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第一次》終於要出版了
就在林楊正被各種應酬活動搞的煩不勝煩的時候，接到了唐濤的電話。
「林老弟，最近你可是出盡了風頭啊，史上最強最會裝逼的高考狀元，嘖嘖。」
這不會是專門打電話來調侃自己的吧？
「唐哥，我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吶，說多了都是淚，對了，最近小說出版的事怎麼樣了？」
這時，電話那邊傳來一聲低落的嘆息：「哎，不是很順利，目前就只有兩家大的出版社有合作意向，但是條件都不高。」
收到林楊的委託書后，唐濤就去拜訪了好幾家出版社，但大多數有發行能力的出版社都基本認為，小說已經在網路上發表過了，誰還買書看啊，根本就沒有什麼出版價值。
現在的出版社都還只盯著實體書，根本就沒想過，網路上寫的小說也能有很大的出版市場。
有幾個小的出版社聽到消息，倒是主動找過唐濤，但他們的發行能力實在是太弱了。
「這樣吧，我明天過來一趟，和你一起去找他們談談。」
林楊也沒想到《第一次親密接觸》居然沒有出版社看到它的市場價值，還正好可以找個借口出去躲躲。
當天晚上，林楊給父母說了自己前段時間寫了本小說，現在需要去京都和出版社談談出版的事，母親大人總算給他放了一天假。
臨走之前，老媽還在叮囑林楊要快去快回，自己還有好幾個姐妹都在等著要見見活的狀元郎呢。
「吳總編，這位就是小說的作者林楊。」
此時，唐濤正帶著林楊來到了同創出版社總編辦公室。
聽到唐濤的介紹，吳總編看了一眼林楊，並沒有多說什麼，要不是唐濤帶來的那兩瓶價值不菲的好酒，他還真沒空接見他們。
不過也證明這位吳總編並不怎麼關注時下熱點新聞，更沒怎麼上網，不然怎麼會認不出面前這位正是目前最火的高考狀元呢？
「小林是吧，小說我看了也還行，不過聽說還是在網上發表過了，估計再出版也沒多少人買了。」
頭也沒抬的吳總編正拿著一份報紙在慢悠悠的翻著，還是份《聯邦日報》，原來是忙著關心聯邦大事去了，難怪不認識林楊。
「吳總編，林楊還是今年的……」
本來唐濤還想再介紹一下林楊的另外一個身份，可他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打斷了。
「好了，這樣吧，如果你們能表示一點誠意，我就冒險給你五十萬買斷吧。」
這時站在一旁一直沒有說話的林楊忍不住笑了：「吳總編所謂的誠意是什麼？」
「就給我一半的稿費作為幫你的辛苦費吧，不然沒人給你出版，你也一分錢都拿不到。」吳總編喝了一口茶，他並沒有聽出林楊問話的古怪語氣。
「呵呵，唐哥我們走吧，和這樣沒眼光還貪婪的人沒什麼好談的。」說完就拉著還想爭取一下的唐濤朝著門口走去。
聽到林楊的話，某人終於坐不住了，站起來對著門口喊到：「你這小夥子怎麼這麼沒有教養呢？自己寫的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還想出版？等著做夢吧！」
沒想到剛剛還氣定神閑的吳總編反應居然這麼大，面前的上好紫砂茶杯都差點被他打翻了。
當然了，本來以為是手到擒來的二十多萬就這樣飛走了，能不生氣嗎？
「哎，我說林老弟，年輕氣盛啊。」唐濤跟在林楊旁邊不住的嘆氣道。
「唐哥，我們這不是在求人辦事，而是談雙贏的合作，我還不信這個世界的出版社都是這麼有眼無珠。」
重生之後一向順風順水的林楊，還第一次被別人這麼瞧不起，他已經快忘記了社會的艱難啊。
唐濤也沒再多說什麼，帶著林楊準備去拜訪另外一家出版社。
唐濤打電話過去的時候，對方聽說小說的作者終於出現了，還挺想見見的，就約他們在出版社樓下的咖啡館見面。
兩人坐車來到咖啡館的時候，裡邊只有一位白領裝扮的氣質美女坐在窗邊的位置，見到他們進來，還向這邊招了招手。
難道這位就是他們要見的榕樹出版社編輯嗎？
這時，唐濤的動作行為也證實了林楊的猜想。
「肖編輯讓你久等了，這位就是小說的作者林楊。」
肖芸在他們剛走進來的時候就認出了林楊，常常上網玩博客的她，最近可是到處都能看到這位高考狀元的消息。
「沒想到啊，寫出這麼感人的《第一次親密接觸》的作者，居然還是今年的高考狀元。」
說著肖芸主動和他們握了握手，林楊只是輕輕的握了下對方的指尖，挺修長柔軟的，保養的不錯。
「可惜現在也還要為出版小說而四處奔波啊。」看來某人還在為上一家出版社遇到的情況耿耿於懷。
「肖編輯，上一次談的條件實在是離我們的預期差的有點遠，所以這次才把狀元從家裡搬出來了。」唐濤直接把話題引到了小說版稅的問題上。
「6%的版稅對於新人來說不低了，不過作者是最近風頭正盛的高考狀元的話，我們可以再增加一個點。」
東部聯邦小說出版的新人價格一般是5%-8%之間，對方給的這個價相對來說還算合理，但離林楊的預期還是差了點。
「肖編輯認為這本小說的銷量能達到多少呢？」
「出版網路小說，這還是第一次，以目前網上小說的熱度再加上你的人氣，最終銷量應該能有五百萬冊吧。」肖芸給出了她的預估。
唐濤聽到這句話終於鬆了一口氣，要真是能賣出五百萬冊，那版稅就能拿好幾百萬了。
「那我們可以簽個特別條款，銷量在五百萬冊以下，我只要6%的版稅，五百萬到一千萬我要8%，一千萬以上無論多少，就10%可以嗎？」
林楊是對小說的銷量有著絕對的信心，本來東部聯邦的人口就是華夏的兩倍還要多。
最重要的是這個世界還基本沒有盜版，怎麼可能才五百萬，一千萬都不在他的預期之內，當然，新人想要拿更高的版稅也是不可能了。
聽到林楊這麼自信的條件，肖芸一時沒反應過來，唐濤也有點驚訝林楊的決定，不過並沒有提出反對意見。
「不愧是高考狀元，才華橫溢不說，還能有這麼強大的氣魄，我現在需要電話請示一下。」說完，肖芸走去一旁打電話了。
榕樹出版社的老闆正是肖芸的爸爸肖建邦，聽到女兒說的情況，也挺意外的，不過最終還是同意了。
之後的談話就輕鬆多了，想不到肖芸還是痞子林的粉絲，當時她看完《第一次親密接觸》結局的時候，還傷心了好幾天。
沒想到這麼巧，還能有機會和痞子林一起合作出版小說。
「林楊，這樣的條件會不會有點冒險了？」
林楊他們已經和出版社簽完了合約，現在正在回去的路上。
聽到唐濤的擔憂，林楊並不怎麼在意：「唐哥，我們TT現在有多少用戶了？」
聽到這個問題，唐濤馬上就高興了起來：「註冊用戶已經突破五千萬了，日常活躍人數也有三千多萬，現在用戶規模只排在MS的後邊了。」
現在其他即時通訊軟體的客戶基本都被TT搶佔了，尤其是表情和群聊功能的相繼推出，打的競爭對手毫無還手之力，MS現在也只是靠著老客戶在維持著市場。
「這些可都是小說的潛在客戶啊。」
看來是時候召喚出TT的宣傳利器強制彈窗了。
林楊把彈窗廣告的概念告訴了唐濤之後，他立馬就明白了林楊的意圖。
「林老弟你的腦袋真是太厲害了，這麼天才的創意也能想得出來，這以後用來做廣告，也是TT的一大盈利點啊。」
唐濤真的是越來越佩服自己當初答應和林楊合作的決定了。
張俐再次見到林楊也非常高興，親自下廚做了幾個拿手好菜，林楊給他們帶來的變化，實在是遠遠超出當初自己的預期。
吃完午飯後，林楊也沒有時間去看現在TT公司的新辦公室，老媽已經給他訂好了下午的車票，還要趕著回去被母親大人帶著繼續巡迴展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