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章 吃了我的就是我的人
綠了綠了,房遺愛被綠了,房遺愛被綠了……
程處弼嘆了一口氣,這算是對房遺愛的報復么?還是對李世民的報復呢?也許、或者、大概都是吧。
有些事情總是在莫名其妙的發生著,一個偉大的哲學家曾經說過,你永遠不知道下一秒鐘將會發生什麼,哪怕你是神靈。
程處弼如今發現自己陷入了麻煩之中了,一個巨大的麻煩之中,看著依偎在自己懷中的女子,程處弼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該發生的都發生了,不該發生的,也都發生了,哎!男人啊,還是管不住自己啊,嘴上說不要,身體卻很老實。
要是娼雞,玩玩也就算了,可是身邊的這位是高陽公主啊,綠帽聯盟第一任盟主,大唐的綠箭俠,不簡單啊。
「以後,你就是我程處弼的女人了。」程處弼看著對方,說道。
「恩。」
「以後你就是我程處弼的女人了!」
「恩!」
「以後你就是我程處弼的女人了!」
「恩!」
「以後你就是……」
「你煩不煩啊,我都說知道了,我累了,要睡覺!」高陽公主嘟著嘴巴說道。
「我的意思是,以後你只能是我的女人,不能夠有兩位的男人,哪怕是男閨蜜都不可有!」程處弼一字一句的說道。
「可……可房遺愛甚辦?」她問道。
「去他釀的房遺愛,大不了我找人打斷他的第三條腿。」程處弼說道,真的不行,就只能打斷房遺愛的第三條腿了啊。
恩,這招似乎可以!
沒辦法,是男人沒有一個喜歡戴綠毛的。
「好!」高陽公主在程處弼的懷著,沉沉的睡去,不遠處,七名黑人侍衛站在四周圍,不讓任何人靠近,哪怕是長孫瑤。
雖然不知道裡面到底發生了何事,但是程處弼吩咐下來了,所以沒有人敢靠近這裡。
而這個時候,在梁國公府中,一道身穿高大的身影正要向外面走了去,手中拿著幾鎰黃金。
「二兄,你真的要去么?」一道身影從旁邊走了出來,看向對方手中的黃金,不由的微微皺了起來。
「三妹,你莫要攔某,這事某已經決定了,某若是不做,那某就會後悔一輩子,被世人恥笑算甚?」房遺愛粗聲出氣的說道:「某已經決定了!」
「哎!」房伊夢不再說,看向自己的二哥,不由的暗暗嘆了一口氣。
房遺愛大步的向外面走了去,這個時候已經是暮鼓響起了,已經開始禁令了,不過這個時候,房遺愛的手中多出來了一塊令牌,那是陛下賜予梁國公的,是遇到緊急的事情的時候才用的。
可是誰能想到,這令牌竟然落入了房遺愛之手,而房遺愛則是帶著令牌,上了萬花樓。
萬花樓,平康坊之中有名的花樓,其中歌姬胡姬更是多的數不勝數,風頭早已經壓過了天香樓了。
「哎呦,何為俊秀的郎君,這一看你就是個風度翩翩、風流倜儻、玉樹臨風的美男子,在萬花樓中可有相好的?若是沒有,我給你介紹一些長相漂亮的,春夏秋冬,還不快來見見這位爺。」老鴇笑眯眯的迎了上來。兩米來高的個頭,粗獷的臉,也不知道這老鴇從何處看出來房遺愛這個傢伙是個俊秀郎君。
幾名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子走了上來,含笑看向他。
「我叫春梅。」
「我叫夏葯。」
「我叫冬雪。」
「我叫秋涼。」
四女看向房遺愛,雙眼不停對著房遺愛放電呢,好一個威武的男子!
「讓開!」然而,房遺愛一把將那些女子推開,道:「你是不是覺得本公子排行第二,就不用正視了?某阿爺乃是梁國公房玄齡!」
老鴇不由的一頓,這是梁國公家的公子?真的是梁國公家的公子?
「那不是梁國公家的二子房遺愛么?他甚會在這?」
「這房遺愛據說讀書都讀傻了,二十歲了都還沒有上過清樓呢。」
「絕對是房遺愛房俊,大唐長這樣的,也只有房俊了。」
「房相公之子竟然出現在這裡。」
「……」
大廳裡面還有一些客人,其中不少是見過房遺愛的,這個時候都紛紛開口說道,一個個臉上露出驚奇之色來,這房遺愛很少來這種地方的,今天竟然來了,而且還大聲的宣揚,難道這房遺愛是終於開竅了?
不得不說,古代的文人都挺搔的。
「哎喲,原來是梁國公家的公子啊,失敬失敬。」老鴇臉上不由的樂出了花來,然後大聲,道:「明珠,明珠,有貴人來了,還不快下來見貴人!」
梁國公的兒子啊,梁國公的兒子啊,這下子發大了。
「來了!」
樓上傳來一輕笑,然後一個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子從樓上走了下來,乃是萬花樓的三大花魁之中,號稱是整個長安第二美女的明珠。
「哼!老子要的是漂亮的漢子!你給老子找一些女人來,難道是看不起老子么?」房遺愛將一鎰黃金拍在旁邊的桌子上,發出一聲巨大無比的響聲來。
「老子要的是漢子!」房遺愛高聲說道。
「這……這……」老鴇頓時驚呆了。
「甚的?難道你這萬花樓裡面連個漢子都沒有了?」房遺愛的聲音又大了幾分。
「有,有!」老鴇趕緊將金子拿起來,咬了一口,將金子咬出一個牙印,然後樂呵呵的說道:「請上樓,請上樓,馬上就來,你要的人馬上就來。」
「哼,我要十個,記住了,十個!」
「是,是,是!」
「……」
很快的,房遺愛就被迎進了一個廂房之中,酒菜很快的上來了。而過了不久,十名長相漂亮的男子也被送了進來。
房遺愛坐在案桌邊,慢悠悠的吃著酒菜,然後指著不遠處的床榻,道:「你們自己慢慢的玩,大聲的叫,記得把蚊帳也放下。」
「這……」
眾人有些遲於。
「嘭!」
又是一聲響起,幾鎰黃金落在案桌上,道:「可以開始了吧?」
「可以!」那些男子看著黃金,暗暗的吞了吞口水,然後向床榻走了去,而房遺愛則是慢悠悠的喝著酒。
至於裡面的事情,只見房遺愛耳朵裡面塞著一些碎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