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9章 在玄關?
林昊的想法十分準確,這不,某個吃了炸藥的男人全程黑著臉開車到家,一進門就將人堵在玄關處。
“林昊已經有女朋友了。”
阮棠被他突如其來的話說的有些懵逼,林昊有沒有女朋友關她什麽事?
“所以,別人的男朋友以後不許亂看,要看也隻能看自己的男朋友。”秦宋低眸,雙手禁錮在她腰間,將人抵在鞋櫃前。
阮棠這才知道他話裏的意思,覺得什麽跟什麽麽,她隻是覺得林主廚長得好看而已,什麽亂看別人的男朋友?
“我才沒亂看,我那是正常的看。”忍不住反駁了一句,反倒是他,靠自己這麽近做什麽?害她的目光都不知往那裏放了。
下一刻,秦宋放在她腰間的手往上,撐在她的腋下,稍稍一用力,瞬間將阮棠提抱了起來,將她放到鞋櫃中間空出來的地方,自己擠在她雙腿間,貪婪地望著她。
“正常看也不行。”薄唇吐出霸道的話語。
於是立刻引得阮棠的不滿,“你不講理。”
秦宋雙手撐在她坐的台子上,俯身,與她麵對麵,“我講理的話,媳婦估計都要被拐跑了。”
“才沒有,我才不會被拐跑。”阮棠立刻一臉認真嚴肅地開口,那表情和氣勢,仿佛是在發誓一般。
下一刻,唇上一軟,秦宋的吻落下,阮棠下意識地想要往後,後頸卻被他的大手禁錮住,還往他唇上壓去。
之前剛剛開了葷,食髓知味,考慮到她是第一次,所以這段時間才放過了她,天知道他有多少次夢到她,早上隻覺得春夢無痕。
此時人兒就在自己懷裏,他要是再克製,就可以出家當和尚了。
“小糖果,就在玄關這?嗯?”
秦宋開口,咬了咬她的唇瓣,然後沿著耳垂、脖頸和鎖骨一路往下,不斷地親吻著。
阮棠捂著唇,可聲音依舊從嘴角溢出,羞得她想要捶打眼前的男生,可小手伸出去後卻改為了抓著他的衣服。
“阿宋,別,別在這裏。”阮棠喘息著開口,下一刻卻忍不住發生甜美的聲音,一張臉紅的要滴血。
秦宋抽回大手,目光慵懶,靠在她耳邊輕輕在她耳垂上咬了一下,然後是耳郭······
“我想要在這裏,嗯?”秦宋繼續挑逗著她的神經,滿意地看著她耳尖冒著粉色,大手也到處在她身上點火。
阮棠對上他的目光,心頭一軟,紅著臉開口,“可是,沒,沒那個。”
說完她移開目光,不敢看他,嗚嗚!這麽羞的話真的太難說出來了。
秦宋悶笑一聲,大手往旁邊的櫃子裏一伸,瞬間拿出一盒TT,然後笑道,“這個?”
阮棠瞪大了眼睛,驚訝於他怎麽會有這個?
“你,你怎麽會在家裏準備這個?”
看著他手中的TT,她本就羞紅了臉,在酒店那幾次,她都是閉著眼不敢看的,此時這麽近距離地看著他撕開包裝,然後動作嫻熟地從裏麵拿出那個,曖昧的讓她頭暈目眩。
秦宋見她這怯生生的模樣,勾唇一笑,一臉的痞氣,揚了揚手中的TT,“當時是有備無患啊!”
其實是他特地準備的,而且是在他想要的地方都放了一盒。
“你,你怎麽?”阮棠想說他怎麽這樣啊!哪有人會事先在家裏準備這些?太難為情了。
秦宋則將TT放到一旁,下一刻不等她反應再次親了上去,這次可比一開始來的猛烈,讓阮棠根本沒有喘息的餘地。
玄關鞋櫃中間空出來的高度讓秦宋十分的滿意,可以任意地欺負她,低眸便可以看到小姑娘此時水潤的睫毛不停地顫抖著,一張白皙的小臉布滿不正常的酡紅,額前的碎發被汗水打濕,粉嫩的唇瓣死死咬著,嘴角發出甜蜜引人的聲音。
秦宋此時眸色愈發瘋狂,喉結微動。
事後,隻見秦宋那張不拘張揚的臉上性感的邪氣四溢,看的阮棠再次身子一軟,趴在他肩頭小口地喘著氣。
秦宋抱著人,此時嗓音說不出的邪魅性感,“抱緊我。”說完,將雙腿緊緊環著他的阮棠托起抱著,一路朝樓上走去。
樓梯間盡是阮棠嬌嗔求饒的話語······
第二天一早,果然,阮棠遲到了,為此一個早上沒搭理秦宋,對此,秦宋本人倒是無所謂,昨晚吃幹抹淨了,他心情十分耳朵愉悅。
回到學校,阮棠從鄧曉玲口中聽到了一個驚訝的消息,那就是葛佳言和周全分手了。
“為什麽啊?”阮棠還是沒忍住這般問出口,她覺得兩人平日相處的很融洽啊!怎麽突然就分手了呢?
鄧曉玲搖頭表示自己也不知道,這個消息還是周全的室友說的,不然她也不會知道啊!
“要我說,就是她一心搞學問,壓根不想談戀愛。”鄧曉玲聳了聳肩,調侃起來,雖說是調侃,可她確實覺得葛佳言有些呆板,估計是性格合不來?
“不會是因為上次五一出去旅遊,他們之間鬧了什麽矛盾吧?”阮棠疑惑地猜測道。
“不會吧?上次也沒出什麽事啊!除了兩人被流氓找麻煩,這也不至於導致分手吧?而且說是葛佳言提出分手的,我看,就是她一心學習,覺得男朋友這種東西妨礙她的學習之路了。”
鄧曉玲說完歎了口氣,也覺得有些鬱悶了,畢竟周全各方麵還不錯,最主要的人家喜歡葛佳言啊!不像那些花花公子玩玩而已,現在這個年頭,找到這麽一個忠誠十足的男生可不容易。
“那佳言回來,我們是不是要裝作什麽都不知道?還是問一下?”阮棠對於這件事有些懵逼,一時還真不知道怎麽應對。
“當然是當做什麽都不知道,她要是想說便會告訴我們的。”鄧曉玲示意她別多管閑事,畢竟自己覺得葛佳言這人自尊心極強,你要是貿然問了,她可能會想歪。
阮棠點頭,確實,葛佳言要是想說的話一定會告訴她們的,她隻不過有些為他們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