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9章 父子相見
錦賢書院。
對於秦楓等人的到來,錦賢書院還是非常客氣的,只不過接待他們的也就是一個長老而已,有點身份的都沒有出來。
只是來了一個執事,三個學子,不用那麼勞師動眾。
將四人安頓好后,秦楓出了房間,想打聽打聽秦壽在什麼地方。
錦賢書院很大,假山樓閣,環境優雅,現在已經天黑,各種照明靈石亮起,那盈盈光點,蒙蒙輝芒,讓整個錦賢書院看上去十分富有意境。
秦楓隨便找人問了一下秦壽住的地方,得到答覆后,便向著後面走去。
雖然是晚上,但錦賢書院還是有不少學子在外面切磋修鍊。
也有在靈石下拿著書卷看書的,總體氛圍比天贛書院要好了不少。
至少秦楓就沒有見到在天贛書院有看書的。
走著,走著,他突然一愣,視線落在了一名女子身上。
這女子背對著他,正在練習劍法。
便見劍光閃爍,風聲灌耳,劍意瀰漫間,有著破風聲響,女子身段優美,練劍時更是身軀舒展,盡極柔美,看上去令人賞心悅目。
不過在這柔美中又帶著凌厲之意,讓人不敢上前。
秦楓有些入神,因為這女子他認識,怎麼也沒有想到會在玄天皇庭見到她,更沒有想到她成為了錦賢書院的一員。
原本以為和她相忘於江湖,這輩子都不會和她再見,卻不曾想就這麼毫無預兆的碰上了。
女子很明顯也察覺到了有人在看她練劍,不過她沒有在意,看她練劍的多了,這個又算老幾。
等練劍結束,女子收劍而立,微微有些氣喘,不過臉上還是有著滿意之色,比起昨天又進步了一點。
她轉頭,見秦楓還在看著自己,不由皺了皺,不過見到秦楓身上的服飾后,開口道:「天贛書院的?」
她的聲音有些軟糯,和她剛才練劍時的凌厲完全不一樣。
「是,段寂見過姑娘。」秦楓行了一禮。
女子點了點頭,也沒有自報姓名,快速離去。
秦楓嘆了口氣,原本都已經忘了這妹子,沒想到在這裡碰上,一些過往也浮現了出來。
此女子不是別人,正是幫助秦楓毒殺了大燕城主,具有忠貞體的伊芙。
現在的她比以前看起來少了一分柔弱,多了一分颯爽。
只是不知道她是如何從玄真皇庭來玄天皇庭的。
秦楓搖了搖頭,沒有去多想,伊芙在這錦賢書院過得應該還不錯,秦楓也就放心了。
畢竟和自己有過肌膚之親,又幫助自己拿下大燕城,多多少少還有一點感情在。
秦楓轉身離去,而也就在他轉身的時候,伊芙也轉身了,看著秦楓的背影,眼裡有著一絲疑惑之色。
雖然秦楓相貌,身材都不一樣,但她卻有股熟悉的感覺,這種熟悉的感覺來自她的忠貞體。
兩人之間的忠貞印記雖然被抹除,但伊芙作為忠貞體本體,還是有那麼一點微弱的感應,聯想到對方站在那裡看自己練劍,不得不讓伊芙有了一絲猜想。
「是你嗎?」伊芙喃喃自語。
……
秦壽房間。
他正一邊喝著生命精華泡的茶水,一邊用筆在紙上寫寫畫畫。
他寫的是生辰八字,為了給秦楓找到合適的媳婦,秦壽也是煞費苦心,在書院中找了好幾個不錯的女學員。
雖然不如千青槐和林詩雨那麼漂亮,但身材都很棒,都是那種好生養的,此時秦壽就是在算這些他找出的女學員和秦楓的八字元不符。
伊芙的八字也在其中。
作為博學多才的秦尊者,算命這事對他來說只是小意思,而且他可不是那些神棍,而是能夠真正的窺探到一絲天機。
咚咚咚~
就在這時,敲門聲傳來。
「進來。」
秦壽也沒有在意,他可以說是最沒有尊者架子的尊者了,他的房間誰都可以進,錦賢書院的學子遇到什麼問題隨時都可以來問他。
所以秦壽才這麼受到學員的尊敬和愛戴。
秦楓進來,便聞到一股茶香,暗道老爹果然會養生,連喝的茶都讓人有種精神舒暢的感覺。
「可是遇到了什麼修鍊上的事?」秦壽在桌前沒有回頭,現在他正在算秦楓和伊芙的八字,覺得有些配。
這讓他有點激動,總算有相配的了。
「秦尊者。」
秦楓沒有開口叫爹,主要是不知道這裡安不安全。
聽到這聲音,秦壽一愣,猛的扭頭,看到是段寂時,微微一怔,隨即想起段寂不就是秦楓偽裝的嗎?
這是自己兒子來了。
也顧不得算命了,急忙去了門邊,施展了一個隔絕陣法,將整個房間籠罩在內,雖然他這個地方,沒有人來窺探,但小心一點沒錯。
「楓兒,你怎麼來了?」
秦壽臉上滿是欣喜之色,拉著秦楓坐下。
秦楓笑道:「我代表天贛書院來參加公主的選婿。」
秦壽一拍大腿,一臉的激動「好好好,我給你和千青槐算過八字,你們就是最配的,原本以為這次招婿,你沒有了機會,沒想到你小子過來了,這是冥冥中自有天意啊。」
秦楓有些無語,你堂堂尊者居然還搞算命這種把戲,太掉價了吧。
開口道:「爹,公主這次招婿,是個什麼規則,你知道嗎?」
「這個我也不太清楚,聽說是綜合考慮,皇主不僅想要找一個妖孽的,更是想要找一個能輔佐千青槐的,而那些大勢力將會是首選目標。」
秦楓臉色一變,大勢力是首選目標,那自己豈不是就沒有了機會。
秦壽看他臉色知道他在擔心什麼,笑道:「你不用擔心,到時候我宣布你是我義子,你也就有靠山了。」
秦楓一聽這倒是個辦法,本來就是自己親爹,到時候喊乾爹也不會覺得彆扭。
兩人聊了一陣,秦壽有些惋惜的道:「你這次來玄天皇庭倒是一個和青槐洞房的好機會,可惜詩雨有了孩子,否則也可以和你一起。」
秦楓一聽有些愕然,問道:「誰的孩子?」
「不知道,聽說孩子他爹死了,詩雨成了寡婦,唉真是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