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精神考核
這一科目的考核,看似簡單,實則非常艱難。
獲勝的唯一條件僅僅是鎮定自若的走出房間,這應該看起來是最荒唐的考核了。
應龍突擊隊的這五個人聽到這個考核內容后,不由得心中一笑,這就是所謂的信心十足吧。
「啊,啊,別這樣!」
正在此時,醫院內忽然有個聲音傳了出來。
大家趕忙把好奇的目光轉向醫院內。
隨後兩名教官架著一名戰士從裡面走了出來。
那名戰士口吐白沫,眼睛上翻,看上去經歷了什麼痛苦一樣。
兩名教官把那名戰士放在樓外的一張椅子上,隨後拿一瓶水澆在他頭上。
「啊,啊。」那人還是痛苦的大喊著。
隨後身體抽搐了兩下,慢慢的恢復了意識。
他睜大眼睛,看著站在自己身旁的教官。
其中一名教官大喊:「不合格。」
「別啊,教官。」那人低著頭說。
「只有一次機會,人人都是平等的!」教官嚴厲的說道。
那人沉默的低下頭,不在說話。
應龍突擊隊的五個人新人,看在眼裡。
大龍低聲說:「那人剛才是怎麼了?」
葉峰說:「好像是經受了什麼折磨。」
「這也太變態了。」大龍說。
「嗯,確實,我們畢竟不是超人,都是有血有肉的人類,如果被進行心裡上的折磨,一定會很痛苦。」葉峰慢慢的說。
強子拍了下葉峰的肩膀說:「你啊你,別整天杞人憂天的,在痛苦的折磨,只要有人能通過,那就證明我們也可以。」
葉峰點了點頭。
薛旬在一旁打岔的說:「我聽過一個訣竅,如果被人進行心裡上的折磨的時候,一定要高度集中注意力,把思想轉化為其它事情,千萬不要考慮你正在接觸的事情!」
夏博哈哈一笑說:「對,薛旬這個辦法可以,大家一定要轉移思想,加油!」
「咳咳。」站在一旁的教官看五個人聊的興起,趕忙咳嗽兩聲打斷他們的對話。
大家趕緊閉上嘴,看著教官。
「好了各位,我看大家已經準備好了,那麼現在就直接進醫院裡面吧,按照進入的順序找相對應的房間號!」教官大聲說道。
大家點了點頭,然後按照夏博,葉峰,強子,薛旬,大龍的順序走進醫院內。
醫院走廊燈光明亮,每個房間門口都站著兩名考官。
大家站在各自的號碼門口,相互比了一個加油的動作,然後走進屋裡。
夏博打開一號房門,看到屋裡放著一把椅子,他疑惑的站在椅子旁邊打量著椅子。
隨後屋外的兩名教官走進屋裡,示意夏博坐下。
夏博趕忙按照指令坐在椅子上。
其中一名教官走到夏博身後,抽出一個眼罩,給他帶好。
夏博疑惑的坐在椅子上,此刻雙眼被眼罩蓋的死死的,什麼也看不到。
他心裡產生了一萬個想法,到底對方要怎麼折磨自己,但是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對方都沒有做任何事情。
他便問:「就這樣坐著嗎?」
屋裡安靜的出奇,沒有人回答他,他用手摸了下眼罩。
忽然有人開口道:「把手放平,不要摸眼罩。」
夏博嚇了一跳,趕忙放下手。
雙手平平的放在大腿上,什麼也不做。
此刻他能清楚的聽到屋裡人的動作,有人走到他身後用繩子把他綁在椅子上,然後什麼東西割了一下他的手腕,他感覺巨疼無比。
屋裡再次陷入沉默,什麼聲音也沒有。
夏博感覺自己的手腕好像被人割破了一樣,巨疼無比,他咬著牙忍住疼痛,等待對方下達下一個命令。
可是這個命令似乎是沒有了,因為房間了安靜的出奇,整個屋裡似乎只剩下他一個人。
手腕處的疼痛隨著時間的推移,顯然更加嚴重。
夏博似乎能聽到自己的血在順著手腕往下流。
鮮血,順著手腕流淌在自己大腿上,順著大腿又滴到地上。
是的,夏博此刻就是這樣的感覺,房間里安靜的能聽到鮮血滴到地上的聲音。
這群瘋子要幹嘛?這他媽哪裡是什麼心裡測試,這明顯就是在謀殺。
「有沒有人?能不能看看我的手腕!我好像手腕在不停的滴血!」夏博大聲喊道。
……
沒有人回應?
難道我成了醫學實驗品嗎?
剛才的教官去哪裡了?
在這樣下去我真的要死了。
夏博內心十分豐富,此刻的他不停的想著各種可能性。
但是這僅僅是他的想法,一個個沒有任何人理睬的想法。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此刻的夏博臉色青白,嘴角乾澀。
他感覺自己的血已經滴了很多,但是卻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夏博輕輕的用腳踩在鮮血上,他能清楚的感覺到黏糊糊的。
「我操您媽啊,能不能放了我!」夏博再一次大聲喊起來。
焦慮不安,這個詞語正中夏博身上,他知道,現在的自己顯然已經沒有任何理智。
可有什麼辦法呢,現在他被人割腕,鮮血直流,哪有人能沉默不語。
一次次的喊叫,讓他筋疲力盡,眼前面罩帶來的黑暗,讓他徹底絕望。
時間就這樣慢慢流逝,夏博的臉上已經沒有了血色,他全身無力的等待著自己死亡。
忽然他心裡產生了一個聲音。
「你他媽的幹嘛呢?」葉峰。
此刻自己怎麼能聽到葉峰的聲音。
他痛苦的挪動了下雙腳。
再次回到剛才出現的葉峰聲音的場景中。
「我快死了兄弟。」夏博說。
「你可是我們五個人的指揮員啊,我們都沒事,你怎麼能死!」葉峰說。
夏博抬起自己的手腕讓葉峰看,鮮血不停的往下滴。
「看到了嗎,我的手腕被人割破了,我現在身體不能活動,我只能等死。」夏博絕望的說。
葉峰抬起手,啪的一巴掌打在夏博臉上說:「你清醒點,你確定你的手腕被人割破了嗎!」
這一巴掌把夏博從幻想中打醒過來。
我現在被蒙著眼罩,手腕巨疼,但是已經過了這麼久,我也沒有死。
難道我的手腕不是被人割破了?
難道我感覺到的不是事實嘛!
此刻無比清醒的夏博,在心裡產生了新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