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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被吃了?

  “三太子妃……”侍女猶豫不決的輕輕開口。


  沙織鬱悶的撫額,她有多排斥多反感多不適應這個稱號,可為什麽他們就偏偏整天呼來喊去,有些抓狂的無奈道:“又有什麽事?”


  侍女怯怯道:“三太子在帳裏獨自飲酒,已經喝了許多,戰事雖退,軍中不安穩,海將軍請三太子妃去勸解三太子,保重龍體為重。”


  “……”沙織嘴角抽搐著,你丫的三太子妃的確不是人當的,勸酒這苦差還要她親自出馬,話說敖涅你身為一軍統帥,怎麽如此不知輕重,凶酒不知節製,難當重任啊。


  走進帳殿,一股酒香撲鼻,小桌旁坐著簡衣便裝的敖涅,正獨自飲酒,時而一杯酒放在唇邊,怔怔的發呆,目光炯炯而呆滯,時而悲憤的倒酒一飲而盡,連喝幾杯,清秀冷峻的臉上,依然冷酷無表情,但眼睛裏卻是複雜傷感的,悲憤,不解,失落,痛恨,全都凝聚在眼睛裏,無法釋懷。


  自與他相識以來,他一直都是冷靜平淡無波的神色,即使是麵對殘酷無比的戰爭,也是機警睿智的,可如今他這般傷感悲痛,倒令她有些不知所措,可是她卻知道,他不開心,有心事,而且還是讓他鬱結於心,不能釋懷的大事。


  坐在他對麵,沙織不知如何開口勸解,也不知他為何心情不好,她現在名義上是他的太子妃,但對他的事,她可一點也不了解啊,想勸導也無從勸起。


  “一個人喝也沒意思,我陪你吧。”沙織拿起另一個杯子,倒酒默默陪他喝酒。


  敖涅清冷的目光瞥了她一眼,沒理她,還是獨自飲酌,女人,在他眼裏就隻有兩個作用,一是替他延續後代,二是暖床泄欲的工具,他從未想過女人可以為他分憂解難,分析他的喜怒哀樂,何況他早已習慣了用麵無表情來掩飾他的情緒。


  沙織看他連喝了幾杯,看向她的目光是鄙夷不屑,卻沒有不滿的趕她走,想來他還是顧忌著她的力量,呃,應該說還要依靠她身上五龍珠的力量。


  罷了,他既不領她的情,她也無須拿熱臉貼他的冷屁股,喝了一杯酒,準備起身離開,他酒量極好,喝了這許多仍然不變色,可她卻不行,隻是陪他喝了幾杯,就有些暈沉沉了。


  “去哪?”敖涅皺了皺眉。


  “……回房睡覺。”


  “你該做的還沒有做,就想走了?”敖涅嘲諷道。


  沙織眨了眨眼,疑惑道:“該做的?哦,三太子酒量極好,心裏比誰都清楚明白,不會醉酒誤事,不用我勸解的。”


  “……坐下。”沉默了下,敖涅淡淡道:“既然過來了,就陪到底吧。”是了,她不是一般的隻會纏繞著他的女人,不是隻想著怎樣討他歡心,想要承歡恩寵的女人。


  沙織無奈的坐下來道:“酒喝多了傷身,何況你是一軍統帥,可不好洶酒自毀形象。”


  瞥了她一眼,敖涅有些自嘲,倒酒又飲下一杯,盯著她清透的眼睛道:“東海三太子,龍族最清靜冷酷的龍族子孫,如今卻成為最野心勃勃,覬覦龍位之不孝子,嗬嗬,清靜冷酷本非我所願,野心勃勃,覬覦龍位更非我之心,父王,你太小看我敖涅了吧。”


  他笑得有些淒狂,酒越喝越快,似乎有了醉意,看著沙織的目光灼熱起來。


  沙織有些麻木的望著他清冷的神情開始灼熱,從沒想過,冷峻的他也有絮叨之時,他的言語中,透露出龍王對他的猜忌疑慮,他生性清冷漠酷,但不代表他就清心寡欲,沒有欲念,在龍王眼中,他是一個城府極深,心機極重的龍子,對他是既排斥又倚重,畢竟他的能力擺在那裏,是整個龍族裏,頂尖的能者,其獨斷和見解,使他排斥忌憚更甚,如今他智退蛟族,還在戰場上當眾揚言,身懷五龍珠的沙織是他的太子妃,其野心昭然顯赫,矛頭直逼他龍王之位。


  龍王發激函,怒斥他不安分守己,如今東海戰事不停,他卻想著壯大自己的威望,其心不安,如若還不收斂,便會卸去他征戰統帥之印,貶他為普通龍族,收回他神籍。


  沙織心思鬱結,對他既同情又悲哀,即使相識時日短暫,但她卻看出他是真心為龍族四海生靈謀福,他那為無休戰亂的悲憫痛惜是自內心而發,他為四海的平穩安定,甚至不惜犧牲自己,將自己推逼上刀鋒劍尖之上,他是大義凜然,不是野心不足!他是不擇手段,但不是卑鄙無恥。


  可是他苦心不但沒有得到諒解,反而遭到猜忌喝斥,即使心情沉重鬱結,但還是保持清冷漠酷,這樣的人,最容易自苦受傷!


  沙織頭暈腦脹的聽著他醉酒道訴,隻怕他也是酒後吐真言,以他冷漠的性子,即使被誤解,他也是不屑解釋吧。


  沙織醉倒了,爛醉如泥,她酒量真的不行!

  模糊中,感覺到有人抱起她,放到了床上,冰冷帶著酒氣的唇瓣印在她的唇上,她想拒絕,她想抗拒,可是她渾身一點力氣也沒有,軟綿綿的連呼喊也叫不出。


  感覺灼熱的身體清涼起來,她的衣服被人褪去,一雙溫熱的大手撫摸遊走著她的身體,冰冷的唇落在她臉頰上,親吻著她的脖子,唇瓣,下巴,吻在她燥熱的身上,她恐懼了,卻又無能為力阻止,淚滾落,拚盡全力的嘶喊,卻隻能化為喃喃自語:“師父……師父……敖楚……”


  酒醒過來,頭在撕裂的痛,全身在酸軟麻痛,沙織捧著頭腦,爬起來。


  明亮的夜明珠照耀下,她躺在一張陌生的床上,驚慌的急忙查看自身,衣衫不整,該露的露了,不該露的也露了,更是惶恐不安。


  想起她醉倒時,還在敖涅的房裏,他抱她上床,他還吻了她,解了她的衣服,她難道已經被他吃幹抹淨了?


  沙織欲哭無淚,悔恨不已。


  “現在知道怕了?哭有什麽用!”熟悉的戲謔嘲諷聲。


  “師父!”看見熟悉的身影,沙織眼淚如泉湧,撲過去紮進他懷裏。


  趙鴻飛飛揚跋扈的帥氣麵容,無奈之極,摟著她道:“現在哭已經晚了,為師不是說過,要你小心提防著他,你不聽,還自己送上門去,你以為誰都坐懷不亂的為師嗎?”


  “我……在人屋簷下,能不低頭嗎?人家來請我能不來嗎?你還怪我,都是你的錯,你還賴我。”


  “死丫頭,怎麽反過來怪我了?”趙鴻飛似笑非笑道。


  沙織撇嘴哭道:“怎麽不怪你了,你……你之前一直不肯要我,還把我一個人丟在這狼窩裏,好了,現在我被人吃幹抹淨了,還來說風涼話,我告訴你,你若敢拋棄我,我……我就立刻死在你麵前。”


  趙鴻飛有好氣又好笑,無奈道:“真是傻丫頭,你自己有沒有被人吃了也不知道嗎?”


  沙織一愣。


  趙鴻飛已經心疼的拭去她的眼淚,伸手整理下她衣衫不整的衣服,順手挽起她的衣袖,凝視著她潔白無暇的臂膀上,顯眼殷紅的一點守宮砂痣,輕輕的撫摸著柔聲道:“它還在這裏,怎麽會被人吃了……要吃也隻能是我吃了。”戲謔的瞧著她,似笑非笑。


  沙織才鬆了口氣,幸好沒有被吃了,看到他戲謔的神色,臉一紅,惱怒道:“你還笑,我告訴你,這次保住了,不代表下次就可以保住,你不要我,以後有什麽意外,你可別後悔。”


  “……丫頭,你就那麽想跟我……”趙鴻飛挑眉一笑。


  “……師父,那你為什麽就那麽不想要我,難道真的是你不行!”沙織斜眼瞥著他。


  趙鴻飛哭笑不得,好氣的捏捏她的臉道:“傻丫頭,不是為師不想要你,而是還沒到時候,我不行?到時你就知道為師的行不行了!”


  沙織撇了撇嘴,忍不住撲哧一笑,飛紅了臉,轉開話題道:“你什麽時候回來了?幸虧你及時趕到呢。”


  趙鴻飛眼色有些古怪,聳肩道:“這次倒不是我及時趕到,是他自己臨時停住的。”


  沙織疑惑的看著他大奇:“怎麽會?”


  趙鴻飛瞟了她一眼,懶洋洋笑道:“或許是因為他不行。”


  哧的又一笑,沙織鄙視道:“你們真的是兄弟嗎?”回想著她酒醉時,他冰涼的唇曾經灼熱的親吻著她,他身體的變化她知道,不可能像他說的什麽不行,她那時的恐懼害怕,現在仍心有餘悸,忍不住埋首在他懷裏,有些顫抖的擁抱著他。


  趙鴻飛也緊緊的抱著她,感覺到她恐懼的顫抖,他又何嚐不是心有餘悸。


  他急急的趕回來欲要見她,卻被告知她在三太子房裏勸酒,急忙趕過來時,便看見他們正衣衫不整的在床上,當時他的心差點就跳出來,呆若木雞的看著他衣衫不整的看著床上幾乎赤裸的沙織,目光複雜傷感,伸手撫摸著她醉後暈紅的臉龐。


  做為一個男人,趙鴻飛自然知道一個男人激起欲望時變化,他知道他已經是激起的男性,在他以為要在此時與他反臉也要救下沙織時,敖涅卻輕歎一聲,目光不舍的看看床上醉倒的沙織,拉過被子蓋住她裸露的身體,起身整衣出去了。


  趙鴻飛百思不得其解,真的不明白他怎麽在最後關頭控製住離開了,天知道酒醉後的沙織有多誘人,他怎麽就能抽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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