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章情竇開的太賽臉 新
趙清持感覺過了很久,又感覺隻是瞬間,從迷離恍惚中蘇醒,茫然無措。
為什麽有很多句子欲噴薄而出,抑製不住。
他覺得自己可能頓悟了。
這種感覺很奇妙,無法言說。
趙清持覺得這就是自己入的禪吧,隻不過還得到方丈那裏去錄入勘驗,對於禪句的正確性,方丈一言而決,他說算禪,才算禪,他說不是禪,就不是禪。
趙清持現在並不想去方丈那裏驗證自己入的禪,是否正確。
佛祖在太史山百無聊賴,自從林小格跟胖子走後,確實忙了一段時間,接著又開始研究手心裏的根號符,嚐試了很多方法,都不能觸發根號符的功用,佛祖一度懷疑是不是老孟趁自己不注意給畫上去的,並不是根號符認自己為主?
難道是自己觀覽過無數玄幻裏的套路,根號符在沉睡,得吸收點什麽,才能蘇醒過來?
以後的日子裏,太史山上眾弟子,就會發現π山長很喜歡用手拍打他們的肩膀,或者後背。
太史山上有專門的花圃地,種了各種奇花異草,看管的弟子直接崩潰了,見花就摸,而且一摸就是一整天,每朵都不放過。看管花圃的弟子在旁戰戰兢兢,有的花很脆弱,一不小心就會花毀根死。
弟子就會在旁小聲提醒哪朵花,什麽地方不能碰,碰了就完犢子了。偏偏π山長不聽,說不讓碰哪裏,山長偏偏碰哪裏,一日間花死三百株。
看管花圃的弟子欲哭無淚,三百株的學費算是沒白交,弟子直接不提醒了,這樣一來,反而造成的損失大大降低。
還有一個怪聞,π山長吃飯都開始用手抓了,做的南瓜粥他也抓的稀巴爛再吃,場麵非常惡心。
食堂掌勺的大師傅見多識廣,說這沒什麽的,我聽說苦寒之地,都手抓羊肉吃。
羊肉還能用手抓,所有人不能想象,自己這裏已經算是苦寒了,哪裏還有比邊塞更苦寒的地兒。
佛祖一時驚為天人,然後有點難過,因為他想吃羊肉泡饃了。
盡管有很多人投來異樣的眼光,佛祖依舊不為所動,在慢慢實踐根號符到底得吸收些什麽,才可以做到根號化任何東西。
根號山的所見所聞,讓佛祖認為,自己也可以做到根號化東西,林小格在根號山變矮,魏意籠在根號山變瘦,莫鯉在根號山胸變小,自己下身在根號山羞恥的變短,這都是超出常理之外的變化,隻有根號化才能解釋這一切。
……
在佛祖再次看到陳根號的時候,他正頭頂巨石,在清池邊跪著洗竹冊,塵垢堆積的竹簡都看不出是竹子了,每一簡非數年之功磨濯不淨,石頭上幾個大字,寫的是“你要敢把石頭放下來,打斷你的狗腿”之類威風凜凜的語言,望之令人生畏。
“罰站啊。”
“我惹到師父了。”
“你師父這是體罰,應該受到譴責。”佛祖有點幸災樂禍,嘴上卻在討伐老禪師。
“千萬別去給我求情。”陳根號很淒慘的囑咐著佛祖。
“因為啥啊,罰你洗竹冊,還頂著個大石頭?”
“一言難盡啊。”陳根號手下不停,清水潑竹簡,手指頭再慢慢摳上麵長得黴點,還得小心大石頭不掉下來,畫麵看著非常艱辛。
“那你慢慢說。”佛祖強忍著笑意。
“你是不是在看我笑話?”
“怎麽會,你跟我說說大概,看能不能有轉圜的餘地,你這個樣子我看一會兒都覺著累。”
“也沒啥,就是我跟師妹的戀情被師父知曉了。”陳根號惆悵的說。
“這也沒什麽啊,你們師父太古板了,怎麽還不讓人有點自己的青春了。我跟你講,情竇初開很正常。”
“不,我師父罰我是對的,因為跟我好的好幾個師妹她們都認為師父說的對,我不該跟那麽多師妹搞曖昧。”陳根號有點垂頭喪氣,頗有點惱恨自己分身乏術,實在照顧不過來各位師妹的情緒才鬧出了這一出亂子。
“你這個青春真是白瞎了,情竇開的有點賽臉。”佛祖看著這個渣男,想一巴掌呼死他,這模樣比起自己來差太多了,自己身為太史山山長,弟子崇拜者甚多,但從沒哪個女弟子公然敢跟自己曖昧,不可否認身份使然是一方麵,師生戀從來都見不得光,跟自己曖昧,承受的壓力太大。
但陳根號作為容我瘦山大弟子,竟然比自己在姑娘那裏受歡迎。
這難道是每個渣男必備屬性,就是跟誰聊,都能聊出騷來。
“你為什麽這麽看著我?”
“沒看出來啊,第一次遇到你,你給我的感覺是非常陽光燦爛的一麵,現在看看麵目可憎,令人作嘔。”
“π山長,你怎麽罵人呢?我作為當事人我也很痛苦啊。”
“你痛苦個屁,你師父就要走了,給你留下這一攤子,早晚讓你擺弄的分崩離析,哦,不對,隊伍壯大也是可能的,畢竟你把容我瘦山的女弟子都睡了,可不得有新生命降生。”
“π山長你說的好猥瑣,我們隻是曖昧一些,連牽手都沒牽過,別說更過分的舉動了。”陳根號紅著臉解釋。
“沒動手動腳還算可以,但口頭上的便宜是不是占了不少?”佛祖不知道為什麽這個話題令人很興奮。
“我沒有啊,我隻是平時關心每一個師妹而已,天冷了多穿點衣服,天熱了脫點衣服什麽的。”
“脫衣服啊。”佛祖亢奮了。
“咦,你這麽激動幹什麽?”
“咳咳,沒事。”佛祖一陣咳嗽。
……
在黃棵禪師去西行的踐行酒會上,喝了很多酒,黃棵禪師的隊伍多了兩個光頭,一個青年和尚一個少年和尚。
“這倆是你以前的同事啊?”
“啊對,我邀請的,他們對取經也比較有興趣。”
倆和尚不喝酒不吃肉,筷子隻夾素菜,佛祖看著那個小和尚倒是挺想吃肉的,不過被那個大點的和尚打了一記筷子,才不再注視碟子裏的醬牛肉。
佛祖心生憐憫,如此年輕就遁入空門,這得錯過多少美食,錯過多少可以蹂躪王者大陸的花朵。
“介紹介紹啊。”佛祖灌了一大口酒,嘴角掛著賤笑。
這酒度數跟童玄天的琥珀醉完全不在一個等級上,跟自己前世喝過的啤酒倒是差不多,而且是溫熱的啤酒,感覺倒也別致,就是忒難喝,太史山沒有酒,隻能來老禪師著蹭酒喝了。
條件艱苦,佛祖不好抱怨,隻怪自己不會造酒。
“我跟廢寺頗有淵源,以前京都鎮國寺認識他們的師父,這次去取經,我也是深思熟慮,決定帶上廢寺,畢竟我現在一隻腳不在佛門,總歸有個名義上的寺廟,才好取經,然後飛鴿傳書,廢寺就給我派來這倆。”
“你好我是廢寺二十五。”二十五師兄眼神清亮,看著佛祖。
雖然二十五師兄並不認識這人,還是依言介紹了一下自己。
“你好我是廢寺趙清持。”趙清持看師兄有樣學樣,也跟著介紹了一下自己。
“趙清持,你名字挺好聽啊,誰給取的?”
“師父取的。”
趙清持這個名字佛祖感覺很熟悉,好像在哪聽過,想了半天,始終沒想起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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