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五章 幫忙

  主要就是昨天晚上刮風又下雨,以至於鋪子裏弄得有點兒髒,咱們這種鋪子還是得幹淨一點。


  張大夫也閑下來了,畢竟嚐試的身體一日好,過一日也不用他天天盯著。


  所以說他有點兒好奇,季盈春又在折騰什麽,主要是想替韋四盯著點兒季盈春。


  免得他不在的這段時間裏,人家姑娘在有了其他的人選,回頭媳婦兒跟別人跑了,韋四上哪兒哭去?

  讓大夫一來就看到季盈春在安排夥計做事兒,鋪子裏到處都是他想的那樣。


  也不能說是他想的那樣,是給他一種本應該如此的感覺,就算是讓他著手修改,他也不知該從什麽方麵下手。


  “接下來我們要做什麽事情呢,不妨給我一個確切一點的答複?”


  張大夫正打算進去,突然聽到背後有人說話聲音有著那麽一絲絲的耳熟。


  更重要的是他聽到了兒化音,這是屬地那邊兒的口音。


  而京城中冠會用這種口音說話的,也就是博王府。


  原本博王府駐守在蜀地的家裏,所有人都在蜀地一邊兒防範著外敵入侵已邊兒,也安心心的做著他們的土皇帝。


  奈何不知哪個缺根弦兒的非說,博王府有造反的心思,老皇帝不放心。


  就把博王府的人請過來了,這一請就再沒讓人家回去。


  奈何人家博王府也確實沒有造反的心思,讓過來就過來,很給麵子。


  在京城待著,更沒有做一絲一毫不對的事情。


  就算是老皇帝麵子上掛不住,想要整治他們也無處下手。


  其實麵對這樣一個博王府,張大夫也隻能說佩服。


  不過他們到底要做什麽,張大夫心裏起了疑問。


  但是他的腳步並沒有停,麵無表情地朝前走著走著,兩步跨進了藥店。


  他打算跟在這兩人身後,因為走在他們前麵,太容易被發現了,而且也沒辦法控製步伐。


  不過張大夫也是太久沒有在官場上混跡了,警惕性和反應能力比起從前都弱了許多。


  他剛才的腳步稍微遲疑了一下,就已經給身後的兩個人發現。


  人家之所以還毫無忌憚地談論著,不過就是仗著他聽不懂。


  而他下意識拐進藥房之後,人家直接就改了路,反正對於他們來講,也不過就是沒有合適的地方說話。


  這會兒四處溜達著,無非就是為了找一個適合說話的地方。


  話說得差不多了,人家在往哪個方向走都無所謂。


  張大夫等了一會兒,沒見他們兩個的身影路過。


  探出頭就發現人早就已經沒了蹤影,這他也不好繼續在藥房裏久留。


  而且藥房的主人寒暄了幾句,就提出了離開這件事情。


  可他沒想到,他這一邊剛要離去,藥房的主人忽然變了臉色。


  “老張啊,我也不跟你打馬虎眼了,我有點兒事情想要求你,我這邊兒遇到了一些情況,這藥房打算對出去,我知道你的醫術好,也知道你有,幫助百姓的這份兒心,你看你願不願意……”


  他的話還沒說完,張大夫立馬翻了個白眼兒,毫不客氣的回應。


  “別我不願意,你說啥我都不願意,我這輩子早就已經發過誓,不再給人看病,之前已經破了兩次誓言一次,是因為你另一次是因為一個老太太,反正破了兩次,絕對不能有第三次,不然大家都把發誓當成放屁。”


  說完話,也沒給這人繼續辯解的餘地,掉頭就跑。


  他離去的時候,動作非常的幹脆,也十分的瀟灑。


  季盈春看著他遠去的背影,幽幽地歎了一口氣,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麽。


  之所以知道張大夫過來了,不過是張大夫往鋪子裏張望的時候,他恰好也抬頭注意到了張大夫。


  正當他準備去邀請張大夫的時候,就發現他毫不猶豫的往前走。


  這會兒又匆匆忙忙的跑走,也不知道到底怎麽一回事兒。


  季盈春逮不著張大夫也沒辦法問,但是他估摸著張大夫應該是又想起了什麽事情。


  對於這些老頭兒來講,每天最大的愛好和樂趣,也不過就是學學什麽新品的藥物。


  再就是研究一下兩種藥性不同的,藥材放到一起,會產生怎樣的反應,這老頭沒去學化學,真的有點兒屈才了。


  季盈春都敢打賭,把這老頭放在現代,絕對能夠成為化學界的泰鬥人物。


  鑽研的勁兒太足了,當然也有可能會占據中藥界的半邊天。


  鋪子的生意照舊有,季盈春推出了限量製以後就開始琢磨,要怎麽才能讓鋪子的生意在更加好一些。


  最好是能夠有不同的東西賣,給客人更多的選擇。


  整天賣這些小玩意兒,等那些客人玩膩了,也就不會再有人過來買。


  而如果能夠不斷的推出新品,才能夠一直維持自家生意的銷量。


  想到那天老頭弄的扇子,季盈春突然有了想法,他可以再找雕刻木頭的工匠。


  那樣的話把兩者結合到一起,也就可以順順利利的,將事情做完。


  “你現在有很多的事情需要我們去考慮,我給你們兩個布置一個任務,這個任務最好是在七天以內,給我一個答複,我想找一個雕刻技藝說好一點的人,而且他比較踏實,脾氣也不古怪,能符合這些條件就再好不過。”


  季盈春在現代也是幹過管理的人,他當然知道那些脾氣古怪的人,接觸下來到底有多難搞。


  天天和那樣的人打交道,頭都要禿掉了。


  “老板這不是難為我們倆了嗎,不過雕刻木頭的手藝人,我還真認識一個,就是他的性子,有那麽一點兒點兒的沉默,經常你問她很多事情,最後他給你回憶兩句,用我們的話來講,就是個三杆,打不出來一個屁的主。”


  季盈春說著話,臉上還露出了些許微妙的表情。


  他微微的晃了晃腦袋,不過還沒等他繼續說下去,突然耳畔旁邊傳來了一聲重重的咳嗽。


  季盈春轉過頭就看到了嚐試。


  嚐試這會兒買菜剛好轉到這附近,過來看看季盈春在做什麽。


  家裏現在就剩他們娘倆了,吃飯倒也不算是糊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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