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 戰霄殿
過了幾日,裴子給了孔飛一個玉符道:“這裏麵是兩千三百點功勳值,你收好了,以後無論獲得功勳還是使用功勳都需要用這個玉符。”
向裴子告別回玄德穀,找到翁老向他說了下功勳的由來,然後詢問兩千功勳夠不夠進入戰霄殿。
翁老沉吟了一下說:“兩千估計隻有一個考核的資格。”
向翁老道了聲謝,便打聽著前往戰霄殿,翻過一個小山,前方出現一座山峰,半山腰上建立一排閣樓便是戰霄殿,閣樓四麵都是懸崖,尖銳利石密布,山峰上的唯一的入口,是一條蜿蜒曲折的羊腸小道,地勢相當的險峻。
數個閣樓從山中間一直建到了山頂之上,恢弘壯麗,氣派無比。隻看看眼前的這些建築,便遠超入雲穀跟玄德穀,暗歎了一聲這待遇就是不一樣啊!
卯足勁爬了不到半個小時,一棟掛著“戰霄殿”三個大字二十多米高的牌樓就矗立在孔飛麵前,牌樓下麵,還有兩尊巨石雕刻著的不知名獸類。
孔飛摸了摸身上揣著的功勳玉符,跨過牌樓,走向了大殿,殿外麵的幾名灰袍道人,看到孔飛到來,一個四五十歲道人主動迎了上來喝問道:“來幹什麽的?”
在孔飛拿出玉符並且交代清楚來意之後,道人把孔飛帶到了大殿之中。
不一會就見夏侯博從外麵走了進來,注目看了孔飛一會道:“你就是孔飛?想要加入戰霄殿?你有五千功勳了?”
孔飛回道:“弟子隻有兩千功勳。”
夏侯博沉思了一下說道:“想進入戰霄殿的話,需要五千功勳,兩千功勳倒是可以考核一下,但是如果考核失敗,你不止不能進入戰霄殿,功勳也會被扣掉,你可考慮清楚了?”
“弟子考慮清楚了。”
“好,在此等候我去稟報殿主”
半個時辰後,夏侯博陪著一個威猛的道人出來,
“這就是戰霄殿殿主康元魁師兄。”
“弟子孔飛拜見康老師。”
康元魁目露奇光的盯著孔飛看了半天才朝夏侯博道:“這小子不錯,血氣極為渾厚,顯然修習了高階的武學,並且造詣不低。”
夏侯博道:“聽慕師弟說此子當年硬接了築基期樹妖一招,隻是封魔山考核卻是一般。”
康元魁向孔飛道:“我戰霄殿向來以戰力論高低,你既然想加入戰霄殿,我便考較你一下戰力。”
“來吧,向我出手,我試試你的本事,讓我滿意的話你就是戰霄殿的弟子了!”
孔飛招出厚背刀道:“老師,那我就出招了。”伴隨著一聲犀利的刀嘯,血紅色刀芒已經揮向康元魁。
康元魁臉上閃出一道奇色,伸手一抓,周圍的靈氣飛速聚集,化作一個靈氣巨爪,抓向刀芒,伴隨著一聲爆響孔飛已經被震飛出去。周圍的桌椅板凳都被四散的勁氣撕碎,夏侯也覺得皮膚被刮的生疼暗歎:“此子刀法果然犀利。”而康元魁原地屹立不動眼色卻越來越亮,笑道:“好,你已經是戰霄殿弟子了,夏侯師弟你帶著他去安排一下吧。”
夏侯博將孔飛帶到一個大院子道:“你以後就在此居住,大部分新入門的弟子都在此居住,以後也可以一起修煉。”
整個院子,就像一個巨大四合院,圍著一個十來畝地那麽大的演武場,演武場上放著各式操練的兵器有數十種之多,一個穿著灰袍的老道,坐在院子門口的一顆大樹邊看著樹下的一張石桌發著呆,院子裏靜悄悄的幾乎沒有什麽人,顯得頗為清幽。
夏侯道:“最近弟子們都在傳法堂聽課所以都不在,你在院子隨意找處沒人房子住上,指了指院內的老道,有什麽需要找棋老頭就行。”
“夏侯小子,又是你!我剛剛想到的一步妙棋,就被你說沒了!”似乎是倆人的說話驚擾到了那個老道,老道抬起頭來嗬斥夏侯,嗬斥完後,老道又從桌子旁邊拿出一顆黑色的棋子,低著頭,凝神皺眉的看著桌上棋局思考起來。
夏侯習慣了老道的脾氣也不還嘴,低聲向孔飛做別。
孔飛看了看院子也不敢亂闖,就隻有走到老道旁邊看他下棋,老道在下一種自奕局,看了半天也沒看出什麽門道,看他正津津有味的下棋,孔飛性子不喜麻煩別人,就沒出聲,一直站在那裏看著。
一直到了傍晚,老道才起身讚賞的看了孔飛一眼誇獎道:“很少有你這種沉得住氣的小夥子了,你去住十三號房,在那邊,早上五點,晚上六點吃飯,就在那邊的餐廳,每日隻提供兩餐。”
孔飛向老道道了聲謝,來到自己的第十三號房,孔飛看著房間內景,愣了半天都沒反應過來,房間裏桌椅板凳一應俱全,床上更是鋪著不知名的潔白皮毛,一股好聞的香氣從一個金色香爐中飄出,桌子上茶壺水杯都是金銀兩色,屋頂更是一個懸掛著一個半月形發著潔白光芒的玉石,地上蒲團邊,一塊玉板上還刻畫著一個聚靈法陣。先坐在床上試了下,柔軟之極,不禁感歎這弟子間的差別太大了,坐了一會,也差不多到了要吃晚飯的時間了,於是離開住所來到食堂。
食堂人不多隻有七八個人,他剛一進去就引起了所有人的目光,孔飛朝眾人點了點頭,朝食堂窗口走去。
“你叫孔飛?”
正當孔飛準備要東西吃的時候,一邊的桌子上突然有人大聲的問了一句,聲音一下子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
隻見一個二十多歲的青年正坐在一邊桌子上目光炯炯的看著孔飛,青年正是許邵元。
“諸位師兄,師姐好,我叫孔飛以後多多指教。”孔飛卻朝著眾人回道。
許邵元臉色一冷,道:“你進入了戰霄殿,很好,很好。”
孔飛不知道什麽時候得罪了他,但是聽他說話陰陽怪氣的也懶得回,要了些肉和一壺酒,就找個空位坐下大吃起來。也不知道這是什麽肉,味道竟十分不錯。
許邵元臉色更冷,起身便走,同桌的兩個同伴也起身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