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章 連門牙都撞沒了
()找到回家的路!
在秦秀將癩蛤蟆扔過來的瞬間,詹嘉慶可是看得清清楚楚,那隻癩蛤蟆神奇的從而降,而秦秀連眼睛都邪一下都沒有,更不用轉過身朝他這邊扔癩蛤蟆了。
當然這也是僅僅詹嘉慶暫時懵了的緣故,事後想想還是會懷疑到秦秀身上的,畢竟秦秀的課桌裏麵才有癩蛤蟆,除非其他同窗恰好也帶了癩蛤蟆,平日裏不聲不響,等到今來惡搞一下他。
但這種可能性畢竟不大,不平日裏真有誰忍氣吞聲不敢發作,一直忍到今才發作,那此人身旁的同桌難道能夠不發現,要知道在教室裏可都有他的眼線,誰敢這麽找死。
博士看看四周一臉冷然的弟子,知道自己就這麽不聲不響的將此事放過去,恐怕會對自己作為博士的威信遭到嚴重打擊。
不由道:
“毆子石,此事你有何解釋,為什麽別人沒有看到,你卻是秦秀在課堂上玩癩蛤蟆?”
就在博士訓斥毆子石的同時,順著他的目光看向了過去,發覺詹嘉慶的神色十分緊張,看來是做了什麽壞事情一般。
博士心中一動,莫非此事又牽扯到此人?
博士也多少聽到過,詹嘉慶的父親是朝中的高官,心中不由懷疑癩蛤蟆的事情是詹嘉慶指示的。
難道這個秦秀是皇族後人的事情,讓詹嘉慶的父親感到不滿,其中會不會涉及到朝堂的爭鬥,朝中的高官對整個皇族後人進行打壓?
隨著博士的淡然思考,加上周邊學生的無形壓力撲麵而來,讓詹嘉慶深感壓力,仿佛在這一刻,不但是博士,就連所有的同窗都在鄙視他。
都在認為毆子石秦秀在課堂上玩癩蛤蟆的事情,是詹嘉慶指示的。
最讓詹嘉慶尷尬的是,癩蛤蟆還在他的課桌裏,甚至被他用手抓的死死地。
“呱呱……”
不知道是詹嘉慶用力抓的太緊,還是癩蛤蟆覺得氣氛太過緊張,覺得要調節一下氣氛。
不等博士話,就聽到詹嘉慶那邊明顯傳來一陣癩蛤蟆的叫聲。
“哈哈……”
頓時!
引起課堂上一陣哄堂大笑。
博士頓時感覺不妙了,此事看來會被祭酒大人發覺,那恐怕連自己還要挨批,這些衙內也真是的,不管不顧。
隻知道自己想怎麽來,就怎麽來,現在好了,弄得這麽大的聲音,恐怕祭酒還會認為是自己上課沒上好,讓學生在課堂上胡作非為。
頓時,他的臉色就不好看了!
隨著博士的臉色難看,周邊的學生自然感到尷尬。
發覺自己等人的吵鬧聲和哄笑聲確實不妥,不願意自討苦吃的繼續和博士在課堂上作對,一個個鴉雀無聲了起來。
而詹嘉慶原本就做了壞事,感到有些驚恐,特別想到自家父親的威嚴,正在考慮是不是回去向母親或者祖母求救的時候,頓時也發覺班裏的氣氛很古怪,甚至很壓抑。
特別是那些學生一個個朝著他看過來,如何讓他不明白?
所有的同窗都在責怪他,就連剛向他投靠的毆子石也用眼神在責怪他:
為什麽無緣無故的戲弄他?
隻是詹嘉慶和毆子石不在一個頻道。
毆子石在埋怨為什麽要戲耍他,明明自己在課堂上玩弄癩蛤蟆,非要什麽是秦秀在課堂上玩弄癩蛤蟆。
而詹嘉慶確認為所有同窗都在看他,看不起他,暗中嘲笑他學業是渣渣也就算了,居然還在課堂上搗亂,就連新投靠的毆子石也敢看他。
頓時氣憤無比的詹嘉慶拿起手中的癩蛤蟆朝著毆子石甩了過去,驕橫跋扈的朝著門外走去,打算快速的朝著家中走去,向自己的祖母求救,畢竟惹了這麽大的禍,一定會有人向自己的那個嚴父打報告的。
不過秦秀可不願意這麽放過他,朝著疾步而走的詹嘉慶扔出一個紙團。
“唰!”
一個紙團快速的朝著詹嘉慶的腿部彎曲的部位擊打了過去。
秦秀可是抱丹大宗師的實力,在他手中哪怕是一個紙團,也不比普通人手中的石子差,那種巨大的力量不但讓輕飄飄的紙團變得更加有力,更是讓人難以察覺到紙團在空中飛過。
眾人不要看到紙團飛過,甚至一道白光飛過都沒有察覺。
“噗通!”
還在疾步離開的詹嘉慶頓時腿上一軟,一個狗吃屎摔倒了下去。
“嘭!”的一聲,門牙還撞到了教室的門檻上。
“哈哈……”頓時又引起一陣哄堂大笑。
“呃!”笑了幾聲,發覺有些不對勁,這詹嘉慶可是班裏的霸王,是自己可以得罪的麽?
一個個頓時將笑聲卡在了喉嚨裏麵。
頓時班裏的場麵又十分古怪起來了。
今這是怎麽了?
怎麽平日裏老實巴交的毆子石會站起來舉報同窗,而那位班裏耀武揚威的霸王詹嘉慶居然氣的逃離課堂,更誇張的還是他居然摔了個狗吃屎,連門牙都撞沒了……
一等下課,頓時熱鬧起來了——
“你們,是不是詹嘉慶把癩蛤蟆扔在新來的課桌裏?最後新來的不罷休,將癩蛤蟆朝著詹嘉慶扔了過去。”
“不能吧!詹嘉慶的課桌還在新來的後麵兩排,就算想扔癩蛤蟆也沒有辦法。”
“那好好的,怎麽癩蛤蟆又會到詹嘉慶的課桌裏去了呢!再你們沒發現詹嘉慶離開的時候那個狗吃屎是不是也太巧了?”
“那個狗吃屎,可能是他太緊張了吧!平日裏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哪裏會想到但是那樣灰頭土臉的……”
(提醒:用完餐之後,在看下去……)
接下來,詹嘉慶吃了這麽大的虧,自然不遠善罷甘休,雖然他想讓他父親出麵,但他父親的意思是,先讓他忍一段時間。
加上不管是自己摔跤,還是其他什麽事情,貌似都不是秦秀所為,所以他的父親暫時也不好找秦秀的麻煩。
另外再加上朝中的形勢很微妙,不久前居然死了兩位朝中大臣,自然讓朝中的大佬們人人自危,那裏有時間去管他們幾個太學生打鬧的事情,甚至這件事情就算在太學府也被祭酒給壓製了下來,並不願意將此事鬧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