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
“怎麽!三界公犯也都來攪局了嗎!”
隻見一聲怒吼,一根拐杖飛了過來,擊飛了那名衝殺過來的神秘人。
“嗬嗬,原來是孟婆大人啊!還有這位醉漢是……孟醄老爺子吧!”另一名說話很衝的神秘人也趕了過來。
“喲謔!三界公犯萬毒王、破壞王、傀儡王都來了嘛!看來我又有一大筆酒錢了。”孟醄說完剛準備大一口酒,卻被孟婆把酒壺推開了。
那三名三界公犯萬毒王、破壞王、傀儡王可都是三界重犯,賞金可是高的不得了。除他們三人以外,還有兩位,分別是妖陣王和巫蟲王。他們號稱是殺戮之都五王,常逃竄於三界之中,隱匿在殺戮之都,而且個個都有九重地階的實力,找他們難,殺他們更難!
“敢傷我天橫界的公主,死!”這時又突然殺出了一個玄婆,隻見玄婆彈起手中的幻骨琴擊退了萬毒王與傀儡王。
“不好!驚動了冥幽界的強者。”炙閑見勢頭不對,想帶著焚炎穀的人逃跑。
“九蛇凝視!”
“各位,都不用走了!”
隻見孟婆舉起手中的九蛇凝杖,焚炎穀那邊除了那兩位靈力都在九重天階的神秘人以外,所有人都靜止了。
“那邊的兩位都不露臉的嗎!”孟婆相那兩位神秘人挑釁著,可那兩位神秘人根本就不理會孟婆。
“邪蘊恐咒!”
隻見一團巨大的黑氣被其中一名女性神秘人旋於手中,然後被拋了出去,而且拋的方向正是孟婆。
“醉傷拳!”
孟醄接下了那一擊,但卻很吃力,可見那名神秘人的實力是多麽的恐怖。
接著孟婆的禁製也被那位男性神秘人破除了,焚炎穀的人以及萬毒王、破壞王、傀儡王三位也都能動了。
炙閑見勢不用逃跑了,於是向兩位神秘人說道:“隻要兩位大人助我焚炎穀取得炎心,我們焚炎穀日後必將對你們馬首是瞻!”
“你知道我們想要什麽!”那位男性神秘人眼睛亮出血光,然後殺向了孟婆。
見狀,那位女性神秘人也出手了,她的眼睛也閃過血光,然後直接殺向了孟醄。
一旁萬毒王、破壞王、傀儡王三位也出手了,他們攔住了玄婆。而焚炎穀的人又對上了五大炎君。
可此時逍遙那邊,逍遙還在痛苦地灼燒著啊!一群人在逍遙身邊,不敢接近(其實也不是不敢,隻是不能,逍遙一直在喊著不要接近他,因為逍遙清楚現在自身的狀況,怕傷及到了他們)隻能痛哭地給逍遙輸送著靈力以緩解逍遙的疼痛。
“邪法!你們兩個是那裏來的妖物!”
孟婆與孟醄對戰那兩個神秘人,總感覺那兩個神秘人的靈技很詭異,而且十分邪惡,感覺都不是這個鬥靈大陸的東西。
另一邊,玄婆對戰那三名三界公犯也簡單。雖然玄婆的靈力在那三人之上,而且還有血魂靈兵相助,但那三人的靈技也十分詭異,而且三人對戰玄婆很有策略。
“萬毒噬心!”
“魔音——破!”
一團綠色的惡心毒液飛向玄婆,玄婆揮動幻骨琴破滅了那毒液。
“金剛不壞第一境——金剛之體!”
“暴躁衝撞!”
暴躁衝撞雖然隻是個中階靈技,但威力可不俗,特別是金剛之體下的破壞王使用出來。
“玄妙門,開!”
玄婆仍在原地不動,可破壞王的一記“暴躁衝撞”卻撞毀了傀儡王的一具傀儡。
“大老粗,你給我小心點!還好隻是撞壞了我一具七重靈力的傀儡。”
“哼!”破壞王不屑地瞟了傀儡王一眼,然後又繼續向玄婆發動攻擊。
“我看實在不行,我們就找機會撤吧!畢竟這不是我們的地盤,萬一惹來冥帝可就插翅難飛了。”萬毒王一邊進攻,一邊貼近破壞王與傀儡王商議逃跑。
傀儡王嘀咕道:“那也行,我們先安排好,等那兩人發號施令。”
而那一邊炙閑帶著焚炎穀的人與五大炎打得也不分上下,而且炙閑也在計劃著逃跑了。
“邪蘊恐咒!”
“九蛇震懾!”
“咚!”
兩股強大的力量本該相碰,卻被另一股更強大的力量全部化解了。而化解那兩股力量之人竟是悄無聲息地來到眾多強者之中的,無人察覺。
“你……你是什麽人!”那位女性神秘人居然恐慌了,而且孟婆也大吃一驚。
孟婆迄今為止見過擁有如此恐怖力量的隻有一人,那就是冥帝,可眼前之人並不是冥帝,而是一個帶著豬頭麵具、穿著破爛的瘋癲之人。
“哎呦!都這麽凶幹什麽,把我新討來的麵具打掉了。”那位瘋癲之人的豬頭麵具湊巧滑掉了,可卻又露出了他戴著的狗頭麵具,而且那麵具看起來十分滑稽。
“你要給我賠!”
隻見那瘋癲之人左手揮出了一股極其強大的力量,一下子震退了那位女性神秘人。
“撤!”男性神秘人見勢不妙,於是大吼了一聲。
隻見那兩位神秘人連同殺戮之都的三王都逃跑了,而且炙閑早有準備也跟著逃了,然後隻留下了幾具傀儡。
孟婆沒有去追,留下一句,“今日你們這幫妖魔鬼怪禍害我冥幽界,來日必將登門加倍奉還!”
然後孟醄與玄婆還有五大炎君相繼去追,而孟婆卻一把拉住了那戴麵具的瘋癲之人。
“大姐,你咋不去追呀!”那瘋癲之人白發蒼蒼、白須稀疏,說起話來卻像個孩子,活看就是個老頑童。
“你到底是誰?”
那瘋癲之人剛要走向逍遙那邊,卻被孟婆死拽回來了。
“你猜猜!”那瘋癲之人又摘下了他那狗臉麵具,又露出了一個搞怪的馬臉麵具。
“是你!你果然沒死!”孟婆似乎回憶起了眼前之人,她這一下可就把那瘋癲之人拽得更緊了。
“哈哈!”瘋癲之人笑了笑,突然正經了起來,說道:“你就這麽希望我死嗎?”
孟婆悲痛地說道:“不……不是,可當初要不是你……天下他……他或許……”
瘋癲之人搶著說道:“或許……或許什麽!當初要不是我,恐怕都要毀於那日,你以為他有救了嗎?要救我早就就了!”
瘋癲之人表現得似乎比孟婆還要痛苦,而且還奮力地甩開了孟婆的手。
“不會的,不會的!”孟婆突然大哭了起來,孟婆居然哭了!她沒有再拉扯著那瘋癲之人,而是扶著拐杖。
“幾十年前的事已經過去了,都各自安好吧!”瘋癲之人搖了搖頭準備離開孟婆。
突然孟婆帶著淚再次怒吼道:“你不是那麽會算命嗎,怎麽那個時候什麽都沒有算出來,你個騙子,那個江湖賣藝的大騙子!”
“我……今日我現身隻為那孩子,那種事是不可能的,你今後也別再打那孩子的主意了。”瘋癲之人沒再作解釋,直接揮袖而去,帶走了逍遙。
“你給我回來!回來!”孟婆攙扶著拐杖無力地喊著,然後小黑、小白來了,失落地攙扶著孟婆。
“我們回去吧!”小黑灰心地說了一句,此時她的眼神是那麽的灰暗。
小白也咬著牙攙扶著孟婆的左手,然後三人就那麽走了。
走了兩步,小黑回過頭看了看薔薇他們,然後說道:“再見!你們也回去吧!明天還要上課呢!”
薔薇、徐和親還有秦廣、熾燊都沒回去,他們都等著玄婆與孟醄以及五大炎君。
許久,四人在一起誰都沒有說話,薔薇在期盼,徐和親在憤恨,秦廣在沉默,熾燊在自責。
“都是為那一塊炎心是不是!那東西就真的那麽厲害嗎!”
徐和親突然憤怒了起來,拽起了沒做反抗的熾燊。
“對不起!對不起!我對不起大家!”熾燊哭了,含著淚水道歉。
一旁的薔薇也哭了,默默地留下了眼淚。
“胖子!放開吧!這事也不能全怪熾燊。”秦廣拉著徐和親的手想要勸阻徐和親。
徐和親一把推開了秦廣,大吼道:“不怪他怪誰!為了一塊石頭欺騙朋友,陷朋友與危難之中。要不是我們都跟來了,這哪來的人會幫我們,或許逍遙就直接被害死了!”
熾燊害怕地辯解道:“不會的,我不會傷害逍遙的,我們隻要那塊炎心,那炎心對我們炎人很重要。”
“還一口一個炎心,我……”徐和親剛準備揍熾燊,卻被薔薇拉住了。
“夠了,都別鬧了!”薔薇把徐和親甩向了一邊,然後自己蹲坐在了地上大哭了起來。
見狀三人也不朝了,都蹲了下來,默默地看著薔薇。
很快孟醄、玄婆還有五大炎君都回來了,他們是空手回來的,他們什麽也沒有追到。
“逍遙那孩子呢?”熾血一回來就立馬說道,可卻沒一個人搭理他。
“薔薇,我們走吧!”玄婆拉起薔薇,然後帶著薔薇走了。
徐和親、秦廣、熾燊三人也站了起來,徐和親、秦廣站到了孟醄的身旁,熾燊站到了五大炎君的身旁。
“孟老!對不起,我們血炎山脈的炎人給你們冥幽界舔麻煩了!”五大炎君拱手向孟醄道歉。
孟醄卻轉身拉走了徐和親和秦廣,然後回頭說了一句,“你們去和冥帝道歉吧!”。
還好這些強者的打鬥都在領域之中,他們隻是損壞了這條小巷子,也沒有波及到冥都街上的人。
冥都街上依舊人來人往,幾波人相繼走過這條街道,看似那麽平靜,實則是那麽的悲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