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四章 吃虧
當然可真的是偶爾可能一個月會去一趟,也就是坐坐就走了。
就這樣,太子還認為自己也已經做到了一碗水端平。
說實話太子並不怎麽喜歡東宮裏的那些女人,最開始他去得最多的地方是太子妃的寢宮。
而現如今,他也不想去太子妃的住處,更不想去其他人的住處。
隻是太子妃昨天晚上的行為,他看在眼裏,卻也沒有過多的感受。
畢竟按照他的想法,東宮的那些女人都算不得什麽,特別是那幾個侍妾。
身份也不怎麽高,打了也就打了,便是哭訴,也不會有家人會替他們出頭。
可太子是真的忘了,這一茬也沒有想到,這一次會踢到鐵板,直接惹了一個不好說話的。
人家找上門兒來了,甚至還不依不饒,要跪死在這皇宮的大門口。
皇宮的門口,進進出出的都是文武百官,這一次他的顏麵是徹底被陳大人踩在了腳底下。
“太子妃一向行事都還算是公允,這是滿朝文武都公認的。”
“若是真的無緣無故罰了你家的閨女,可能也是有什麽沒辦法公之於眾的理由,陳大人放心,若是您覺得不滿意,回頭讓太子回去好好的調查一番,給您一個確切的回答,您看這樣行嗎?”
皇帝當然是沒什麽可擔憂的,這會兒說起話來也十分的肯定。
臉上還掛著恰到好處的笑容,就仿佛接下來的事情會像他說的那樣。
“父皇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陳大人還是不要在這兒耽誤早朝了,這曆朝曆代祖宗定下來的規矩,城那人若是耽誤的太過火了,便是情有可原,也不得不責罰於你。”
陳大人當然也是知道好歹的,這會兒他估摸著差不多該收場。
至於接下來也就等一個答複。
“太子的話並沒有錯,嫁進皇家的女兒,除非是生老病死,又如何能夠出宮?
如果有朝一日能夠博得帝心,說不定還能夠回家看一看,但也是興師動眾,所以說,他當時是怎麽想的?
竟然忍心把閨女推進火坑。
夫人當時也說了,最好是不要同意把閨女嫁給門當戶對的兒郎,相夫教子,琴瑟和鳴,夫唱婦隨也是幸福的一生。
可他那個時候想的是什麽。說不定自家閨女溫柔可人,嬌小可愛就真的贏得了太子殿下的芳心。
連帶著陳家也能夠跟著沾上光。
現如今陳家占沒沾上光他不知道可是其他人卻是十足的倒了黴。
越想越覺得這些事情讓人心裏難過,甚至還有些難以言說。
季盈春就這樣坐著,呆呆地看著前方,眼中沒有一絲的神誌。
他也不知道自己的腦海裏都在想些什麽,但是他很清楚,他現如今的生意陷入了困境。
原本季盈春是打算抱著太子的大腿,借著一股子東風,看能不能夠把生意帶活。
結果太子妃惹了麻煩,連帶著太子現如今也不敢再像以前一樣高調行事。
而且周寒川也跟著消停起來,這兩個人的勢力大幅度下降,以至於季盈春的鋪子都遭了殃。
那不少人為徒太子和周寒川,不敢打季盈春鋪子的主意?
但是現如今過來打他鋪子主義的人真的是層出不窮,誰都想在這兒撈點兒便宜。
季盈春也知道自己現如今底氣不足,腰杆子挺不直,也就隻能和他們虛偽與蛇。
甚至說是處處遷就著他們,不過季盈春也是走入了一個誤區。
就是現如今的狀況,越是遷就著其他人,越是讓人感覺他們現在的情況特別的差。
而他的態度若是硬氣一點兒,也不至於把局麵弄得這麽僵。
等季盈春反應過來早已經來不及了,好在季盈春的心態還不錯。
他早就做好了準備,若是鋪子的生意經營不下去,就直接關門兒。
像常氏說的那樣,帶著夥計去種田,反正他兜裏的錢也夠買點兒田。
地租出去也好,又或者說是和常氏一起種地,總不至於餓死。
“老板,前段時間過來鬧事兒的,那幾個人又來了,今兒個他們說要把老莫新做好的投壺竹簡和壺並帶走,您看看怎麽辦?”
聽到小周慌裏慌張的語氣,季盈春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麽,把老莫新做好的東西帶走,這是萬萬不可能的。
老莫廢了一個月的功夫才做好的東西,如果是讓他們帶走了,接下來鋪子連個能拿的出手的東西都沒有。
那些雜七雜八的小玩意兒,早就已經賣完了就算是沒賣完,也都被季盈春給清理幹淨。
至於那可憐的老頭兒,季盈春也不打算和他再來往了。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她閑的無聊可憐的老頭兒,也不知誰會來可憐可憐她。
現如今的日子,真的是一地雞毛,讓人有些難以言說。
季盈春真的是想要說,她拚命地想要把日子過好。
但是她拚命的努力,結果卻不怎麽盡如人意,這也是他最為難過的一點。
“哎,那個東西收起來吧,以後先別擺出來,至於鋪子明天關門,先關上一個星期再說,其他的咱們也避避風頭,省的和這些難纏的家夥打交道。”
老周原本也想勸老板要五關兩天門兒,休息兩天看看?
等著風頭過去了,再重新開張營業,結果他的話沒說出口,老板就已經自己打算好了。
這也算是省了她費口舌,要是老板犯了強勁兒,執意不肯把鋪子關上,他們這些做夥計的不也一樣的堅守在這裏。
有個什麽麻煩事,還是得他們解決,老板一會兒在一會兒不在。
總不能說把所有的事情,所有的責任都壓在老板身上。
那根本就不切實際,夥計這麽想著,卻也沒有再多說什麽,他苦著臉到了前邊兒。
好不容易把人打發走了,就趕緊關上了鋪子的門。
誰也沒想到鋪子前腳關門,後腳太子就過來了。
他這次過來是想和季盈春談談心,這一段時間宮裏的事情,再加上前朝的事情,把他折磨得身心疲憊。
整個人都沒什麽精神頭,甚至他都在懷疑自己的能力,是否真的能夠擔得起這個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