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對麵的女孩很困的
趙清持走的那天,風雨蕭瑟,一股子離別愁緒瞬間便湧上心頭。
佛祖想再吟唱一番柳永的詞作,終歸還是沒有出口。
佛祖不知道以後還會不會遇到趙清持,人生就是一次次訣別和再相逢,不過有的時候,再也不會跟一個人重逢。
有時候又感覺人生這個命題太過宏大廣博,讓人無處下嘴評說,隻能長長的一聲歎息,再次回歸蕭索。
巴浪這隻溫馴的藍爸爸,憤怒的抓破了佛祖的衣衫,他想掙脫,他想跟著趙清持離開,流露出的依依不舍,令趙清持有點難過。
衣衫襤褸的佛祖尷尬的笑:“巴浪你有點賽臉了昂,再撓,我可還手了。”
“對他好點兒……”趙清持遠去的身形被落日的餘暉無限拉長。
佛祖為了保護臉頰,把頭仰的高高的,畢竟作為一個靠顏值吃飯的男人,臉上必須毫無瑕疵,有一個血道子出現,就是對自己泡陳又又的大計進行慘無人道的破壞,這絕不允許。
對於趙清持留給了佛祖的巴浪,打也打不得,罵也罵不得,隻能哄著,騙著,抱在懷裏晃悠著,在給這畜生來首搖籃曲。
趙清持說了,巴浪這孩子一看自小便出類拔萃,以後定是一個了不得的藍爸爸。
佛祖是沒看出來巴浪小便有什麽出類拔萃的,難道他可以側著身子尿尿這樣神奇的技能,更何況在跟巴浪接觸的這些日子裏,巴浪沒有進行過一次排泄,無法看出來是不是真的出類拔萃。
巴浪是佛祖如今最得寵的小可愛,王嘮嗑已經自閉好幾日了。
王嘮嗑到現在沒有離家出走最重要的一個原因,是想找個機會跟巴浪打一架。
“巴浪過來,爸爸抱抱。”以前佛祖是挺惡心那些認小動物為親人的人,現如今擁有了巴浪,自己也終究不能免俗,一口一個兒砸叫的無比親熱順口。
王嘮嗑惡狠狠的瞪著傲嬌的巴浪,然後懷揣著無限煩惱,自去一處崖頂吹風去了。
對於佛祖的熱情,巴浪並不買賬,扭著瘦了吧唧的身子,遠離佛祖,自行散步,一步三搖,這不是他本來的步伐,這是給餓的。
自從趙清持走了以後,巴浪就鬱鬱寡歡的。令佛祖無比撓頭的是,至今還沒摸索到巴浪喜歡吃的食物。
按理說動物要麽是食草性的,要麽是食肉性的,但佛祖帶著巴浪在綠草地上指著青蔥的小草,巴浪並沒有什麽舉動,一盆子肥瘦相間的肉,這是佛祖專門叮囑食堂掌勺大師傅準備的,擺在他的麵前,他也沒什麽反應。
這就有點難受了,這也不吃那也不吃,你這是要餓死啊。
你難不成要吃21世紀的東西,鮮奶泡芙要不要,蛋撻要不要……
看著巴浪日漸消瘦的身軀,佛祖想如果趙清持回來,還他一個皮包骨頭的巴浪,他會不會跟自己急眼。
……
因為有陳根號的前車之鑒,佛祖認為在太史山開展愛情啟蒙的課程無比的重要。
陳根號如此胡來,被罰頂石洗冊,佛祖不想太史山也出現這麽一個情聖,四處留情,搞得太史山,一片狼藉,雞飛狗跳。
這事得抓緊普及,不然再鬧出亂子來,到時候就不好收拾。
司馬遷至今還未出關,自己就得把控局勢了,如果不是弟子每日按時送去吃的,端出來的盤子碟子幹幹淨淨,佛祖都以為司馬遷餓死了。
閉關不吃東西那是辟穀,不過在這個世界的道教還沒有出現這樣奇特的文化現象,自然也不會讓旁人學了去。
曆史上的辟穀之人數不勝數。
孟節能嘴裏含個棗核,含個十年也不吐出來,靠枚核,都能活著,也不知道棗核的營養如此巨大。
單豹在深山赤身**,啥也不吃,就喝點溪水,一把年紀了,長得還像個童子。
鄧鬱老道,喝澗中水,食用雲母屑,日夜誦大洞經,後與如鶴般大的兩隻青鳥同去,成沒成仙不知道,但吃了那麽多年的雲母屑,此人生育能力一定極強。
司馬遷沒有辟穀的意識,盤子舔的很幹淨,他注定入不了道教史,他也沒寫過書,注定入不了文學史,他對佛教沒好感,肯定進不了佛教史。
對於司馬遷來說可走的路就有點窄了,閉關頓悟,覺醒一些冷門英雄,然後練到極致,就有可能會成為別人口裏的某位高人。
王者大陸其實有很多奇怪的家族還有一些不可思議的事。
就像佛祖知道的脫脈者。
還有此刻太史山籠罩的永夜。
容我瘦山被切割坍縮成根號符狀,以及山內的根號化現象。
這些東西都是原來王者榮耀所沒有的設定。
佛祖在初來太史山被以石秌為首的眾弟子敵視,直到莫鯉以美色為餌,讓自己迷惑,召喚傳送法陣,對自己進行圍毆,然後被反打。
中間有很多放狠話的環節,當然佛祖自認不太擅長放狠話,當時說了最滿意的一句也就是,你家種了二畝地的人頭啊。
從此以後,佛祖對這句話愛意滿滿,時不時的用這句話鞭策弟子,看誰最近幾天又翹辮子了,就到了這句話出馬的時候了,效果頗佳。
不過這一句話說給最多的人,就是祖邂逅了。
要知道少年人的世界,情感無比飽滿複雜,更因為對異性的愛慕,加重了這種心理。
異性的一句話,可能讓他揣摩好幾天,神思不築,精神恍惚。
更有的人為了展示自己,做出一些常人無法理解的事情來。
就比如祖邂逅這個弟子,雖然長得實在讓人記不住,但他發情也是最快的。
祖邂逅連著好幾天央求劉一白教他唱歌,因為佛祖給了劉一白好幾首兒歌,讓他先感受一下曲子的魅力,被祖邂逅知道後,不得了了。
他要學,劉一白完全拿祖邂逅沒辦法,又因為佛祖急著聽劉一白唱兒歌的成果,劉一白在練歌的時候,隻能允許祖邂逅這個智障旁聽。
而且他完全拋棄劉一白那種輕柔舒緩的聲調,采用了自我發揮的方式,大聲嚎唱。
祖邂逅對外聲稱,自己是劉一白的音樂開山大弟子。
然後女弟子的居舍前,祖邂逅在唱兒歌,聲音無比巨大,吵的別人不得安寧,困意攪的支離破碎,睡覺都睡不好。
周圍一大幫男弟子在跟著起哄:“對麵的女孩看過來,看過來,看過來……”。
還別說當一大幫子荷爾蒙無處發泄的男生,齊唱對麵的女孩,還真有一定的肆意暢快的感覺。
劉一白聽到這個消息,氣的都快暈過去了。
佛祖猛拍額頭,自己教給劉一白這首歌了嗎?
自己什麽時候教給他的?
沒過兩天莫鯉就帶著眾位女弟子來佛祖這兒告狀:“山長,你教的歌,確實好聽,不過我們真的不想看過去,我們很困,想睡覺。”
佛祖想為自己辯解:“這是劉一白教的。”不過想想劉一白,還在糾結兒歌怎麽唱,頭發都快被他揪沒了,隻能把一切罪責攔在自己身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