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5章 黑白巫
高天令跟在方瑤後面跑了這麼久,還是頭一回感覺方瑤對自已的態度有緩和,心中狂喜,現在想想,未來的岳母是在幫自已吧。
此時,江寒和趙小如獨自站在方家別墅的院落里,這裡其實是趙家的別墅,是她的家!
「江會長邀我獨自交談,是想知道我師從何人吧。」趙小如說道:「我師從的這位來自苗寨,年齡已經超過花甲,我一直叫她鳳姨,從來沒有正式叫過一聲師父。」
蠱只可傳本族人,不可外傳,這是他們的規矩,趙小如有極強的天賦,才讓那位動心,願意傾囊相授,趙小如也花了十餘年的時間達到現在的程度,已經破了記錄。
百毒蠱是極難的秘術,也被她拿下來,吃透,可以運用!
「江會長聽說過黑白巫嗎?」趙小如說道這:「巫其實也屬於玄學吧?」
「在玄門之中,卜、命,相其實都屬於白巫術的一種。」江寒說道:「這也是我對令師感興趣的原因,那位的名諱是?」
只有一個鳳字,怎麼知道是何許人也?
巫術來自於舜帝部落,傳說,舜帝的時候,為了給老百姓生產食鹽,滿足人民群眾的生活。舜就讓他的一個兒子到巫咸國做了酋長,咸即善於煮鹵土為鹽而得名。
巫咸國的人右手操青蛇,左手操赤龍,地處大荒之中,它與巫即、巫盼、巫彭、巫姑、巫真、巫禮、巫抵、巫謝、巫羅稱作十巫。巫咸國在安邑城南,傳說有鹽池,上承鹽水,水出東南薄山,西北流,經巫咸山北。巫咸山在安邑縣南。
傳說舜的兒子做了巫咸國的酋長。帶領巫咸國生產食鹽。因為當地的巫咸人掌握著鹵土製鹽的技術,他們把鹵土蒸煮,使鹽析出,成為晶體,外人以為是在變術。
加上巫咸人在製鹽的過程中,舉行各種祭祀活動,希望南風為他們帶來好的氣候等,以利於析鹽。她們的祭祀,有各種表演,並且附有各種許願和祈禱的言語。最後,開始各道工序,直至生產出白色結晶的食鹽。
這一整個過程,在別的部落,把它看成是在實施一種方術,於是,人們稱這種會用土變鹽的術為巫術。這就是巫術一詞的由來。
今人知巫術就是會變術,其實,巫術最早是指巫咸人有製鹽技術。這種製鹽技術,稱作巫術,其實,即是巫人製鹽之術。今天的巫師就是由此得名的。
從巫術的性質角度,可以把巫術分為黑巫術和白巫術。黑巫術是指嫁禍於別人時施用的巫術;白巫術則是祝吉祈福時施用的巫術,故又叫吉巫術。
「我們蠱又稱為巫蠱,其實是屬於黑巫術,一旦用黑巫術去害人,是要付出代價的。」趙小如看著江寒,解下自已的面罩,露出自已已不再美麗的臉:「我原本有機會恢復樣貌,可我要用蠱害人,要練百毒蠱,誓秘要付出代價,這世上一陰一陽,有正有負。」
尋求黑暗或邪惡的力量懲罰施術者的仇人,不過一般要付出同等的代價。例如:普通人使用詛咒時,一般使用自己的血作為媒介召喚惡靈/邪靈,如果詛咒成功,施術者必須以自己的生命力作為詛咒的力量來源。否則詛咒將無法進行,甚至招來的邪靈還會反噬施術者。
黑巫多用於對復仇人或報復他人,亦可用作治病、誅邪、對抗黑巫術的咒語等。行巫的巫師也可分為兩種,一種為歷代相傳,由老巫師傳授;另一種是所謂神靈在夢中傳授的巫師,稱為夢巫。巫蠱娃娃便是黑巫術中,用來報復人的一種手段。與黑巫術相對的概念是白巫術。
江寒聽完不語,寧願放棄靚麗的外表也要煉製百毒,這是何等的絕然!
「江會長是玄門中人,命、卜、相都屬於白巫術,我們原本不是一條路上的人。」趙小如說道:「江會長打聽我的恩師也沒有必要,她老人家一向雲遊,現在不知道在哪裡。」
江寒心裡清楚,這是問不出來什麼了,不過提到白巫術了,倒給他提了一個醒!
等從趙小如那裡出來,江寒和劉三豐會合,那劉三豐聽到江寒問白巫術,倒是有很多能說道,白巫術指禁咒、祝由、卜醫、卜筮、禹步、儺舞等等。
「前輩,這白巫術不也包括了玄門中的大部分?」江寒說道:「看來玄門與巫不分家。」
劉三豐點頭道:「正是。」
「禁咒要配合以語言,如咒棗治瘧之術,以語言配以模仿巫術活動進行,禁咒術在特定的文化環境中,對鼓舞病人的勇氣,增長信心可能有一定作用。祝祭,《史記》載:「初成王少時病,周公乃自揃其蚤(爪),沉之河,以祝於神……成王病乃瘳。」
「祝由,《素問?移精變氣論》說:余聞古之治病者,唯其移精變氣,可祝由而已也。可知祝由治病的巫術古已有之,行術者與患者都想通過祝說病由而使病邪解除。禹步,江會長不用我多說了吧?武道中人無不以練成禹步為榮。」
劉三豐說道:「自古巫醫不分家,所以玄門與黑白巫有重疊的地方不足為奇,江會長,你現在恢復身分,是要馬上返回北江?」
「不,還有一件事。」江寒說道:「前輩曾說見過最厲害的相面高人。」
劉三豐猛地停下腳下,表情上有些懊惱,跺腳道:「唉,喝酒誤事,我怎麼說出口來了。」
「怎麼,這人有不能說出口的理由嗎?」江寒說道:「在三大玄門之中,觀止一氏的相術最為高深,觀止一家有兩兄弟,一名已經死在我的手裡。」
劉三豐聽到這話,頓時打了一個寒蟬,死?
「此人居心不良,做出了不少為禍華夏武道的事,更和外敵勾結,」江寒說道:「他還有一位兄長,是真正玄門的話事人,可惜行蹤詭秘。」
「那人……」劉三豐突然用力地咽下口水,說道:「我看不透他的面相,摸骨也摸不出來,可他卻把我看得透透的,那人……還帶著一塊奇怪的玉,像陰陽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