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 回宗
愚宏臉色一變道:“靈寶閣的大東家是太玄宗,太玄宗故意將大魏皇朝秘術流傳出來怕另有目的,而影衛是太玄宗下屬的一個秘密機構,與青雲宗外門的職責相似,專門去做一些宗門不方便做的事情。看來你將太陰潛行術拍走之後已經引起了太玄宗的注意,才會拍影衛秘密跟蹤你,這些影衛精擅一種強大的收斂氣息的秘術,若不是剛才此人對我起了一絲殺意被我感應到,怕我也發現不了!”
孔飛也是一驚,從儲物袋裏取出那本太陰潛行術,又取出那幾張記載完整的紙片遞給愚宏,將來如何得到的給他說了一遍。
愚宏翻看了良久說道:“太玄宗顯然早破解了這本潛行術,並且用此秘術培養了大批影衛,你運氣倒是不錯,這套秘術用來潛伏跟蹤當是超一流功法,我看這套秘術顯然並不止如此,這本秘技後麵幾張空白的有可能被太玄宗抹去了。
不過小飛,這潛伏之術雖然不錯,但畢竟是小術,對於一些修為高的人來講卻沒什麽大用,你習會即可卻也不必用心研究。傳說在上古之時,一些實力強勁之人哪怕相隔萬裏,隻要有敵手對他起了不好的心思,也能瞬間感應到,所以提高自身修為才是正統。”
“你既然已經引起了影衛的注意,還是趕緊返回青雲宗吧,待在青雲宗內盡量不要在外出了,依青是林青衣的女兒,她潛伏在青雲宗應該是在找機會救出她父親,我與青雲宗外門隻是簡單的雇傭關係,你也不用因為我而覺得欠她什麽。”
孔飛歎口氣點了點頭。
“好了,不說這些煩心事,你這些年練習刀法可又什麽不懂的盡管問我。”
“師傅,我前些日子在迷霧沼澤碰到一名邪修追殺,無意間使出了一招威力很大的刀法,可惜後來卻再也使不出來了。”孔飛又將當時的細節給愚宏說了一遍。
愚宏越聽眼色越亮道:“不錯,你已經初步領悟了天罡刀法的刀意了。”
“什麽是刀意?”
愚宏思索良久終於道:“刀意是一種意境,我卻無法給你說明白,這種東西屬於隻可意會不可言傳的範疇,每個人的理解都不一樣,以後要靠你自己挖掘的。我這些年不動刀兵之後,逐漸領悟到了一種人刀合一之法,人即是刀,刀即是人,不再拘泥於兵刃,這套手刀以先天之氣催動,以天罡刀法發力,威力比之以前更勝一籌,我現在將這手刀之法傳授給你。”
細細的將手刀之術給孔飛講了一遍,他沒有先天之氣隻能以法力催動,威力也是不錯,兩人又一起仔細的研究那套太陰潛行術,愚宏見多識廣,孔飛聰明強記,幾天功夫就將那套秘術研究個差不多了,又向愚宏請教一些刀法和拳法後就跟他揮手作別。
連續趕了三天的路才到了太行山,這一路他風餐露宿,路上的商隊十分稀少,偶有幾個商隊都大量的雇傭護衛,護衛中他還發現有煉氣士,顯然這幾年俗世情況已經越來也惡化了。
剛到戰霄殿,一名灰袍弟子就對他說是掌門傳召他,不久後,孔飛站就到數十米高的真武大殿前,好奇的打量著守在門口的數名弟子。這些人的法力都比他深厚的多,都是煉氣大圓滿的弟子,
過了一會兒後,從裏麵走出一位灰袍中年人,直接來到他麵前,冷冷的說道:“你就是孔飛嗎?跟我進來,掌門召見你了。”
走進大殿內,終於見到了青雲宗的掌教虛靈真人,是一位頭戴高帽,長有長髯的中年道士。而在這大殿的兩側,還坐有著兩名青衣道人,當孔飛進來時,這倆人都打量起了下他,孔飛認得其中一個背著鐵劍的就是上次封魔山考核的主考鐵木真人。
“你就是孔飛?”虛靈真人安詳的開口問道。
“弟子孔飛,見過掌教真人!”
“不用多禮了,你細細的將迷霧沼澤邪修巢穴一事說來。”虛靈真人輕聲道:
孔飛細細的將他如何被邪修追殺。又如何落入沼澤深處,無意間發現了地下空間的事情說了一遍。隱去了他殺了兩名邪修,獲得了密室靈石那一段。
說完之後大殿三人都沉默不語,許久後鐵木道人輕聲問道:“你說出來的時候發現有許多蛇妖,看見了你卻沒有襲擊你?
孔飛點了點頭。
鐵木沉聲朝虛靈說道:“師兄,看來迷霧沼澤妖物已經跟屍王殿聯合起來,我們還不能動手。”
虛靈點了點頭朝孔飛道:“你這次立了大功,宗門對你會有賞賜的,先下去吧。”孔飛道了聲謝,躬身離開。
回到戰霄殿小院內,看到棋老依然老神自在的在下棋,走到他麵前問道:“棋師叔,院裏麵戰霄殿弟子都回來了嗎?”
棋老似笑非笑的看著孔飛道:“嘿嘿,想問什麽直接開口,別拐彎抹角!”
孔飛尷尬的摸摸鼻子低聲道:“那……那個涵凝師姐回來了嗎?”
棋老嘿嘿笑道:“小子不錯,為了追小姑娘連命都不要,有沒有把握追到手,那丫頭我看了真不錯。”
孔飛苦笑一聲道:“師叔,你誤會了,我我……有喜歡的人了,救涵凝師姐隻是湊巧罷了!”
“小子,老夫吃過的鹽比你吃過的米還多,你若是不喜歡那丫頭怎麽會一回來就打聽她,嘿嘿……你若是能把咱們戰霄殿最漂亮的小姑娘泡到手,那可是真有本事!”
聽了棋老的話,孔飛不知怎麽的想起了鍾離薇,又想起了涵凝,恍惚間兩人的身影融合在了一起,一時之間呆立在原地。
“小子放心,涵凝已經被明月長老收為弟子了,已經搬去冷月峰了,一般被長老看中的弟子都有八成希望可以築基,冷月峰的女弟子可是被全宗門的男修盯著,你小子趕快努力修煉,若是不能築基的話那你們就真是有緣無分了,唉!”棋老說完不知想起什麽了歎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