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章 可以陪我去嗎?(17/求訂閱,羽墨萬賞1/3)
祝雅竹的聲音,直接將舞菱孀嚇了一跳,身體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下意識的看向祝雅竹。
祝雅竹的表情一點兒都不好看,從剛開始的興奮和開心,到舞菱孀撕書時的不敢置信,再到這時候的爆發而出。
臉色變化了數次。
她很憤怒。
她的心裡此刻就是有一團火無處爆發。
她知道這本書是舞菱孀的,但是也不能這麼直接撕毀啊!
你可以不讓我看。
可是你借給我,我都答應了我表哥,而你為什麼奪走,還撕毀了它。祝雅竹的內心一時無法平靜,她有些顫抖的看著舞菱孀。
「你到底要幹什麼啊?」祝雅竹再次嘶吼著說道,精緻的臉蛋上有一絲扭曲。
「小竹,我.……。」舞菱孀被祝雅竹此刻的臉色嚇到了,剛才還開心的氣氛瞬間變得有些不一樣了。
她很想解釋一句,我在撕我自己的書。
但最後,還是沒有說出口。
這句話實在是太傷人心了。
這時候,她也覺得自己做的過分了,她剛才是聽到了祝雅竹說過,自己表哥想看這本書的。
但是,剛才自己真的沒有控制住啊!
誰讓孔仁義是個假仁義呢。
舞菱孀的心情一時也有些激動。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為什麼?」祝雅竹有些憤怒的看著舞菱孀,眼神中帶著冷光。旁邊的朱梓榮自然也是被嚇了一跳。
趕緊站出來說道:「小雅,菱孀,都別生氣,不就一本書嗎?」
「什麼叫一本書啊!」聽到朱梓榮的話,祝雅竹惱怒的喊了起來說道:「我都答應了我表哥。她就這麼撕掉,憑什麼?」
「憑這本書是我的!我想撕掉就撕掉啊!你表哥想看,你在去買一本啊!」
舞菱孀也怒了,哪怕她知道自己剛才做的有些不對,但是此刻也忍不住發怒,這兩天發生的事情本來就在心裡積累了一定的怨氣。
如果那天不是周雨,自己的清白恐怕不保。
如果是那時候,難道還會在乎一本書嗎?
我只是拿著自己的書發泄一下也有錯嗎?
「舞菱孀,你還是不是我朋友。」祝雅竹憤怒的看著舞菱孀,聲音尖銳的說道。
「菱孀,小雅,不吵了不吵。我們等會兒重新去買一本不就行了嗎?犯不著……」朱梓榮的話還沒說完,祝雅竹就怒吼的瞪了一眼朱梓榮說道:「重新買一本?重新買的有孔老師的親筆簽名嗎?」
聽到這話,舞菱孀稍微平靜的心情又一次爆發出來:「我當你朋友,你就這麼吼我啊!我都說了不準叫他孔老師,你還叫。」
「小雅.……」朱梓榮又想勸一句,可是這句話剛剛出口,祝雅竹便大聲的吼道:「你別吵了,你這個臭八婆,這裡沒你的事情。長得這麼丑,還和我們走在一起,你不害臊啊!」
轟!
這突如其來的聲音,直接讓朱梓榮愣在了當場。
是,她和祝雅竹來說,並不算關係太好。
畢竟,一不在同寢室,二不是老鄉,又如何能有太好的關係呢。
她們認識也是因為舞菱孀的關係,她一直以為,祝雅竹也和舞菱孀一樣並不嫌棄她,可是這一刻她覺得有些難過。
更有些傷心。
她下意識的不敢在開口,哪怕是一句勸導的話都說不出口。
就是她想勸舞菱孀的話都咽到了肚子里,因為她特別害怕,如果舞菱孀這時候,也這樣爆出粗口,說自己是臭八婆,自己該如何面對。
她有些難過,有些想哭。
可是她不敢。
她這麼丑的人,連哭的勇氣都沒有。
她堅強的看了一眼祝雅竹,突然覺得眼前的女人好虛偽。
剛剛說要帶自己看病,但轉眼居然會是這樣的畫面。
她沒說話,她只是轉過身,倔強的跑了開來。
舞菱孀在剛才祝雅竹開口的剎那,便被嚇了一跳,她知道朱梓榮是一個自卑的孩子。
雖然從來都不說,但是內心卻永遠是害怕的。
她看著朱梓榮跑了開來。
她覺得自己的心情應該是非常平靜的,只是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有些難受。
幾分鐘前,一切都還好好的。
就因為自己,一切都變了。
她突然好後悔自己剛才所做的一切。
她看了一眼祝雅竹,她很想說些什麼,但最後,卻沒說什麼。
她轉過身,準備離去。
祝雅竹看到了這一幕,嘴角一抹冷笑。
這是真的冷笑。
她也不知道為什麼會突然想笑,而且真的笑了出來。
她低下頭,撿起那本撕成好幾半的《不想死的都活著》然後站起身來,轉身也走了。
舞菱孀轉過身,想要去那裡。
她不知道去那裡,心情有些不舒服。
剛才發生的一幕實在是太讓人難以理解了。
她想要道歉,但是一想到祝雅竹最後對朱梓榮說的那句話,她就忍住了。
她想去追朱梓榮,但卻不知道找到了說些什麼好。
是安慰?還是做點其他的。
她的目光突然抬起。
她看到了他。
他是周雨,周雨一直站在那裡,看著舞菱孀等人吵了起來。
她有些好奇,又覺得很正常。
正常的當然是舞菱孀突然發脾氣。
舞菱孀的性格就是這樣。
她當然也看到了朱梓榮臉色上的傷疤,當然也看到了祝雅竹和舞菱孀吵架的整個過程。
他其實很早就想勸說一下,但是又覺得自己沒有什麼資格。
畢竟算不上認識。
但他也沒有離開。
舞菱孀的目光有些不解的看著周雨,抬起頭問道:「你為什麼沒走。」
「本想離開的,但看到你們.……」周雨沒有在說什麼,舞菱孀自然明白。
有些遺憾的看了一眼周雨,隨後又有些難過。
女生難過了總是愛哭,她也一樣,那怕她想堅強一點兒。
但是她有些忍不住。
「如果不開心,就哭出來吧!」周雨並不會太安慰人,但是看著此刻的舞菱孀還是有些不忍,便這樣說道。
聽到這話,舞菱孀倔強的笑了笑,又搖了搖頭說道:「不能哭,能幫我個忙么?」
「什麼忙?」周雨有些好奇的問道。
話音落罷,舞菱孀笑了笑說道:「我從來沒有去過酒吧,你可以陪我去一次嗎?」