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 我拍照很專業的
“老程……子,對!老橙子,那幾個怎麽處理?”
聽到李如鬆這貨叫我老橙子,我恨的牙直癢癢,不過這個環境下也隻能把這口氣咽下去了,“問出領頭的,別的就讓他們自生自滅吧!”
“得嘞,老橙子你放心,這事我搞定!”
看著他一副小人嘴臉,我深吸一口氣盡量不去想他。轉過身敲了敲車窗玻璃,對車內做了個手勢,示意打開車窗。
不過陳鑫穎她們估計是嚇壞,驚恐的透過車窗看著我,抱作一團一個勁的搖頭。無奈之下我隻得放棄,返身走到李如鬆身邊問他:“怎樣樣了?”
“就是這家夥了。”李如鬆指著一個長發男人說道。
“行了,那就帶走吧。”
李如鬆對我點了點頭,直接架起長發男人,跟著我上了十八手麵包車。
上車後李如鬆問我:“去哪?”
我想了下回答:“等一下,我問問。”隨即給吳夢達打了個電話,向他要了個隱蔽的地方,然後按照他給的地址直接向哪裏駛去。
一小時後,在香江郊區的一座自建裏,我坐在一張破沙發上,想著一會兒要如何審問長發男,李如鬆則在熟練的將他綁在木椅上。
一通忙碌後,李如鬆對著被綁住的長發男,滿意的點頭說道:“不錯,看來我的手藝還沒受潮。”
我看著綁在椅子上的長發男,總感覺這種捆綁方式在某部島國電影裏見過,忍不住問他:“那個,老李,這個捆綁手法是哪裏學來的?”
李如鬆不明所以得說:“咋了?有啥不對嗎?張敏教我的哈。”
“那個什麽,是張敏捆你的?”
“滾!當然我捆……”話說到一半,李如鬆終於發現不對,看了眼長發男,尷尬的笑著說:“嘿嘿,那啥,老程別介意哈,習慣了,你懂的。”
我打心裏對他豎個大拇指,你牛!真會玩。
調整了下狀態,我從沙發上站起來,慢慢走到長發男的麵前,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臉,故意裝成陰冷的模樣問他:“小B羊,你叫什麽名字?”
長發男被用如此羞恥的手法捆綁住,憤怒的對地上吐了口唾沫,吼道:“我唔知!快啲放我,唔係你死梗架喇!”
等他說完,我冷笑一聲,直接鉚足力氣“啪”的一巴掌甩在他臉上,“說!叫什麽名字!”
“呸!”長發男扭頭吐出一顆帶血的牙齒,冷笑著對我說:“打的舒服曬,唔好停低繼續丫!”
看著他這種樣子,我感到一陣頭痛,畢竟自己是警察,不可能往死裏整他的,於是就問李如鬆:“老李,你有什麽法子?這家夥挺硬的。”
李如鬆猥瑣地笑了笑,“老程哈,你不了解混子,交給我吧,保證他痛痛快快的說出來。”
“行!看你的了。”說完,我將信將疑的回到沙發坐下,等待他的表演。
李如鬆走到長發男的跟前,皮笑肉不笑的問他:“兄弟,你是真的不說?”
長發男有氣無力的說:“你諗多咗,我冇咩好講喇。”
“嘿嘿,難就別怪我心狠手辣了。”
“有咩乸渣架手段都令出嚟啦!”
李如鬆憐憫的打量著長發男全身,搖了搖頭說:“你說如果我把你剝光了,再這樣綁起來,拍些視頻、藝術照什麽的,發到那種網站上的話,嘖嘖嘖……”
長發男聽了他的話,驚恐的說:“你夠膽!”
“啊哈哈哈!我有啥不敢的。放心,我拍照很專業的!”李如鬆大笑的從衣兜摸出一把水果刀,拉開後裝模裝樣的用手指試了試刀鋒,隨後對他衣服割下。
“唔好過嚟吖!我咩都講呀!”
看著長發男癲狂的樣子,李如鬆並沒有停手,一小塊一小塊的割著他的衣服,同時說道:“我給你個機會,在我割光你衣服之前,將我想要知道的說出來,不然不管你說沒說,我都會給你拍寫真!”
長發男雙眼充血,盯著李如鬆手中的小刀,焦急的喊道:“快停手丫,唔好喺鎅嘞!我咩都話!”
李如鬆十分滿意長發男的態度,一邊割著衣服一邊問他:“叫什麽名字?”
“陳浩男!”
“誰派你們來的?”
“洪爺派我哋嚟嘅!”
“派你來做什麽?”
“派我嚟拉嗰三個女”
“嗯,不錯,回答的很快,我很滿意……”李如鬆嘴上這麽說著,手卻沒有停下,繼續一小塊一小塊的割著衣服。
陳浩男精神已經崩潰,如喪考妣的哀求道“我求嚇你,停手啦,我頂唔順,真係咩都話,停落嚟啦。”
到了這個份上,李如鬆長舒一口氣,終於停了手。轉頭看向目瞪口呆的我說:“老程哈,搞定了,想問啥就問吧,嘿嘿。”
我苦笑著說:“你大爺的,真有一套,我不扶牆就服你!”
隨後的事情變得很簡單,陳浩男竹筒倒豆子般,輕而易舉的將他知道的都說了出來。
陳浩男是香江一個老牌勢力“和聯勝”的雙花紅棍,這次是被坐館洪爺指派綁架陳鑫穎三人,不過卻讓他不要傷害她們。
至於洪爺為什麽要綁架三女,他隻知道是洪爺一個合夥人讓他幹的,具體情況不是很清楚。那個合夥人的名字他也不知道,隱約聽說是開地下賭場的。
對於如何知道陳鑫穎三人會在野狼迪斯科出現,他說自己並不知道,是洪爺告訴他隻要跟著吳夢達就能找到她們。
審訊完之後,李如鬆對我說:“老程哈,看來那個陳浩男知道的不多啊,下一步怎麽辦?”
我連抽了兩支煙,也沒想出個好辦法,這時候突然有點想念齊書國這個老家夥了,這老家夥總能給人指明方向,於是對李如鬆說:“要是齊書國還在就好了,我現在一頭亂麻。”
“除了老齊其實還有一個人,要不……”
看著他欲言又止的樣子,我有點煩躁的問道:“要不什麽?吞吞吐吐的!”
“要不問問那個犯賤吧!”
對啊!範劍是齊書國這個老家夥推薦的,上次我們把他從一群假和尚手裏救出來,就直接把他忘記了,不過他能行不?
帶著疑慮,抱著死馬當活馬醫的心態,我撥通了範劍的電話:
“呦~稀客啊!這不是我的救命恩人嘛?”
從電話裏聽著他的調侃,我盡量不去和他一般見識,“別貧了,有正事找你!”
“行吧行吧,說說什麽事吧,我最近在醫院待的人都要餿了,最好你能給我找點有意思的事幹幹。”
“那個事估計你有興趣,我們在香江找到了淩風的線索,不過遇到點小麻煩。”
範劍在電話中聽到“淩風”兩個字,激動的喊道:“快說快說!我很有興趣!”
這個不著調的家夥,差點把我耳朵震聾,“你能不能說話輕點,我能聽的到!事情是這樣的……”
範劍聽完我的敘述,笑著對電話說:“你啊,不知廬山真麵目,隻緣身在此山中啊。裏麵不少線索可以去挖,首先吳夢達身邊一定有內鬼,你可以去調查下,一定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獲。”
“其二,那個什麽洪爺的合夥人,你最好也去調查下,他怎麽會知道陳鑫穎她們的,要綁架她們卻不允許傷害,你不覺得很奇怪嗎?”
“嘿嘿,這兩點你們去好好查查吧,不過有了淩風的消息要第一時間告訴我啊!沒別的事我掛了。”
掛斷電話,李如鬆倒吸一口涼氣對我說:“臥槽!老程哈,我們還真小看那個犯賤了。”
我點點頭說道:“沒錯,確實看走眼了。算了先不想他了,你給陳鑫穎打個電話,找個借口問問她們情況,畢竟出了那種事,我有點擔心。”
“行,我問問!”說完,他胡編亂造了個話題,跟陳鑫穎在電話裏扯了一通,確定她們沒事,現在正在酒店休息。
得知她們安全,我心裏放心了不少,隨後帶著陳浩男,開著那輛十八手麵包車回到城區。將陳浩男和那輛破車一起丟在了一間警所門口後,打了輛車返回了皇後大酒店。
在酒店房間裏,我通過電話告訴了吳夢達,他身邊有內鬼。得到這個消息他十分震驚,讓我給他三天時間,一定會將內鬼交給我。
除此之外吳夢達說已經將淩風出現過的賭場,告訴了陳鑫穎她們,明天晚上她們就會去賭場調查。
與吳夢達通完電話,李如鬆見我忙完了,就問我:“老程,明天怎麽弄?”
我給自己點上煙後,隨手丟給他一支,笑著說:“去和聯勝,找洪爺!”
次日上午10點,我和李如鬆穿著一身黑西裝黑皮鞋、戴著黑墨鏡,提著兩斤龍井茶,站在太平山半山處一棟豪華別墅門前,按下了門鈴。
“叮咚~叮咚~”
不一會兒,別墅的側門被打開,走出一名穿著波西米亞風格長裙的靚麗少女,少女賊頭賊腦的左右張望了一下,提起裙擺躡手躡腳的準備離開。
李如鬆一下子沒反應過來,以為是聽到門鈴聲來開門的,於是按照昨天夜裏我教他的切口,對著少女大聲喊道:“西北懸天一枝花,天下綠林是一家!”
少女被李如鬆突兀的一嗓子,嚇了一跳,癟著嘴含著淚可憐兮兮的看著他。
李如鬆見狀有些摸不清頭腦,不明所以的問道:“妹子,你咋滴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