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戰事初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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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下怎麼辦才好…嗚!」小狐狸聳拉下了耳朵, 「審神者大人連名字都還沒有收集完…不行!我要去提出報告, 至少再給我們一點時間!」
葯研蹲坐了下來, 用稍顯遲疑的口吻說:「關於這個, 大將,我回來的遇到了安藤大人。」
「那個女審神者吧?」藤丸立香對她還有印象,因為當時就是她打斷了自己的寶具, 不然那個叫做鶴丸國永的已經被他摁在地上狠狠揍臉了。
「有話直說吧,無妨。」
三日月宗近說完捧著茶杯小口啜飲,葯研應了聲繼續說了下去, 「這次出陣命令是兩個本丸一起,安藤大人說是由審神者渡邊隼提出的, 也就是現在排名第一的審神者。」
藤丸立香拆開了信封, 裡面只寫了集合地點和出陣時間, 連陣地都沒寫明。
「太胡來了!」狐之助叫起來, 「沒有陣地要怎麼進行隊伍配置!我要上報!」
少年抬手把它從頭摸到尾巴尖的安撫了下,「沒用的, 他既然能越過規則讓這個本丸出陣, 你覺得那些工作人員會聽你的報告嗎?」
「可是……」
從葯研的稱呼近疏就能發現,渡邊隼好像針對這個本丸做了不少事,而且在會議室的時候不分青紅皂白的攻擊他, 真以為自己能贏了?
他都要懷疑渡邊隼究竟有沒有仔細搜索鹿島千緒了, 按照狐之助的說法, 他是在會議上主張刀劍讓渡的主力。
藤丸立香站起身, 狩衣的下擺隨風輕微晃蕩著, 黑髮襯得少年皮膚郁白,他在微笑,藍色的眸子卻一眼看不到底。
「既然對方都已經這麼盛情了,我們也得給他個回禮才行。」他一邊往自己房間走一邊吩咐道,「出陣人選你們自己定吧,早上在本丸門口集合。」
兩位刀劍男士面面相覷,葯研跟著追了上去,才走了幾步,審神者的話順著風被送了過來。
「不用擔心,勝利必定是我們的。」
「哎呀呀這可真是……」三日月宗近捧著茶杯,一彎新月懸停在眼底,「葯研,拜託你讓大家去準備好御守·極。」
「好,不過大將對我們好像很疏遠,之前收下粟田口的名字也是因為無法拒絕一期哥和不擅長應付大哭的亂,忽然要出陣恐怕太勉強了……」
「所以,這次要出陣的人選必須有二度碎刀也要保護主人的覺悟。嘛,算我一個吧,這個時候身為爺爺就要以身作則呢哈哈哈。」
狠話是放出去了,但是狐之助的心一直放不下來。
它蹲在藤丸立香的肩上和他小聲的說著悄悄話,「首座大人已經說過了,您最好不要使用聖劍,不然會掉進空間漩渦,到時候不知道會到哪裡去…」
少年用手指繞著它的毛玩,態度散漫到了令人髮指的地步,「渡邊隼也是看準了這點才會要求我和他一起出陣吧,是想要給我個下馬威?還是打算讓我和鹿島千緒一樣消失?」
小狐狸打了個顫,它從來沒有想過這點,難道原審神者的消失還有這樣的內幕?
「別緊張,我只是打個比方而已。」藤丸立香笑道,「他那個級別的對手,用了才是對聖劍的侮辱。對了,聖劍的情報有多少人知道?」
「認出聖劍的只有安藤大人,並且這件事已經被首座大人列為最高機密了,對於那天在場的審神者也用了言靈,所以您不用擔心。」
在迦勒底的時候,為了和所有從者進行配合戰鬥,他可是吃了不少苦頭。
英靈們也拼盡所能教給了他很多技能,雖然因為本身資質的問題,只學了些皮毛,但對付一個神官綽綽有餘。
藤丸立香完全可以自傲,自己是師承整個人類史的掛逼。
得知第二天要出陣的本丸一夜無眠,付喪神們因為掛心出陣同伴和審神者的安全,而少年則是因為要學召喚用的手印。
早上七點,本丸門口已經站了一小群人,藤丸立香看見一期一振正在幫葯研整理藥品並叮囑他要小心。
等他走近了,作為隊長的三日月宗近為他介紹了下隊伍成員,分別是大太刀螢丸、太刀一期一振、短刀葯研藤四郎、打刀長谷部壓切以及純白的、某個十分眼熟的付喪神。
藤丸立香下意識跳開,警惕的看著他,鶴丸國永怎麼會在這裡?
他設置了結界,除了本丸人員以外,沒有人能進來才對。
「這個反應真讓人傷心!」鶴丸國永痛心疾首,「我一次都沒有捉弄過主殿才對,為什麼見到我卻是這樣啊!」
一干付喪神:……你還知道啊?
狐之助適時的為藤丸立香解釋,因為這裡的空間是重疊的,所以原本唯一的付喪神也可以複數出現。
三日月宗近朗笑了聲,將小狐狸吩咐的小盒子交給了少年後,用輕鬆的語氣對其他人說:「那準備出發吧。」
「等一下!」亂藤四郎從裡面跑了出來,他手裡握著什麼東西,猶豫了下才伸到少年面前,「這個…這個是千緒大人留下的護身符,應該能治癒一次重傷。」
少年瞄了眼上面的鈴鐺后,拒絕了他,「不用了,自己收好吧。」
短刀還想說什麼,本丸門前的出陣隊伍已經消失了蹤影。
外面是稀疏平常的街道模樣,藤丸立香按照狐之助的地圖找了指定地點,直到小狐狸幫他買了三根冰棍以後,渡邊隼才姍姍來遲。
但,青年身邊沒有付喪神的身影。
由於戰線吃緊引發的資源問題,審神者在抵達出陣地的時候進行單獨傳送,付喪神們則會以棲息在刀賬的形式被攜帶過去,這也是為什麼審神者一定要學會召喚儀式。
召喚等同於從刀賬中解放暫存其中的刀劍男士。
渡邊隼看了他腳邊的盒子,裡面是一隻神樂鈴,他嗤笑了聲,「那是什麼?你要拿著這麼娘唧唧的東西上場?怎麼不用劍了?」
藤丸立香叼著冰糕棍子,眉頭挑起,「唔,這個的用途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嘁,先說好,不許拖我的後腿!」
「誰拖誰還說不定呢,你這樣很容易被吊起來打的。」
「你!」
「我?」少年坐在凳子上托著腮,對他報以了惡意的笑容,「讓我看看你打算演場什麼戲吧。」
渡邊隼的拳頭捏得緊緊的,從指間隱約能看到點點艷麗的紅色,他青著臉從牙縫中擠出幾個字,「走著瞧!」
耳畔響起了鐘聲,傳送的時候到了。把刀劍男士們收入刀賬后,藤丸立香跟著青年跨入了光柱之中。
和靈子轉移有點類似的眩暈感傳來,少年不禁扶住額頭輕哼了聲。
視野再度恢復,他們正身處一片茂密的森林裡,從樹枝的縫隙里可以瞥見山腳下的城池。
那廂的青年熟門熟路的扔出符咒,然後念咒,一陣閃光之後身邊出現了六個付喪神的身影。
渡邊隼緊緊的盯著不遠處閑適的少年,他倒要看看被首座大人護著的人到底是怎麼回事,那天他還沒能從自家鶴丸嘴裡問出底細就被下了封禁。
藤丸立香適應了下環境后,從盒子里取出了神樂鈴。他左手托著五色帶,神色平靜的抬起右臂,手腕微微震動,七五三鈴霎時間發出了清鳴。
刀賬驟然出現,紙頁紛飛,六把刀劍的幻影環繞在他四周。
有瑩瑩的光輝聚集到神樂鈴上,少年飛快的在空中劃出了個五芒星,淡藍色的靈力線構成了召喚儀式的法陣。
靈力的風暴托起了他的衣擺和象徵著萬物的五色帶,在這空間里獵獵起舞,藤丸立香鬆開了神樂鈴,它被靈力托舉到空中在風的催化下發出悅耳的聲音。
少年白皙的十指交握在一塊結了個外縛印,緊接著再打開,雙手食指和拇指組成了三角形。
龐大的靈力籠罩了他和身邊的隊伍,六道刀影被鋪天蓋地的櫻色包裹!
在渡邊隼難以置信的目光中,藤丸立香扭頭沖他微微一笑。
「應召吾聲,現成真姿。」
身材高大的rider打開門鑽進來,問道:「哦呀,還沒醒嗎?」
「那當然了,他可是全身的魔術迴路都被打亂了,能保住性命已經算是不錯了!」青年抱起手臂開始一條條的列舉目前肯尼斯的狀況,末了話鋒一轉,「rider,你們到底說了什麼?」
caster襲擊愛因茲貝倫城堡這件事他是後來才知道的,順便saber還把重傷的肯尼斯捎給了他。
雖然那天在課堂上他說了很多難聽的話,但是在知道老師的魔術迴路被打亂后,韋伯心裡不免難過起來。在愛因茲貝倫的協助下,他勉強對肯尼斯做了緊急處理,並且通知了教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