引起了賭場負責人的注意。
“呢位先生,手氣好好丫!”
就在我帶著安琪兒,準備去俄羅斯羅盤那試試運氣的時候,身後忽然傳來了一名中年男人的聲音。
我隨即停下腳步,轉身對他點點頭,算是打過招呼了。
中年男人和善的對我報以微笑,“先生,今日手氣咁好,唔知有冇興趣玩啲大嘅?”
安琪兒顯然認出了他,有些畏懼的躲到我身後,偷偷拉了拉我的衣服,示意不要聽他的話。
我將她拉回自己身邊摟住她的腰,饒有興趣的問他:“哦?那是怎麽個玩法?”
中年男人指了指賭場大廳後麵一扇金色的雙開門,對我說:“原來是大陸來的朋友,鄙人鄭毅健,這家賭場的負責人。如果先生有興趣的話,可以跟我去貴賓室玩兩把。”
我豪氣的回答:“可以!小賭怡情大賭養性,就隨你去玩兩把!”
鄭毅健十分滿意我那麽上道,做了一個有請的手勢,先我一步往貴賓室走去。
走進貴賓室,我打量了一下內部環境,發現它同賭場大廳是兩種不同的裝修風格,大廳給人一種豪放大氣感覺。貴賓室則顯得雅致簡潔。
被鄭毅健請到一張圓桌邊坐下,他指著坐在我對門的一名留著長發,30出頭的男人介紹道:“這位是香江世嘉集團的黃總。”
我一眼就看出所謂的黃總無非是賭場養的賭王,專門針對職業賭客或者我這種運氣比較好的人。
不動聲色與他握了握手,我直接問道:“就我和黃總玩嗎?”
鄭毅健笑著坐下,“當然不是,我們三個一起玩,先生你沒有意見吧?”
“不用先生、先生的叫我,太生分了。我也姓鄭,鄭紹秋,說說規則吧!”我毫不在意地說道,順帶隨意的編了一個名字。
對我豎起一個大拇指後,鄭毅健豪邁地對我說:“好!鄭兄爽快!規矩很簡單,就玩大老二,不過我們第一次玩牌,不要玩太大,就50萬一張牌吧,鄭兄沒意見吧?”
我心中冷笑一聲,50萬一張,估計一把牌就連本帶利的還給你們了。
“50萬一張小事情,不過我們大陸大老二玩的少,要不鬥地主吧?”
鄭毅健聞言與黃總對視了一眼,見他不反對,隨即對我說:“嗬嗬,可以!遠來是客,就聽鄭兄的吧,不過金額就不一樣了,幹脆369吧?”
300萬、600萬、900萬,這是要把我連人帶骨頭一把吞了的節奏,不過我並不怯場,來這裏的目的不是為了賭錢,而是為了給陳鑫穎三人轉移視線,方便她們調查。
於是我笑著說:“可以,小事情,不過我時間不多,一局定勝負吧!”
“哈哈哈…爽快!就一局定勝負!發牌!”說完,鄭毅健示意荷官可以開始了。
像這類賭場是不會出老千的,隻要不是傷及根本,一般都是比較注重信譽,所以我並不擔心他們耍詐。
荷官拆開一副嶄新的撲克,先讓我們驗了下牌,見沒有疑問,便開始行雲流水般的洗牌。洗完牌請我翻開一張後,熟練的將牌分發到我們麵前,並留下3張在圓桌中間。
巧合的是我被發到了地主牌,不過這對我來說正中下懷,原本就打算要搶地主。
我並沒有著急看牌,而是對坐在身邊的安琪兒說:“小寶貝,你會開車嗎?”
安琪兒迷茫的回答:“會啊,兩年前就有駕照了,不過我沒有車。”
伸出手捏了捏她的臉蛋,我笑著對她說:“你很快就會有了,不過我還在考慮買什麽牌子的。”
鄭毅健看了眼故作姿態的我和一臉懵逼的安琪兒,假咳兩聲說道:“咳咳,那個鄭兄,先別急著憐香惜玉,我們先玩牌吧。”
我不緊不慢的掏出一盒煙,抽出一支點燃,深吸一口後,伸手抓向圓桌中間的三張牌。
“慢!鄭兄不建議我搶一把吧?”
看著鄭毅健皮笑肉不笑的德性,我直接說道:“搶不搶都一樣,地主牌在我手裏,隨便怎麽搶我都要定了!”
“那麽鄭兄意思是直接3倍拿了?”
我很清楚他的用意,滿不在乎的說:“不,沒見我是悶抓嗎?還要加一倍!”
黃總見狀跟鄭毅健相視一笑,說道:“鄭生豪氣,那麽開始吧!”
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我直接抓起牌開始理了起來,看著手中的20張撲克,直接丟出一張k。
鄭毅健跟著打出一張A,隨後又甩出三張4帶一張3,笑著對黃總說:“黃兄,看來鄭兄挺著急的嘛。”
“嗬嗬,有美傍身,能不著急嗎?”說著話,黃總打出三張7帶一張4。
看著桌上的牌,我暗自冷笑,這兩人真會玩,即過了牌,又告訴彼此我很可能10以下有斷張。
我摟住安琪兒的腰將她拉近自己,“黃總說的是,食色性也,打牌又不能當飯吃。”說完直接丟出三張Q帶一張6。
鄭毅健看了眼,直接敲了敲桌子,示意過牌,黃總則打出三張2帶張5。
我和鄭毅健先後敲了敲桌子過牌,黃總隨即打出一張8,被我用小王蓋上。牌剛下桌,鄭毅健丟出一張大王,問了句有沒有炸,見我們搖頭,打出一對6。
隨後基本上我就沒怎麽出牌,直到鄭毅健打出一張J後,對我說道:“鄭兄,隻剩三張了,我報牌嘍!”
黃總丟出一張2後,笑著說:“鄭兄你可要加油了,我也報數了。”
我敲了敲桌,不置可否的笑笑,“玩得開心就好。”
鄭毅健跟著我敲了敲桌,沒有說話。
黃總見狀意氣風發的丟出2張A,捏著手裏僅剩的一張牌,順勢就要拍下,卻不料被我叫住。
“慢!四張10!”
鄭毅健看了眼桌上的炸,無所謂的說:“鄭兄,你還有5張牌,基本上翻不了身了。”
黃總也附和道:“嗬嗬,可惜香江沒有投降輸一半的說法。”
我沒有搭理他們的譏諷,而是笑著對安琪兒說:“小寶貝,保時捷911你還滿意嗎?”
不等她回答,我直接站起來用力將四張牌砸下,赫然三張3帶一張J出現在他們眼中,隨即又將最後一張牌輕輕倒扣在圓桌上,對他們說:“兩位,最後一張就沒必要看了吧?對了,提醒一下,一共是5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