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四章 誰有意見?
陸九凰繼續說道:“我們赦皇族呢,這些年為了你們的安全,也沒有半點歇息的意思,在這小小的赦皇族裏,我們自然也都是一直都有操練兵團,此時請大家過來,便是想讓你們看看,也想請大家多多提意見,看看我們的兵團如今還存在著哪裏不好的地方。”
台下的人都沒吭聲,但個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這一出練兵團什麽意思,但其實此前的局勢大家也都明白,這赦皇族的聖女看來就是要大家看看他們的實力,有些暗藏著冷笑了幾分。
都等著好看戲,陸九凰跟雲淮遠對視了一眼,雲淮遠站了起來,對著中間的兵團舉了下自己的手,台下立即整齊的動了一下,刷一聲,這一聲很是響亮,也讓人興奮,雲淮遠笑道:“如今有兵沒用,還必須得有人排兵布陣,才是應該的。”
那些人霎時全都看著中間的那些士兵,這排兵容易,但是布陣可沒那麽容易,在場上,走的就是布陣啊,於是他們都好奇,這赦皇族的兵走的是什麽陣。
大家都在猜測,也都在觀望。
很快的,雲淮遠的手一抬起來,中間的士兵開始整齊的行動,聲音很響,第一個陣排起來的時候,台下的那些紛紛倒吸了一口氣,陸九凰看著他們張大嘴巴的樣子忍不住想笑,而那個一直帶著一臉傲然的白鶴使者也是下意識地站了起來。
“天皇陣??”
“沒錯啊,是這樣,這,這……”
“百人陣?這居然兩種聯合在一起,太太厲害了。”有些小點的國家立即就發出了這樣的感歎,隨後這陣法走完了,又換了另外一個陣法,這另外一個陣法一出,那傲然的白鶴使者臉色頓時發青,他遠遠地看著陸九凰,而他身側的另外一個國家的使者還低聲地跟他探討了一下:“這,這是迷陣?”
白鶴使者臉色狠狠地應道:“我怎麽知道,你不會自己看啊?”
那人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而在場的所有人,誰不是專門來探探這赦皇族的底子的,在他們的印象中,赦皇族自從這接二連三的沒有聖女之後,沒落得極其快,這速度可以說隻要他們再動動心思,說不定赦皇族就能在他們的手中瓦解。而如今,卻眼見著赦皇族竟然有這麽強力的布陣,簡直太恐怖了。
陸九凰淡定地看著這些人的臉色,而又把視線落在那正在指揮的雲淮遠的臉上,眼眸裏帶著驕傲。
她的丈夫多麽的厲害跟出色的,看看這些人的臉色,五顏六色簡直好看極了。
台下的陣法又變了,這次的陣法比之前的更莫測高森,台下又紛紛地討論了起來,但這個陣法他們估計很多人都沒看過,都有些蒙了,站在那看台上一個勁地猜測,陸九凰拽了下雲淮顏的手,雲淮遠笑著看了她一眼,問道:“怎麽了?”
“這,這是你臨時變的陣法?”陸九凰問道,雲淮遠低笑了一聲:“嗯,我臨時變的。”陸九凰忍不住想誇他,但此時並不是最好的時候,雲淮遠又回到自己的那個位置,眼也不瞬地看著台中間的士兵。
等第三個陣法完了,全場突然安靜了,因為沒有人猜到這是什麽陣法,太詭異了,場上安靜了快半刻鍾,才有人站了起來,顫顫巍巍地看著雲淮遠,問道:“不知,不知這是什麽陣法?”
“是啊,這是什麽陣法?為何我們沒見過。”
“對啊,從來沒見過這樣的陣法啊。”
“這到底是何陣法?請,請您指教一下。”
他們問這些話的時候,白鶴那使者下意識地把視線落在雲淮遠的臉上,人對於厲害的人總有崇拜的心理,對於雲淮遠這個人他們一下子就好奇了,白鶴使者立即就問旁邊的人道:“你知道他是誰嗎?”
“不知道。”那人方才被他臉色黑了一下,此時對他也沒有任何好臉色。
下麵的人一直追問雲淮元這到底是什麽陣法,雲淮遠等他們談論得差不多了,才施施然地笑了起來,說道:“這是雲海陣。”
下麵的人又叫了起來:“什麽叫雲海陣?”
“是啊,這是什麽?”每個人都跟身側的人對視一眼,紛紛表示沒有聽說過這個陣法,而其他的人則安靜了下來,直到那個傲然的白鶴使者想了一下,他突然站了出來,問道:“雲海陣,可是十八陣當中帶頭陣?”
他這一問,其他的人仿佛這才想到似的,紛紛點頭道:“對啊,對啊,這,這就是十八陣啊?我可從來沒見過啊!”
“是啊,誰能見過啊,這可是失傳的陣法啊,沒想到他竟然會知道,若是這樣的話,赦皇族這……”後麵的話他沒繼續往下講,隻是暗自地看向雲淮遠,此時大家也都明白了,陸九凰這邀請他們,是有備而來的。
他們看著陸九凰的臉色也變了,雲淮遠更是收獲了不少的欽佩的目光,那傲然的白鶴使者朝雲淮遠拱手道:“敢問這位少俠是哪裏人?為何會懂得如此偏門的陣法?”這自然不是偏門的陣法,這可是十八陣,這江湖中,隻有那死去的老先生會這些陣法,幾乎可以稱得上是獨一無二了,而且當年這些陣法從老先生手裏過的時候,幾乎是將對手的士兵一個不落地湮滅了,這個事情至今在所有人的記憶裏,可還是害怕的呢。
雲淮遠笑了笑道:“我是雲國人,雲國雲淮遠,老先生是我師傅。”
這話一出,下麵的人都詫異了,白鶴使者更是指著雲淮遠道:“不可能,老先生沒有徒弟,他一生都是一個人的,人人都叫他孤星,他怎麽會有徒弟?”
雲淮遠淡淡地一笑:“我師傅是什麽人?他從來就不是孤星,當年他教導我時,你們都還沒出生呢。”
這話引得台下的人紛紛議論了起來,有人想要相信雲淮遠的話,但是又有人覺得雲淮遠在扯謊,可是這雲淮遠扯謊的話也不像,至少這十八陣他懂的,這個陣法在武林當中當屬第一啊,更別說它後麵還有第二陣第三陣……
烈鷹站了出來,也朝雲淮遠拱手,問道:“這位少俠是何年拜師的?這十八陣,你是否都會啊?可有沒有留下這秘訣?”
雲淮遠直視烈鷹,笑道:“沒有,任何秘訣都沒有,隻有留在我腦海裏的,我師傅教了我之後,便將那秘訣給燒了,他說,這天下這十八陣,在我手中就行了,至於我是否要將這十八陣授予他人,那便是我的做法了,跟他無關。”
“可這是武林至尊的陣法啊,你這手中拿有這個陣法卻不肯分享出來你這般做,定然會讓人詬病的。”烈鷹這話很強硬,顯然是想要挑事。
而至今他們還不知道雲淮遠的真正身份以及出現在這裏的身份,於是才敢這麽大膽地挑事。雲淮遠卻笑道:“我師傅本就不是武林中人,這陣法怎麽會屬於武林,你想要這陣法就直說,何必如此給我套這麽一個頭,我雲淮遠,可不接受!”後麵四個字,他加重了,一下子就能聽出他華話裏的威脅。
那些人愣了一下,那烈鷹還想說話,卻突然聽到雲淮遠三個字,他猛地指著雲淮遠道:“你是雲淮遠?雲國的七皇叔。”
雲淮遠含笑著點頭:“沒錯。”
“你竟然是雲淮遠!”
一下子下麵又炸開了,幾乎個個都一臉詫異,若是他們沒記錯的話,兩大大國之一雲國,而這個雲國,雲淮遠可是一個戰神,戰神曾經用過一些很詭異的陣法在戰場上逼得敵人自退宏圖溝,那裏簡直是人間地獄,那敵人退出去之後,幾乎是十萬兵馬全損,這是雲淮遠打響戰神名號的頭一戰。
而這一戰更是讓所有的國家聞風喪膽,也是最為精彩的,他們這些小國家隻能在邊遠的地方聽說。
下麵的人紛紛你對我說我對你說的,“這雲淮遠怎麽會出現在這裏啊?”
“是啊,他跟赦皇族是什麽關係啊?”
“老天,戰神啊,當年我爹也見過他那厲害的一戰啊。”
雲淮遠一直很淡定,其他的人很不淡定,紛紛已經當著他的麵已經討論起他了,大長老看著台下的人,很是欣慰地看著陸九凰,第一次說道:“聖女,你可真是找了個好丈夫啊。”
陸九凰笑了笑,實際上她對雲淮遠的過去並不是很清楚,也沒真正的了解過,誰能知道他在別人的心中活成了神,而這些小國到底是小國啊,見到雲淮遠就這麽驚訝這麽聞風喪膽,那烈鷹再次拱手,問雲淮遠:“能請問作為雲國的戰神,為何會出現在這裏?”
雲淮遠笑著回神,在眾人睽睽之下,牽住了陸九凰的手,台下的人下巴都要掉了,陸九凰穿著一身厚重的聖女衣服,被他拉到前麵去,他淡淡地笑道:“我會在這裏,是因為聖女是我的妻子,我自然是要隨她而來的,怎麽,你們有意見嗎?”
哪敢啊,誰敢有意見啊,全場有一秒鍾鴉雀無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