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6章 沒有殺完
以下的內容，有可能是一個騙局，也有可能是以訛傳訛的信息。
儀式是在放學後的教室裏做的，沒有人，人走完之後的學校非常空蕩蕩，教室燈逐漸因為人走而被關閉，教學樓裏是全黑的。隻有這個教室還亮著燈，時間也很緊，因為過一段時間，就有人巡邏上來，會驅趕他們。
神婆的女兒在教室裏，進行了一次出馬。
這些內容都在自於一位出馬仙的敘述。事實上對於出馬仙提供的信息，隻有一次被采信為法庭證詞。大多信息都隻在民間證明有效，從來沒有被科學論證過。
出馬仙是在東北當地，普遍認為是動物形成的某種奇怪生命形式，無法被人眼觀察到，也有道教人士解釋為，某些東西的靈魂。
作為普通人，很難理解這些超自然的力量如何在我們看不到的方式存在，並且和人發生溝通。
這個出馬仙是北京十五屍案中，那個神婆身上的力量，它通過神婆的女兒，講訴簾時死亡現場的一些細節。和這種東西進行如此細節的交流，極其匪夷所思。
出馬仙無法主動和你溝通，你必須提供問題，而且是精細的問題。黑眼鏡的第一個問題是：是人在作案，還是有鬼？
出馬仙回答的非常奇怪：不是你認為的任何東西。
黑眼鏡追問：“那應該是什麽？”出馬仙回答：“不知道。不是好的。它不話。”
“能看的見麽？”
“你們看不見。”
也就是，出馬仙是看的見的那個行凶的東西。黑眼鏡剛想繼續問，出馬仙又：“你或許看的見。”
出馬仙的作案的東西，既不是人也不是鬼。那就是，不是屬於出馬這個體係的東西。極少出現出馬仙不認識的東西，黑瞎子覺得很有意思。
“它的目的是什麽，”黑眼鏡問道，“做這個儀式？”
“回去。”出馬仙道：“它想回去。”
“回哪裏去？”
這裏出馬仙斷了一下，回答道：“回下麵去。”黑眼鏡問了好幾次，下麵是哪裏？出馬都沒有回答。之前姑娘和他過了，沒有回答的原因，有可能是因為出馬並不知道答案。
但黑瞎子換了幾種問法，最終出馬道：“下麵是個原來的它，它要變回原來的它。”
那就更聽不明白了。
“那為什麽要殺人?”黑瞎子問，那女孩翻著白眼，忽然眼珠子翻了下來。
黑瞎子發現那女孩子的眼珠的運動方式，很人類不一樣，似乎是一種動物的看人方式。
那眼珠似乎是藏在眼球後麵的，從後麵翻出來偷窺他一下，又翻了回去，也不知道是不是從練的嚇人技巧。
然後出馬仙才道：“它不想讓人知道它來過這裏。”
“那現在它走了麽？”黑瞎子問。
出馬仙搖頭。“有第十六個人。”出馬仙忽然道，“它沒有殺完，有一個人沒殺。”
“現場隻有十五具屍體。”
“它在水裏，從遠處越了井裏，它本來可以回去的。有一個人沒有死。”
“神婆帶他們去北京，做這些儀式，是不是都是你教神婆的？”
“是。”
“所以，你們設計了那個儀式，是要把它送回去，但是失敗了，它沒有回去，因為現場有一個人沒死，導致儀式失敗了，對吧。”
“是。”
“它本來就要殺光所有的人，那你沒有警告神婆麽？”黑瞎子問。
出馬仙不話了，黑瞎子繼續追問：“你必須得聽它的麽？”
“它是下麵來的。”
出馬仙沒有正麵回答，眼珠子一直在轉動，似乎在努力地打量黑瞎子。當時應該發生了什麽，讓出馬仙沒有救自己的神伴。
“儀式的做法，是它告訴你的麽？”繼續追問。
“那是橋。”出馬仙此時似乎已經有點不穩定，“回下麵去的橋。打雷的時候，能夠回去。”
“那東西，既然沒有回去，現在在哪裏？”黑瞎子問。
“第十六個人沒死，”出?仙道，“脖子上。”
黑瞎子看著那女孩子，此時女孩的動作已經大到，完全像一隻動物，而且出馬的時候一般饒身體動作一般不會產生那麽大的變化，但女孩幾乎要反關節爬到桌子上了。整個身體都扭曲了。
“你大可不必這樣。”黑瞎子看著那怪物一樣的身體，道。
那出?仙盯著黑瞎子看，然後道：“你要當心啊。”
“你是指那東西會來找我麽？”
“你要當心，如果你看到一個白色的房間，有孩子在你身邊玩紅色的球，你不要進那個白色的房間，特別是有圓頂的。”
黑瞎子眯了迷眼睛，就看道女孩的眼珠已經開始轉動地出血了。
“可以了!”他沉聲道。
黑瞎子第一次問出馬的經曆，於是很快結束了，因為出馬需要極大的體力，姑娘很快就吃不消了。
回複平靜之後，女孩子給黑瞎子做了一些解釋。
出馬仙的已經比平時清楚很多了，因為兩個世界的對話是非常不同的。但姑娘建議黑瞎子選自己信的聽，因為出馬仙看到的東西，未必是清晰的，它們的眼和人類不一樣，所以看出來的東西會有偏差。
問出來的信息非常晦澀，黑瞎子甚至不知道應該不應該采用，但裏麵提及了，還有一個人去過現場但是沒有死。因為四周都沒有監控，所以極難調查。
不過實話，在神婆的死亡現場，確實有神婆的腳印證據顯示，神婆可能還背著一個饒跡象。但那個人離開的時候沒有葬身火海嗎？
還有一個人活著離開了，那個人隻可能會飛。
另外，女孩子仔細地提醒了出馬仙最後和黑瞎子的話。
“那是出馬仙對你很有興趣，看了你的往前，你要聽，你要盡量避開那種房子。”
黑瞎子離開的時候想了想，自己是否見過這樣的房子，他沒有見過。白色的房子，像是中東的。他短時間內不會去中東，也就沒有在意。
那女孩告訴他，也許也不是房子，一定要注意，看到相似的東西，也一定要躲開。黑瞎子和她告別，然後就問女孩：“出馬仙會不會謊？”
女孩楞楞地看著他，不知道是什麽意思，黑瞎子就笑了笑。
女孩搖頭：“出馬仙不會謊。它隻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