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章 被劫持了
程處弼被程處亮和程處嗣攙扶著,送進了一個廂房之中,兄弟兩個臉上露出一絲邪惡的微笑。
對於長安城的貴族子弟們而言,不睡歌姬,那簡直就是有辱貴族子弟的名稱。
金錢子弟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睡歌姬和飆車。這個時代睡的是歌姬,飆的是馬車,到了後世,則是睡嫰模,飆豪車。
看來不管是在任何的時代,金錢子弟的愛好都是一樣的啊。
兄弟兩個將程處弼丟在了床榻上,然後走了出去。幾分鐘的時間不到,廂房的門打開了,兩道靚麗的身影走了進來。
「是他么?」
「應該錯不了了。」
……
次日晌午,程處亮等人起了身,左等右等,都不見程處弼起身,不由的感到有些奇怪,難不成這個傢伙昨晚太勞累了,現在還沒有醒來不成?
眾人趕緊向程處弼所在的廂房而來。
「開門開門,咱該回去了,再不起來,回去可就要被阿爺責怪了。」程處嗣想了想,趕緊向前,敲了敲程處弼的門,然而裡面竟然沒有一個人回應。
恩?這啥情況啊?
輕輕地一推,那門就開了,然後程處嗣等人走了進去,只見房間之中根本就沒有一道人影,這到底是啥回事啊?
「難道三郎先回去了?」程處亮不由的說道:「這三郎,回去了也不跟我們說一聲,害人白擔心了那麼久。」
「不對,天香樓門外有我們的人盯著,三郎若是從天香樓裡面走出去,我們的人應該是遇上他才是。」崔玉眉頭不由的微微皺了起來。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廂房旁邊響起了一聲尖叫之聲,眾人趕緊出了門,向旁邊的廂房走了去。
只見廂房之中有一名侍女,臉上露出無比驚恐之色來,而在地面上,一道身影倒在地面上,脖子被人割開了,鮮血早已經凝固了。
空氣中瀰漫這一股怪異的香味,是鮮血和某種濃郁無比的香薰混合在一起的,難怪外面的人都聞不到鮮血味啊。
「不好,這不是昨晚準備服侍三郎的歌姬么?為何死在了這裡!」崔玉不由的說道,聞著空氣瀰漫的淡淡的血腥味,整個人肚子裡面是翻江倒海的。
「不好,出事了!」
「出大事了!」
程家兄弟臉色不由的變得蒼白了起來,自己的兄弟出事了,一定是出事了,這個時候,就算是再傻的人也都知道出事了。
「趕緊回去告訴阿爺,昨晚禁宵,三郎應該還在城中!」
「我去告訴陛下,這件事必須要陛下下令才能夠禁城!」
「我回去就發動清河崔家的勢力,一定不會讓三郎有事的。」
「……」
整個長安不由的為之一亂。
與此同時,在長安城之中,一輛車子正在緩緩的向外面而去,車中三道身影,其中兩道是女子,另外的一道則是程處弼。
程處弼似乎還處於昏睡之中,對於身邊的事情顯得有些不太清楚。
搖搖晃晃之中,迷迷糊糊的感受到身邊傳來了一股股的清香,程處弼睜開了眼,定了定神,然後發現自己出現在了一個陌生的地方。
看樣子這應該是一輛馬車之中,而在自己身邊的竟然是兩位長相年輕漂亮的女子,雖然被反綁著,但是程處弼似乎還沒有意識到危險的靠近。
看到這情況,程處弼還以為是崔玉等人給自己安排的某種特殊的遊戲呢,畢竟這個時代的不少貴族子弟都喜歡玩一些比較特殊的遊戲,這點跟後世的那些有錢人子弟是差不多的。
「我說兩位小娘子,咱用不著玩的這麼刺激吧?」程處弼臉上露出一絲邪惡的微笑,道:「車~震就算了,還耍雙F,是不是太刺激了點啊?你們還真會耍,反綁著,這是要耍女皇遊戲么?看來這Costume Play古已有之啊。」
「別啰嗦,再啰嗦,一刀捅死你!」一聲冷哼之聲在耳邊響起來,然後程處弼就趕緊到了自己的背後,一道鋒利的匕首正抵著自己的背。
「你們是想要劫財還是要劫色啊?劫財我是沒有的,但是這色嘛,我自稱是大唐第二,沒有人敢自稱大唐第一啊。」程處弼笑眯眯的說道:「真的,我很強壯的,真的很強壯的。」
「閉嘴!」旁邊的女子冷冷的說道。
而這個時候,向前行駛的車子停了,幾名守門的士兵正要向前查看,然而一道身影將這幾個人攔住。
那人也是守城士兵摸樣,但是應該是個頭頭。
「你們兩個不想混了?如此豪華的馬車子上有某個世家的標誌,世家子弟的馬車你們也敢攔,簡直不知道死字如何寫。」對方低沉的聲音響起來。
聽到車外的話,程處弼不由的大驚,世家子弟的車子,卧槽,這真的是被劫持了啊,卧槽!
剛想叫,然而就在這個時候,一道寒光出現在脖子邊上,耳邊傳來了女子冷冰冰的低聲:「你若是敢叫,我不介意將你的脖子割下來,你不要忘記了,你可是貴族子弟,可是享受榮華富貴的,而我們賤命一條,死了也就死了。」
「算你們狠!」程處弼惡狠狠的說道。
車子再次的動了,緩緩的向長安城外而去。
程處弼臉上露出思索,沒有想到自己竟然被人陰了,到底是誰對自己出手呢?
整個大唐對程處弼心懷怨恨的很多,特別是那些世家,估計早就想弄死自己了,而且那些外邦似乎對自己也充滿了敵意啊。
不過,不管是誰,等下到了目的地,還是可以知道的。
程處弼也不太擔心,對方將自己從天香樓弄出來,還弄出了城,很顯然對方暫時是不會傷害自己的。若是想弄死自己,早在天香樓一刀把自己的腦袋割下來就好了。以對方這種神不知鬼不覺的將自己弄出天香樓的本事,若真的一刀砍死自己然後在逃之夭夭,那絕對是相當的容易的。
帶著一個人離開比兩個人獨自離開的難度要大了很多啊。
「你們也不用這般緊張,我就是一個文弱書生,用不著這般對待我吧?」程處弼顯得有些無奈,嘆:「以二位的實力,想來弄死我還是很容易的。」
「哼,你明白就好。」旁邊的一名女子冷冷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