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羞辱
「不想死的,門票、錢還有衣服,統統留下滾蛋,想報復我,黑拳開賽前來這裡找我,開賽後到地下拳擊場找我,還有,不準找衣服穿,就這樣給我走出大堂,不然我生吞活剝了你們!」這年頭,哪一行都不容易啊,特么這十拿九穩的搶劫居然被反搶了,臨了只穿著褲衩被趕出來了,這跟頭,基本算是栽到家了。
被人扮豬吃老虎,揍了一頓,和被搶東西都是小事,關鍵是要求就這麼光著走出去,這特么簡直是對人格的侮辱,這家酒店,這兩兄弟沒少來過,而且每次都是趾高氣揚的,大堂不少的工作人員都認識他們,如是被這些人看到,他們的臉往哪裡擱?
說實話,對於高興如此霸道的侮辱,他們從心底里是不接受的,但是高興剛才在房間內開槍打耳光打時候,釋放出來的殺氣,讓他們猶如置身冰窟一般,徹底寒了膽。
「快看,怎麼有人大白天光著身子?系肌肉?」
「不會吧,其中一人腿上還有血跡,難道是被人給爆了ju了?」
「別說了,只要來到我們酒店的,都是我們尊貴的客人,問下客人需要幫助不?」
不是這三名高素質的女服務員多想,是這兩人的面目實在讓人容易聯想太多,兩個光著身子的男人,一個被打腫了臉,另外一個,居然在大腿內側還流血,而且,這兩男人的皮膚還算可以,印第安人後裔長相的確也不錯,這畫風,實在是讓人想不到還有其什麼因素。
當即,三名高挑的女服務員耳語之後,其中一名迎了上去,他們這些國家的十分開放,出身在這裡的女人見過的大場面多了去了,別說這兩人還穿著遮羞的衣物,即便是沒有,她們也絕對不紅臉紅。
「先生您好,有什麼我可以幫忙的嗎?」服務員十分禮貌的問道。
「沒有,不需要!」這特么怕什麼就來什麼,這兩人一直希望進入電梯前不要遇到任何人,可現在不但遇到了,還是三個女服務員。
「先生,我們可以免費提供包紮葯!」這女服務員倒是一臉的熱忱,這是酒店行業的特殊性,來了都是客人,必須服務好。
「說了不需要!」這個時候過分的好心,反倒這兩人認為是一種侮辱,臉色變得十分難看。
「好的,先生,請慢走!」服務員被呵斥,沒有任何的不悅,還是保持著微笑服務把這兩人送進了電梯。
「叮咚!」電梯行至一樓,隨著一聲清脆的鈴聲,電梯門打開了。
「啊?」
「這什麼人,搞什麼啊?」
「這麼不注意形象的人這麼也有臉跑這裡來住?」
「幹什麼?玩的這麼激烈?都出血啦?這男人怕是廢掉了吧?」
準備進電梯的人冷不丁看到了這一幕,驚愕了半秒之後,一片嘩然。
國際連鎖酒店住的都是高端客人,能夠玩的起客人多了去了,雖然酒店不提供,但是只要有錢,那些平日里看似端莊的女人,一旦了門,指不定就愛玩這樣的花樣!
這在富豪圈子裡,不是什麼秘密,無論是那些放蕩不羈的富家小姐,還是一方商賈的遺孀,一旦來到這種高端的地方,一定會露出真面目。
富人社會,看似和上流,其實私底下更是骯髒,常人無法想象。
所以,來這裡常客都明白,這兩人一定被哪家小姐給玩壞了,露出的表情也是包含了各種意味。
電梯口的議論,很快引起了大廳其他客人的注意,立時,這哥兩成了眾人的焦點。
本來想一出電梯就狂逃出去的,可現實總特么的喜歡捉弄人。
大堂的工作人員心底里也對這種奇葩的事情充滿了興趣,但是他們有職業操守,不可能過來圍觀,但是其他客人可就不一樣了,別看他們平日衣冠楚楚,心底里也壞著呢。
被陌生人看到沒什麼,畢竟不認識,最多給這些人當時嘲笑一下而已,可是其他的人,都是酒店的工作人員,大多都認識他們,尤其看到這兩人面目的時候,很多人當下就低下了頭,不過也有人說著他們的名字,指指點點。
丟人!難堪!羞辱!
在眾多人的注目禮下,兩人總算走完了不超過百米的大堂,這短短的白米距離,步行出去也不過三五分鐘,可是他們總覺的這過了一個世紀還漫長。
「快看,這裡居然有兩個精神病!」
尼瑪,這羞辱居然還沒完,酒店外面的過客才是主力軍。
說實話,這兩人都想去死了,有認識他們的人,這件事勢必要傳出去,一旦傳出去,他們兩人以後就沒臉在這一片出現了,甚至,被他們的老婆知道后,也解釋不清楚了。
不過這一切,高興卻不在意,也無所謂,他剛才權衡了一下,沒有殺這兩人,完全是因為還沒搞清楚這裡的狀況,如果幹掉這兩人,就沒人回去報信了,至於這兩人是不是真的按照他的意思,光著身子從大堂走出去,他還真就那麼一說而已,可不想這兩孫子完全是被嚇破膽了,居然真的這麼做了。
高興到了墨哥城,頭疼的不只是這兩個最底層的小角色,整個墨哥城一手遮天的大老闆本澤馬也頭疼不已,因為索菲亞趕到高興之前回來了。
「你說的那個羅漢真的有那麼厲害?」本澤馬在一個毫不起眼的電子遊藝城邊打遊戲邊問。
「他發揮出來的應該還不是全部,傳說的中級武者瞬間就被他打敗了,就連享譽依舊的島國一流刀手宮本武藏也被他一招擊敗,他出手的時候,感覺空氣都是凝固的!」索菲亞站在這裡說起當時的場景,還是心有餘悸。
「他點名要找你,你是不是要出去躲一下?」看本澤馬半晌沒有說話,索菲亞咬牙補充了一句。
「整個墨哥都是我的地盤,我就不信他能翻出什麼浪花來!」本澤馬結束了這一局遊戲,看著外面說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